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的遊戲。
這是之前鄭和平提出的一個新的實驗選題。
這是鄭和平經過社會學的數據調查發現的最新一個社會問題,之所以取這樣一個名字,是源於酒吧裏人們玩的一種撲克牌遊戲,參與遊戲者一人抽取一張牌,其中有一張是國王KING牌,抽到國王牌的人身份升級為國王,然後可以指定其他人做遊戲,剩餘的人身份分別為大臣,平民和殺手。國王在指定其餘人做任何冒險性的事情的時候,大臣和平民是完全服從的,但是殺手卻可以反對,並且殺死國王。這樣一個遊戲,看起來國王權利無限,但是還是有殺手可以克製對方,可是因為國王對其他人要求的事情往往比較特殊,即使殺手擁有殺死國王的權利,也會在遊戲過程中或者被大臣和平民同化,也可能被國王收買。所以,“國王的遊戲”中,國王很少被殺死,國王牌也成了所有人最向往的遊戲牌。
鄭和平對於“國王的遊戲”的解讀是從兩個方麵來看,第一方麵是社會心理學,在“國王的遊戲”中,如果現實社會裏屬於社會低落人格的人抽到國王牌,那麽他的心理會產生極大的反差,往往在行使國王權利的時候會有很多讓人意外的想法,因為他們身份的原因,會做出一些之前幻想的事情,尤其是在規則可以調整到極限邊緣的情況下,會產生囚徒困境實驗的效應,從而激發這些人內心的獸性和壓抑的人格想法嗎,第二方麵是人類的服從性格,殺手即使擁有殺死國王的權利,但是在麵對各種**或者意外的情況下,往往不會動用這個權利,比如當國王提出的遊戲是可以讓殺手滿足自己的欲望時候,又比如國王給了殺手一張使用權的通行證,這會讓本來可以殺死國王的唯一希望變成了幫助國王的為虎作倀。所以“國王的遊戲”綜合了人類心理上的“囚徒困境實驗”和“社會人格順從”效應。
之前鄭和平一直沒有具體的對“國王的遊戲”進行規劃,是因為在對國王牌提出的條件上誘一些糾結,因為要體現“國王的遊戲”的特點,遊戲的環節要有充分的特點,這也是很多心理實驗在進行測試的時候能否得到具體結論的關鍵。
馬雲生將“國王的遊戲”的情況講了一下。
肖望轉著手裏的杯子,沒有說話,這個一直流傳在酒吧或者夜場裏的遊戲,之前肖望見過,不過畢竟因為在酒吧或者夜場還有一頂的約束,所以在遊戲環節或者遊戲內容上一般來說還是比較約束,並不會有太過分的要求,但是如果這個遊戲被“將軍”他們拿到地下進行實驗,那具體環節和內容將無法想象。
趙澤峰看了看馬雲生問道,“那,如果我們過去參與這個遊戲,你們會給出什麽樣的內容來測試實驗?”
“這個,這個要看我們定製的流程,一般來說我們做的內容都是為了體現實驗的明確性。比如說,這個遊戲體驗的是‘囚徒困境實驗’,那麽平民和大臣自然就是囚徒心理,他們要百分之百服從國王的要求,這些要求可能要比平常遊戲的要求高很多,當然,也會有殺手殺死國王的標準體現。否則,整個遊戲就不完整。”馬雲生說道。
“你是說這個遊戲還要真的殺人嗎?”陳婷愣住了。
“有這樣的內容需求,不過具體怎麽安排我們還要溝通,畢竟殺人這個事情要處理起來很麻煩,要不就是‘將軍’他們安排,再說如果說真的是在實驗裏要被殺死的人,肯定也是經過溝通,對方同意的。如果出了人命,‘將軍’他們也會覺得麻煩。”馬雲生說道。
“那這個事情就有點麻煩了。”肖望放下了杯子,“如果說陳婷和趙澤峰你們參與遊戲,然後你們中間有人抽到了國王牌,那麽殺手要是對你們動手,豈不是有危險?”
“對,所以除非參與遊戲的人都是我們自己人,那麽抽到殺手牌,殺手可以不殺人,這樣就能避免殺人的情況出現。”陳婷點點頭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參與這個遊戲,並沒有找到‘將軍’他們的犯罪證據,那豈不是白白做了這個事情,如果說這次的實驗,真的能抓住‘將軍’殺人的罪證,反而可以將他們抓住,並且找出杜曉晴的事情的線索。”趙澤峰說道。
“正因為擔心殺手這個問題,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提出這個遊戲的實踐。上一次,‘將軍’忽然提出來,我也覺得意外。”馬雲生說道。
“那如果我們做這個實驗,‘將軍’他們會出現在現場嗎?”肖望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不會,他們對於這種地下性的實驗都是通過現場視頻觀看實驗過程,不會來到現場,他們非常謹慎的,所以即使我們有了他們犯罪證據,現場抓人都無法抓到的。”馬雲生搖搖頭說道。
“可是上次我過去的時候,他們不是都來現場了嗎?”肖望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那次的實驗很簡單的,也沒什麽爭議性。像‘國王的遊戲’這樣的大實驗,他們根本不會出現。包括上次杜曉晴的情況,‘將軍’也隻是讓‘老生’和‘小旦’過來,他和鄭教授在另外一個地方觀看過程。”馬雲生說道。
“這個我來想辦法,不過目前我們能夠確定的遊戲參與者隻有這兩個人,但是這個實驗的遊戲參與者應該是四個人,還有一個怎麽辦?”肖望說道。
“我還可以找何雯雯幫忙,不過她可能需要詳細溝通下。”陳婷想了想說道。
“現在三個人了,第四個人或者有一個辦法,這個我可以提出讓你來參與遊戲,作為遊戲的第四個人,然後你可以作為遊戲方這邊選擇角色,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決定實驗的標準了。”馬雲生看著肖望說道。
“這樣確實不錯,可是,‘將軍’他們會同意嗎?”肖望皺了皺眉。
“具體流程是我和鄭教授主導的,一般都是我來做流程的,隻要鄭教授那邊沒問題,我這可以保證最後流程沒有問題。”馬雲生說道。
“我可以保證鄭教授沒問題。”肖望說道。
“那這樣的話,四個遊戲參與者都是我們自己人,即使真的說要殺手殺死國王,我們也可以自由選擇。”陳婷說道。
“可是我們應該如何找出他們犯罪的證據呢?”趙澤峰說道。
“這個我來安排,我有辦法到時候讓‘將軍’他們露出馬腳。”肖望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馬雲生的麵前說道,“進行實驗的地方你們要聽我的安排,這也是能否讓‘將軍’他們出現的關鍵所在。”
“這個沒問題,到時候我可以和他們說,這是實驗需求所在。”馬雲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