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森嶼頓時炸毛道:“我呸!誰是你的姐妹!還有,什麽小爺不小爺的,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說話這麽粗魯?”

又來了又來了,寧佑玲翻了個白眼,轉身叉著腰看他:“那你說,汽水你喝不喝?”

顧森嶼……

“喝!”

寧佑玲好事成雙,絲毫不介意自己破了點小財。

第二天一早,寧佑玲剛走進校門就聽顧森嶼喊她:“怎麽了?”

顧森嶼往她身邊稍稍挪了一步,低聲道:“想和你分享一下,今天早上聽到的八卦。”

原來上午薑德銀被勒令回家後,他就覺得氣不順,指揮著薑佩佩去買了酒回來,一杯接著一杯下肚,沒一會兒就喝得爛醉如泥。

若說平時的薑德銀像是個人,那酒後的薑德銀就是個畜生,看什麽都不順,留在家裏沒去上學的薑佩佩就成了他發泄的工具,用皮帶將薑佩佩抽得渾身是血。

等吳慧芳下班回家時才發現,家裏就好像是被人打劫過一樣,薑德銀癱睡在這滿地的狼藉之中,而薑佩佩,則昏迷在**。

吳慧芳趕緊讓鄰居幫忙將薑佩佩送到醫院去做了個全身檢查,好在她隻是皮外傷。

看著薑佩佩身上的皮帶傷,吳慧芳嚇得渾身發抖。

今天是因為她在上班,所以才躲過了薑德銀的家暴,可下一次呢?她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有著天然的差別,哪怕她拿著刀砍,也絕對敵不過薑德銀!

吳慧芳知道,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自己必須要離開這個家!

下午的時候,薑佩佩終於醒了過來,醫生開了些藥酒回家了。

吳慧芳邊收拾家裏,邊等薑德銀清醒,打算今晚就把事情敲定,免得夜長夢多。

可她沒想到的是,薑德銀還沒醒,門就被人敲響了,門一開,蔣莎父母就衝了進來。

蔣母滿臉怒火,想也沒想直接甩了一巴掌過去。

這一巴掌,蔣母是下了死手的,隻打得吳慧芳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她感覺有什麽東西落了下來,她用手一擦才發現,她流鼻血了:“你幹什麽?”

“幹什麽?”蔣母上前抓著她的頭發又是幾巴掌,“你們算計我女兒,還敢問我怎麽了?”

之前薑德銀雖然不是班主任了,但他還是任課老師呀!

再加上薑佩佩外公的勢力,蔣母再多的不滿也得壓下去。

但今天不同,當她知道自己女兒被算計後,蔣母的怒火就壓不住了,再一聽說,薑德銀被停職勒令回家休息了,蔣母就打算來找薑家人清算!

蔣莎的外公再有勢力那又怎麽樣,就憑著薑德銀這個拖後腿的,她外公肯定也晚節不保!

想明白這些後,蔣母帶著蔣父就殺上了門來。

蔣父看似好男不和女鬥,實際上一直在攔著吳慧芳動手,讓蔣母結結實實,痛痛快快地打了個夠。

吳慧芳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很快就將這棟樓的其他同事給喊了過來,一看這情況忙上前拉架。

蔣母卻轉頭指著那些老師道:“你們都給我回去!我看今天誰敢上來幫忙!”

唐老師認出了蔣母,當即明白了緣由,歎著氣勸說:“蔣莎媽媽,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打出事情來就得不償失了!”

其他老師一聽蔣莎的名字,也都明白了過來,紛紛勸說。

誰也沒想著報警,畢竟這事本就是薑德銀兩口子做的不地道,報複學生不說,還利用學生。

別說孩子父母打上門了,就連他們這些兢兢業業的老師也都想揍人。

這兩口子,簡直就是在抹黑他們教師這份崇高的職業!

吳慧芳哭喊道:“你們快幫我報警啊,快點!或者來個人幫我把這個瘋婆子帶走!”

老師們麵麵相覷,誰也沒動。

報警是不可能報警的,畢竟孩子是家長的逆鱗。

你算計別人孩子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事發後,來自孩子父母的報複!

蔣母顯然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又狠狠踹了兩腳吳慧芳後,帶著蔣父揚長而去。

諸位老師沒戲看了,轉身就走,卻不想身後吳慧芳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眾人一轉頭,這才看到薑德銀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臉色難看,身上的一副鬆鬆垮垮的,眉眼都耷拉著,一副醉酒初醒的模樣。

吳慧芳卻知道,薑德銀肯定早就醒了,和蔣父一米七幾的大塊頭相比,才一米六幾的薑德銀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躲在房間裏,靜靜聽著她被打罵,直到確定蔣莎父母離開後才走了出來。

所有的憤怒、不滿在這一刻上升到了頂點,抄起所有的東西砸向薑德銀,怒吼道:“我要和你離婚!”

酒醒後的薑德銀根本不敢和吳慧芳對著幹,但又礙於麵子不敢求饒,隻能僵在原地,等吳慧芳終於發泄完,將門哐地關上後,薑德銀才猛地跪了下來。

他抱著吳慧芳的腿不撒手:“慧芳,慧芳!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的話,我真的完了!”

薑德銀根本看不見她臉上的傷,滿心隻有他的前途。

這一刻,吳慧芳心如死灰:“別來求我!你當初犯下那個事的時候,也是這麽求我的,你當時說的什麽?”

她垂眸看著痛哭流涕的薑德銀,隻覺得渾身惡心:“你說你再也不敢了,你說你會一輩子記得我們家對你的大恩大德!你說你會收心,好好對待我們娘倆,讓我看你的表現。”

她指著薑佩佩緊閉的房門:“你上次讓佩佩撞頭,這次又把佩佩打得渾身是血,下次呢?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們娘倆?”

“我不敢了!”薑德銀死死抱著她的腿,低聲啜泣,“慧芳,老婆,你相信我!隻要你幫我擺平這件事,我以後戒酒,絕對不會再沾一滴!”

他指天畫地,就差要拿刀子割腕以證自己的決心!

吳慧芳從一開始的極力反對,到最後幹脆不開口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這才終於被薑德銀放開。

她推開薑佩佩的房門,就見薑佩佩被嚇了一個哆嗦,看到是她後才無聲哭了起來:“媽!”

吳慧芳反鎖上門,上前摸了摸薑佩佩的頭發,忽然道:“佩佩,我和你爸要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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