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國師沒有問責他,知道藥材上的香灰從何處來的後,便讓李鐵柱回去睡覺了。
李鐵柱看著清微國師的背影,一頭霧水,國師人真好,撓撓後腦勺,繼續回去睡覺。
清微國師神情若有所思,步伐緩慢往煉丹房回去。
推開門,拿起架子上的藥材,扔到鍋爐裏開始煉丹。
沒有清洗也沒有做什麽多餘的步驟。
做完這些,清微國師提筆寫字條,放在承天宮內一棵大樹的樹洞內,轉身回去,看著丹藥火候。
第二日,司空景爍帶著字條來找董子衿。
二人看過後,把紙條燒毀。
“此事你怎麽看?”董子衿問道。
司空景爍思考一會兒,“有風險,不過就算被查出來,也是被陷害的。”
“再說,我們計劃不就是這樣嗎?”
“淑貴妃倒是幫我們省去一些工序,和麻煩,被發現他也是被栽贓陷害的。”
密謀殺害的話語從他口中緩緩流出,就像是再說今日天氣晴朗一樣。
董子衿絲毫沒覺得可怕,點點頭讚同,“就算東窗事發,到那時,隻怕那人也沒有力氣問罪了。”
消息通過司空景爍安插在皇宮的人傳回去。
清微國師依舊正常煉製丹藥。
一月後,張公子需要的訂單生產完,按照約定,他直接去取就可以。
遮瑕膏的生意也正在接洽,打算現在清州城開一家分店,除了京城的總店外,日後在開的店,跟張公子五五分成。
董子衿的那一份,還要再跟劉能五五分,相當於她拿到手的隻有兩成半。
不過董子衿對合作倒不是很上心,早晚要給張公子踢出去,他們就是為了多跟張公子接觸。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倒是劉能,需要把製作秘方放手了。
董子衿尋求董母,在董家家生子裏麵找一些適齡女子,分三批,學不同的製作手藝。
這樣可以更好的保護製作方法,最大限度不讓流傳出去。
家生子,賣身契都在董家手裏,絕對安全。
劉能每日都是親力親為,董子衿不想自己的合作夥伴,好朋友,慢慢變成自己的手下。
她們應該平起平坐,沒有誰矮一頭。
劉能對此很是感動,大大給董子衿一個擁抱不說,更是發誓日後定會醫治好她臉上的紅斑,幫她解毒。
董子衿也很是感動,“你這個朋友,我沒有交錯。”
劉能很是好奇,“你當初是怎麽找到我的?”
她那時明明剛穿越過來不久,她自己還都剛剛摸清楚情況。
董子衿笑的神神秘秘,“因為,我上輩子就認識你啊!”
“什麽嘛。”
經過她自己的觀察,董子衿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古人,上輩子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青年,哪裏會認識。
......
張公子在家裏等遮瑕膏到,正巧,家那邊的信書剛剛好到。
張公子迫不及待打開,一手字寫的不錯,秀麗灑脫,不在是之前的龍飛鳳舞了,進步很大。
二哥,收到你的來信了,我和大哥都很想你,你在外麵過的好嗎?吃穿應該是不錯的。
收到你的來信後,大哥詢問了我一番,我雖然年紀小,但是明白道理了,我同意嫁人。
大哥也給男方的家裏送去了消息,也派了許多人一同跟隨過來。
隻不過,妹妹太久沒有見到二哥了,甚是想念,我經過大哥的同意,先提前大部隊一些時間出發,去找二哥。
發送信的時候,我就已經出發了,等二哥收到信的不久後,妹妹我也到啦。
二哥,等我去找你哦!
張公子看完信,臉上露出從未在外人麵前展露過的笑顏。
妹妹懂事了,他很開心,又帶一點心酸。
懂事了就代表不得不為了家族的繁榮昌盛付出。
而且他的妹妹,真的像個大人了,就連信件都是用平常家書的形式,沒有表露更多。
就算被拿個打獵的攔截住也不怕。
“福伯,大小姐要來了,你去準備間房,好好裝扮一下。”張公子吩咐著,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
“好嘞,公子。”福伯也開心,離家那麽久,家鄉有人來,心中定然都會高興。
......
第二日,早朝。
皇帝收到來自榮國的國書公文,念前一段時間,大夏國天災不斷,特帶來榮國獨有的食物水果,前來慰問。
為表重視,特派榮國長公主前來。
榮國老皇帝已經退位,新皇登基才兩年,正直青壯年,才二十四。
長公主是榮國皇帝的妹妹,芳齡才一十五,剛剛及笈,聽說還未成親,這個時候來大夏國幹什麽?
皇帝心中不由犯嘀咕,一共倆國家和一群遊牧民族,遊牧民族在兩國眼裏,根本算不得國家。
大夏國剛剛經曆完天災難道他們是來嘲笑我國?
皇帝臉上凝重,高聲問道:“各位愛卿,你們對榮國使臣來訪一事怎麽看?”
“這......”
殿下站著的大臣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準榮國的來意。
這時,一位大臣覲見開口,“回皇上,榮國使臣來仿我國,並帶著物品前來,想來是好意。”
“榮國新皇剛剛登記第二年,政務不穩,想必是來示好,天災保不準什麽時候發生,見我國在皇上的帶領下,做的如此好,想必是來尋求經驗。”
“是啊,有道理,說的有道理啊!”
其餘站在後麵的大臣開始吹捧。
皇帝坐在龍椅上,仔細聽著下麵大臣分析,覺得言之有理。
“此言,在理。”皇帝誇獎一番。
“禮部,接待使臣的事就交給你了,好生安排,雖然我國剛剛經曆的苦境困難,但不能失了我國的禮節,氣度。”
“好生安排,展現出我國的強大,富饒。”
“微臣領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大手一揮,“起來吧,銀子什麽的,就去戶部調。”
“微臣謝過皇上。”禮部侍郎領旨。
“是,皇上。”戶部侍郎領旨。
見事情安排完,皇帝打一個哈切,最近身子骨好了,晚上和婉貴人折騰的比較晚,上朝差一點沒起來,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