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沒有的,還沒有我的胸肌發達。”
李青拍了拍年時琪的胸口。
“兄台的胸肌為何如此貧瘠?”
年時琪推開李青的手。
“你行你來啊,反正我都是被迫的。”
李青連退幾步,退到陳羽的身後。
“別啊,我哪行啊,你見過誰家小姑娘1米9的大高個,濃眉小眼的。”
“再說了 ,我這個一條胳膊比你一條腿都粗,咋的,金剛芭比啊。”
“我要是往那門口一站,別人還以為,我是去砸場子的呢。”
年時琪作勢就要抬手打李青。
陳羽連忙將兩個人分開。
“怎麽還沒出發就內訌了,你倆要是想打,等把切科夫帶回來了,我做主,給你倆擺個擂台。”
“我之前說的計劃,還有細節,你們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眾人回答。
“那行,解散,自由活動。“
PISON內一處廢棄教堂。
切科夫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身體周圍插滿了尖刺。
隻要切科夫的身體有任何一點傾斜,尖刺就會紮進身體。
腿上壓著一節纏滿鐵絲的竹筒。
隻要切科夫有一點鬆懈,鐵絲就會紮進大腿。
就在這時,教堂的大門被打開。
一個身穿鬥篷的人走了進來。
陽光從大門散落進來,剛好落在切科夫的身前。
但是沒有一絲灑在他的身上。
切科夫看著來人,眼神中滿是後悔和憤怒。
“我當時就應該直接就一刀砍了你!”
“雜碎!”
來人緩緩的掀開帽子。
頭上找不到任何的毛發,一大塊粉白的傷疤從脖子一直延伸到頭頂。
“切科夫,好久不見啊。”
來人正是當初被陳羽強迫脫光衣服,最後被丟棄在雪地裏的大總管。
“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跪在我的腳下。”
大總管看著眼前跪著的切科夫,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喜悅。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冷。”
大總管用沒有手掌的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腦袋。
然後朝著身後招了招手。
身後跟著的人,隨即搬來一個椅子。
大總管坐在椅子上,俯視著跪在麵前的切科夫。
將頭頂露給切科夫。
“你看,這就是凍傷,粉白色的,真可愛。”
“你看,我右手都沒有了,我真的好慘啊。”
“可是我為什麽這麽慘呢?”
大總管向後一倒,靠在了椅背上。
“都是因為你和陳羽啊。”
說著一腳就踹向了切科夫。
切科夫側身一閃,周圍的尖刺瞬間刺進了身體。
悶哼一聲。
不管是自己閃躲還是承受那一腳,周圍的尖刺都會刺進自己的身體。
不過就是刺進的深淺不同罷了。
“哈哈哈哈。”
大總管癲狂的笑聲回**在空曠的教堂裏麵。
“切科夫,你完了,陳羽也完了。你們都完了。”
“陳羽來救你了,可是有什麽用呢?”
“我會將他也抓來,跪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的。”
大總管心情極好的,拂袖而去。
切科夫才慢慢地起身,將尖刺一點一點的拔出來。
“該死!”
切科夫低罵一聲。
“不是說了不要告訴我的大侄兒嗎,安東到底在幹什麽。”
他不知道,他的大侄兒現在正躺在**,思考明天的計劃,有沒有漏洞,還需不需要改進。
陳羽心裏有事,沒有睡得很沉,一大早就起來了。
走到門口,看見安東正將一些孩子抱上車。
“安東!”
安東剛剛將一個小孩抱上車,聽見有人喊自己。
轉過頭,看見陳羽正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
“陳先生。”
“嗯。你這是幹嘛?”
陳羽看著滿車的孩子。
“送她們回家,昨天問了一晚上,基本上都知道了是哪家的孩子,我現在正準備將他們送回去。”
“那正好,帶上我們幾個吧。”
“這。”安東有些猶豫。
明明老大之前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不要告訴陳羽這邊的情況。
但是自己那天實在太慌張了,已經說漏嘴了,要是現在陳羽再出了什麽意外。
自己怕是隻能以死謝罪了。
“就是,帶上我們。”
吳雲帶著李青和年時琪從遠處跑過來。
“我們剛剛去晨跑了,順便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吳雲麵色如常,李青有點微喘,年時琪彎著腰,扒拉著車軲轆,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安東更加猶豫了。
“帶上我們吧,我剛剛看了地圖,你們要去的地方,正好是去PISON的必經之路。”
這下安東是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但是。
“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要去哪裏的?”
安東盯著嚴光遠。
嚴光遠學著陳羽的樣子,雙手一攤。
“你們自己說的啊,我隻是湊巧聽到了。”
“行吧行吧,那我安排一下,一起出發吧。”
安東沒轍了,這群人就是鐵了心要跟著一起去,不管自己說什麽都阻止不了。
那還不如,順其自然吧。
安東把布防任務簡單的交待了一下,按照陳羽的安排,帶著隊伍出發了。
陳羽等人坐在後麵的車廂裏麵,和那群小孩子在一起。
每個小孩子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五個跟自己長得不太一樣的人。
“叔叔,你也是被壞人帶走了嗎?”
一個小孩拉著嚴光遠的手。
嚴光遠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他不太習慣和小孩子接觸。
陳羽看出了嚴光遠的抗拒。
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腦袋。
“叔叔不是被壞人帶走了,叔叔是要去找朋友,剛好我們順路,就跟你們坐在一個車裏麵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叔叔你們也和我們一樣,被壞人帶走,找不到家了。”
看著一雙雙清澈的眼睛,陳羽不知道鷹熊的人到底有多鐵石心腸,才能對著這幫孩子下手。
路上閑著沒事,陳羽就和孩子們聊天。
就在陳羽正和一個小姑娘聊著以後的夢想的時候。
就聽見安東大喊。
“有埋伏,轉移孩子!”
接著就是密集的槍聲響起。
但是他們的車輛卻遲遲沒有動靜。
陳羽抬起頭,透過玻璃,看到駕駛位的人,倒在方向盤上。
後腦勺還能看到一個血淋淋的大洞,鮮紅的血液正從大洞中,不斷的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