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妃嗎?不過也挺有道理的,一會我會加派人手,若皇姐真對後妃下手,我定不會輕易饒了她,大不了我把她直接送到邊塞!”霍子桑認真的說著,隨後又拿出一個奏折,遞給了宋明月。

“邊塞國君昨日給的信件中,言明他已經把二皇子派了出來,想配合著使臣把和親的公主帶回去,我估計那國君是擔心我們不會把公主交出來,特意讓人盯著吧。”

霍子桑的語氣有些不耐,這不就是在說,那邊塞的國君根本就沒多大的誠意,說不定連他們帶來的所謂雲仙公主,也是空有其人!

宋明月的臉色也有些難看,“雲仙公主這段時間不是都待在偏殿嗎?你沒派人跟著?她和廣安王之間如何了?”雲仙公主空有其人的話,那他們給出的公主隻怕也要空有其人才好,否則就算是對邊塞示弱!

“這些我倒是不知,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匯報,聽說廣安王和雲仙公主相處融洽,差點就要跨過成親的哪一步,直接...咳咳,我也不太清楚,估摸著時辰,那盯著兩人的侍衛就該回來了!”

霍子桑耳朵微紅,不自覺的就想起他和宋明月之間親密的樣子,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

宋明月看到霍子桑緊張的樣子,突然有了個主意,抬腳就走到霍子桑的麵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凝視著眼睛,“皇上,雲仙公主美嗎?她是這樣魅惑的嗎?”

說著,宋明月更是做出了一個嫵媚的動作,惹的霍子桑的耳朵更紅了,眼神微閃,一下就把人拉入了懷裏。

“月兒,你這副樣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否則...我會不高興的。”他緊緊的抱著宋明月,下巴輕輕的磕在她的腦袋上摩擦著。

宋明月低聲輕笑,“皇上為何這樣忍讓呢?不如隨月兒去裏間...”

眼看宋明月還要調侃,霍子桑的臉紅了起來,剛要抬起手收拾宋明月一頓,就聽到門口傳來太監微揚的聲音。

“皇上,有侍衛要稟告要事!”

宋明月趕緊做正了自己的身子,引得霍子桑好笑不已,順手拍了拍宋明月的腦袋,便讓那侍衛進來了!

“皇上,安嬪娘娘。”侍衛先行了個禮,便抬眼看向皇上,見他點頭這才放心的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雲仙公主本想帶著廣安王出宮閑逛,被廣安王拒絕後,又發現他和鄧家庶小姐私會,大發雷霆之下,還打了鄧小姐一頓,如今人還在偏殿,鄧家嫡小姐也來了,似乎要讓雲仙公主賠償!”

“可雲仙公主當她是外來的客人,不想賠償,還指認鄧小姐他們在算計,結果鬧了一通,廣安王也被雲仙公主誤打了一巴掌。現如今都停了下來,請了宮裏的太醫!”

侍衛說的比較簡單,可宋明月和霍子桑就從這些話裏,也腦補出了一個大的劇情,堪比他們在外看的戲!

侍衛把話說完後,霍子桑就揮手讓他退了出去。

宋明月的臉上帶著一絲八卦的笑,一邊挽著霍子桑的手臂,輕聲道:“皇上,偏殿都已經發生這麽大的事,我們都未收到這麽及時的消息,不覺得偏殿有些詭異嗎?”

宋明月這番話讓霍子桑愣了愣,他這幾天隻顧著忙奏折的事情,都沒發現這麽重要的一環!

他派出去的侍衛鐵定沒什麽問題,問題是偏殿的人,自從登基後,他就沒管過,如今看來,那裏麵的人也不見得都是忠心的!

宋明月見霍子桑在思考偏殿,嘴角微微一勾,她若記得沒錯,偏殿裏的人都是太後的,自然也會聽霍子廣的話!

“皇上,暫時先別想著偏殿了,我們先去偏殿瞧瞧吧,都請太醫了,看來雲仙公主他們受了傷啊。”宋明月說著,不管霍子桑是什麽樣的反應,直接就把人給拽走了。

等到兩人到了偏殿的門口,就見太醫剛從裏麵走出來,臉上還帶著不耐。

太醫走了幾步,來到兩人的麵前,“皇上,安嬪娘娘。”

“裏麵是何人受了傷?傷重嗎?”宋明月先一步問了出來,她的手挽著霍子桑的手臂,兩人十分親密的樣子。

“回安嬪娘娘,裏麵除了雲仙公主傷的輕了些,就屬鄧小姐傷的最重。哦,是那個鄧家庶小姐!”

太醫一五一十的說著,他也是來了偏殿才知道,這幾個人居然打了一架,至於打架的原因,太醫總覺得是為了廣安王。

可他怎麽都沒想明白,為什麽這些女人會為了廣安王這麽拚,一個男人而已,有這麽重要嗎?

宋明月點了點頭,讓他先回太醫署了,而她則拉著霍子桑往宮殿裏走去。

剛靠近宮殿門,就聽到裏間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狐狸精,廣安王如今是我的未婚夫,你們來做什麽?我可是你們南霍的客人,信不信我立刻去找皇上,你們一個都跑不掉!”雲仙公主怒極,惡狠狠的瞪著麵前的兩個女人。

她之前覺得這兩人是妄想廣安王的人,想著她已經成了未婚妻,定然是能輕易解決這兩姐妹的。

誰知道她一轉眼的功夫,這兩人就找到了廣安王,還和他說出那麽多甜言蜜語的話!

“雲仙公主,話不可這麽說,你們畢竟沒有成親,我妹妹之前也是廣安王的紅顏知己,你不能獨占他一個人。”鄧安蝶看著雲仙公主,臉上滿是怒火。

其實她也沒想到,鄧安蓮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敢跟廣安王睡在一起,如今身子沒了,她若是不能嫁給廣安王,那她鄧家就丟臉了!就算是當個妾室,也得讓鄧安蓮進王府才行!

可雲仙公主壓根就不答應,還揚言若進了王府,她就找皇上說理,事情才這樣僵持著的!

“最重要的一點,我妹妹已經和廣安王有了關係,若她不能嫁,那她隻有一條路,就是死!你們邊塞來和親,目的該不會是把人給逼死吧?所以此事你得認下!”鄧安蝶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