“妾給王妃請安。”第二天眾小妾都來到芸鳶殿給古芊芸請安。

古芊芸看著幾乎每個側妃都請安了,隻有墨柔像一個老大一樣坐著一動不動。

“柔側妃,見了本妃不請安?”古芊芸盯著墨柔,她但是要看看墨柔這個女人接下來會做什麽。

墨柔不以為然的抬頭看了看古芊芸,不由嗤笑∶“本妃憑什麽要向你請安?一個棄婦而已,你拽什麽拽。”

“嬤嬤,掌嘴。”

古芊芸直接叫來禮儀嬤嬤。

眾小妾聽到都以一種‘吃瓜’表情看著這發生的一切,有些眉眼都笑了,她們巴不得古芊芸好好教訓一下墨柔,平時她們可沒少受墨柔的欺負。

“古芊芸,你別太放肆,你要是敢動本妃,我……”

墨柔還沒說完就被嬤嬤一巴掌賞了過去。

“啪……”扇耳光的巴掌聲就這樣傳入了大家的耳裏。

古芊芸雙手環抱走了過去,看著墨柔那已經紅腫起來的嘴角,不由的笑了,她也不由的佩服這個嬤嬤下手的力度,恰到好處。

“古芊芸,你個賤人。”墨柔擦了擦嘴角的血絲。

“嬤嬤,繼續。”

“啪啪……”嬤嬤聽到直接又兩巴掌呼了過去。

古芊芸居高臨下的看著墨柔,伸手捏住墨柔的下巴∶“記住,你永遠隻是一個妾,以後看見本妃該有的禮儀一個也不能少,其次,你和本妃說話隻能自稱妾。”

墨柔看著古芊芸那雙犀利的眼睛,臉上傳來的痛意,讓她不由害怕了。

古芊芸非常享受墨柔此時的表情,這才剛剛開始,以後她會好好陪墨柔玩。

“嬤嬤,平常府裏的帳本是誰來管?府裏的妾以及下人們的俸祿又是誰管?”

“回王妃,這些之前都是柔側妃管。”

“把賬本給本妃,以後這府裏的各大事物都由本妃掌管。”

“是。”

嬤嬤命人將所有的賬本都拿了上來,墨柔看著賬本有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們先下去吧。”

古芊芸先讓這些女人先下去,既然想搞墨柔那就得從賬本開始,這幾日她發現不管是煥衣房還是其它地方該分發的俸祿都沒到位,所以她敢確認墨柔肯定私吞了不少錢。

“師傅,你還真的要替姬子嬰管這些破事嗎?”

靈夢看著所有的女人都離開之後,這才從屋裏出來。

“我這是在找扳倒墨柔的證據,她爹是尚書,我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解決她,不過我卻可以借姬子嬰的手。”

“師傅,你打算借刀殺人?”靈夢不笑了起來。

“沒錯,姬子嬰的這些女人都是他為了鞏固地位而娶,那我就從這些女人下手,讓他和那些大臣翻臉。”

古芊芸一想到軲轆部那些婦孺以及阿依慕都死於姬子嬰手,要不是時機還不到,她非得親手解決姬子嬰,親自為阿依慕報仇。

“王妃,不好了……”翠柳跑了進來。

“怎麽了?”古芊芸抬起頭問。

“姬……姬子慧沒了。”翠柳開口。

古芊芸聽到之後有些震驚,不過隨後就回神,她早就知道姬子慧定然活不了多久。

“什麽時候的事?”

“好像是昨晚,今早城妃娘娘起來的時候他都沒氣了。”

“昨晚?”古芊芸原本已經告訴過姬子寒注意一下,然後昨晚她和姬子寒都在處理軲轆部使者的事,誰也沒有想到姬子嬰會在那個是動手。

此時姬子嬰也緩緩走了進來,然後看著她手中的賬本。

“跟本王進宮。”姬子嬰也沒有問賬本的事。

古芊芸把賬本交給翠柳和檸月。

“你倆接著幫我查一查,著重差柔側妃那裏。”

“是。”翠柳將賬本接了過來。

“王爺能告訴臣妾進宮幹嘛嗎?”

古芊芸裝作還不知道姬子慧已經死了的事。

“當然去參加太子殿下的葬禮。”

姬子嬰冷笑,古芊城那個蠢女人,居然還想靠一個奶娃娃來和他抗衡,簡直就是找死。

“王爺殺了姬子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姬子嬰倒也不否認。

古芊芸也沒有再問什麽,這次進宮恐怕都是為了查清姬子慧是被誰害死。

馬車在路上飛快馳騁著,沒多久就到了皇宮。

“廢物,一幫廢物,太子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留著你們做什麽?”

皇上憤怒得直接摔東西,古芊芸看著發怒的皇上,不由心疼那些跪在地上的下人。

姬子月看著古芊芸,眼神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厭惡,反而是一臉愧疚之情。

古芊芸朝他點點頭,然後和姬子嬰坐了下來。

“皇上饒命啊,奴婢們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怎麽就……怎麽就突然沒了。”

“都給朕拉出去砍了,一幫沒用的家夥。”

皇上剛一說完,那些丫鬟太監就被侍衛拉了出去,古芊芸聽著傳來的哀嚎聲,不由的可憐那些丫鬟太監。

古芊城在一旁哭得不行,突然直接暈了過去。

“愛妃,太醫……快傳太醫。”皇上大喊。

古芊芸看著忙了的眾人,最後無奈的先替古芊城把脈。

“父皇,城妃娘娘沒事,就是傷心欲絕,加上身體來月事,這才暈了過去。”

古芊芸看著一臉憔悴的古芊城,這一次姬子慧沒了,她作為一個深宮裏的女人,一點依靠都沒有了。

“來人啊,送城妃娘娘回宮休息。”皇上命令著。

姬子嬰看著被抬出去的古芊城,不由冷笑。

“今日讓你們過來,就是想讓你們查一查太子殞身。”

皇上身體單薄,說話都有氣無力。

“父皇,兒臣認為太子年齡太小,有可能是生病而導致,因為太子身上也沒有什麽傷口,又不是中毒。”

姬子嬰率先假惺惺開口。

古芊芸心裏鄙視姬子嬰,姬子寒看著古芊芸,眼裏都是心疼。

“嬰王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太醫院的太醫看了,也找不到其餘原因。”

皇上深歎一口氣,可是他就是勸不動城妃,她一直咬定就是有人而害之,他實在勸不動,隻能將大家都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