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跟著那個保安來到了監控室。
隨著保安將剛才的監控畫麵放開,秦放的眼睛緊盯著上麵的每一幀,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麵。
終於,秦放看到了其中一個畫麵一閃而過,他立刻揮手停住了。
倒退幾秒後,畫麵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戴著一頂鴨舌帽,看不清樣子,然後故意躲著人,走進了房車裏麵。
秦放讓人將畫麵放大,但是圖像變得有點模糊,還是看不清樣子。
“警察同誌,還要繼續看嗎?”負責監控的保安問道。
“繼續。”秦放點點頭。
監控畫麵繼續往後播放,幾分鍾後,一個女人從前麵安寧家裏走了出來,然後上了別墅,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盼盼。
接下來的畫麵沒過多久,那個男人下了車,然後走進了安寧家裏。跟著沒過多久,那個男人扶著安寧從家裏走了出來,然後走了出去。後麵因為不在監控範圍內,所以並沒有看到他們去了哪裏?
“他們去的那個方向是什麽位置?”秦放問道。
“那是我們小區的北門,後麵是一條大路,也沒什麽能住的地方,對了,那裏以前有個化工廠,本來有個開發商說要承包下來修建小區,但是後來又說那裏被汙染了,空氣環境不達標,所以便被遺棄了,結果變成了一個廢棄的地方。”保安想了想說道。
“好,謝了,這是我電話,你們這邊有什麽其他發現,可以給我電話。”秦放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然後走出了監控室。
通過監控,秦放已經了解了大概事情的經過。那個楊盼盼和那個鴨舌帽男人就是一夥的,他們先是將肖望製服,然後綁走,跟著讓楊盼盼迷倒了安寧他們。等到這一切搞定後,那個男人去了安寧家裏將安寧帶了出來。
按照保安說的情況,對方帶走安寧去了小區的北門,那外麵是一條大路,唯一的建築樓房就是那個廢棄的化工廠,這樣一個地方可能對於綁走安寧來說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方做的這一切,顯然是經過了調查,並且對於安寧家裏他一定也進行過實際考察,這個人會是誰呢?他到底要做什麽?
秦放走出了小區的北門,然後站到對麵馬路的高處看了看四周,那個保安說的確實沒錯,這小區的北門後麵確實沒什麽建築物,除了一些樹林和亂石堆以外什麽都沒有,所以對方唯一能夠將安寧關起來的地方就是那個廢棄的化工廠。
秦放的心沉了下來,對方用這麽多手段,目的就是綁走安寧嗎?這似乎有點小題大做?
想到安寧,秦放皺緊了眉頭,之前對於安寧的情況,秦放的懷疑度很高,她的丈夫鄭和平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這次安寧被人綁走,會不會和她丈夫鄭和平有關呢?
不知不覺,秦放來到了那個化工廠的門口,他看著眼前這個破敗不堪的建築樓,仿佛是一口看不見底的深井,不禁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秦放走了進去。
進入化工廠裏麵,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仿佛外麵和裏麵是兩個世界一樣。
眼前的情景的確如同那個保安說的一樣,無論是擺設還是之前剩餘的東西,看上去都是破舊不堪,並且因為長時間沒有人過來的緣故,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腐朽的灰塵味。
秦放低頭看了看地麵,很快發現前麵不遠處有一行嘈亂的腳印,於是,立刻隨著那個腳印往前走去。
穿過外麵,經過走廊,秦放跟著那串腳印走到了後麵,在一個房間麵前他停了下來。
外麵那個腳印到眼前房間麵前沒了,說明進入了房間裏麵。
秦放習慣性地摸了摸後腰,結果發現今天出來並沒有帶槍。他看了看四周,然後發現前麵有一根木棍,於是拿了起來。
門,輕輕地被推開了。
秦放的心懸到了嗓子眼,手裏緊握著棍子,準備著隨時攻擊防備。
房間裏的情景讓秦放呆住了,第一眼看到的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沒錯,因為眼前的情景和外麵的情景簡直是天上地下。如果不是剛才還在外麵的情景讓秦放可以確定眼前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化工廠,他還真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進入到了一個未知的桃花源地。
房間裏麵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監控室,除了一個寬大的實驗台沒事,哈哈’前麵是九宮格的監控畫麵,畫麵上播放著不同監控的內容情景。秦放快速地看了一下那幾個監控畫麵,容納後發現在中間的監控上,安寧躺在一個其中一個房間的沙發上,似乎睡著了,一動不動。
秦放看了看其他監控畫麵,並沒有什麽直接線索,於是他剛才將中間安寧的畫麵放大,然後仔細看了起來。隻見沒過多久,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出現這裏畫麵裏。
秦放一下子緊張起來,不過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傷害安寧的樣子,他反而坐到了安寧的旁邊,靜靜地看著安寧。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做這些事又是什麽意思?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秦放仔細看了一下那個監控畫麵的位置,然後在旁邊查看了一下,竟然找到了整個化工廠的表麵地圖。
“真是天助我也。”秦放欣喜地拿起地圖,然後比較著屏幕上的畫麵仔細看了起來。很快,秦放鎖定了中間監控畫麵的位置所在,他收起東西,立刻向前麵走去。
根據剛才的推測,那個男人和安寧所在的監控位置應該在後麵一排的中間位置。確定了方位後,秦放快步向後麵走去,然後找到了那個位置房間。
秦放二話沒說,直接推開了門,然後衝了進去。
與此同時,安寧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像是觸電般一下子跳了起來。
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它曾經一直潛伏在安寧的噩夢裏,可是此刻卻真實地出現在了眼前。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安寧搖了搖頭,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