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嘛?”猛然的出聲讓夢瑤嚇了一跳。
眨了眨眼,看了回家的丈夫一眼,“你回來了呀,晚上想吃什麽,我去做”
夢瑤站起了身,剛想去廚房的時候,就被奕天叫住。
“你怎麽了,不舒服了嗎?”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那副神遊天際的樣子,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夢瑤搖了搖頭,準備去做飯。
奕天又開口了,“算了,今天晚上你不要做了,咱們出去吃吧”
他們很少出去吃飯,一來是奕天的工作很忙,二來也是外麵的東西不衛生,三來是他們這一對太紮眼。
夢瑤也不怎麽喜歡出去,尤其是看到很多女人像蜜蜂見了蜜一樣看著自己的男人,就莫名的不舒服。
果然,大腦第一時間就給出了反應“在家吃點吧,你想吃啥呀,花那錢幹嘛”夢瑤笑了笑。
奕天看著自己的妻子,胖胖的身體沒有什麽曲線。
因為肥胖的原因,五官也擠在一起,眼睛看起來也很小。
像這樣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也幾乎看不見,無疑,她不是美女,甚至連大眾的長相都不算。
可是這個女人,一直默默的給自己打理一切,心甘情願做自己背後的女人。
從不抱怨,也不亂花錢,好好的超持家務,就是出去吃一頓飯也有點不舍。
這樣的一個女人,自己應該對她好一點,對著夢瑤笑了笑“天天做飯你也膩,乖,去收拾收拾,咱們晚上出去吃”
他的笑容很溫柔,夢瑤有點受寵若驚,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的笑容了。
他不怎麽喜歡笑,多數的時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上一世他就不怎麽對著她笑。
夢瑤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微微的紅了臉,“那,那我去換件衣服”聲音不怎麽高,頭也低低的,活脫脫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忍不住又笑了笑“去吧,不急”
夢瑤還是很激動的,記憶中他們一起出去的時候很少,她有點自戀的想,這是不是約會呢?
看了看衣櫃裏麵的衣服,怎麽看都不滿意,拿了這件,對著比了比,不好看。
又看看別的,還是不怎麽好看,她突然有點苦惱,這也算是兩個人約會。
即使自己的外形不能給奕天多張臉,衣服總要得體一些,夢瑤試了好幾件,都不太滿意。
最後還是奕天給她挑了一件素色的長裙,外麵在搭配一件小坎,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因素。
夢瑤也感覺穿上之後順眼了很多。
兩人都是無辣不歡的主,自然就去了川菜館。
車子是一路到的目的地,夢瑤高興了,避免了一路上被人議論的畫麵,身邊又有帥氣的老公,心情自然不錯。
也許是為了彌補自己的疏忽,奕天點了不少菜,都是挑貴的,夢瑤對吃的沒什麽要求。
奕天征求她意見的時候,她都是隨便,而後又加了一個尖椒肥腸。
奕天對這道菜不是很喜歡,在他看來那是裝大便的,感覺很髒,可看妻子實在喜歡,就點了。
其實夢瑤心裏也有點打鼓,記憶中的奕天很不喜歡這道菜,也從來沒有吃過,為了照顧奕天的口味,夢瑤家裏做飯也不做這道菜。
可是上一世離婚之後,也就沒有那麽多的顧忌,自然吃食上都以自己為中心了,來沒有反應過來就說出來了,再說不要也不好了。
結果,奕天一口也沒有動那個菜,幾乎都是夢瑤吃了,看她吃的歡快,奕天也笑了笑。
點的菜多,兩個人根本就吃不完,夢瑤看著剩下的飯菜,有點心疼。
她是從農村出來的,知道糧食的可貴,從小就養成勤儉節約的良好習慣。
和她現在有錢沒有關係,幾乎是刻在骨子裏的,直接就叫服務員給打包了。
奕天想阻止,想說反正帶回去也不吃,可看看夢瑤那個樣子,感覺浪費是一件很大的罪過,奕天也就沒有說什麽,叫了服務員結賬,起身的時候,他發現夢瑤把手下的餐巾紙也裝到了包裏。
他好氣又好笑,更多的是感覺他妻子做那個動作的時候很可愛,想來他也是魔怔了。
本來就害怕浪費,夢瑤吃了很多,現在感覺胃也是鼓鼓的,看她吃的香,奕天也受感染,兩人吃的就有點多了。
看了看時間,也就晚上七點多的樣子,他們去的川菜館在市中心的位置,旁邊就是一個大型商場。
這個時間,路上的行人很多,也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車來車往的很多。
看了一眼抱著肚子揉捏的妻子,奕天也看看自己有點鼓起的肚子,出口建議到,“要不咱們逛一逛,在回去,晚上吃的有點多”
他也隻是建議,他知道妻子不怎麽喜歡運動,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肉。
夢瑤忙不迭的搖頭,又掂了掂手裏打包的剩菜,最後把那打包盒放在了車裏,兩人直接去逛商場了。
奕天人高腿長,步子邁的也大,很快就走出了很遠的距離。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邊沒有妻子的身影,往回看的時候,才看到她略顯笨拙的走著。
可能是吃的多,此時走路的時候肚子都是攆著的。
胖胖的雙下巴看著輪廓更加模糊了起來,他下意識就停了下來,等著那個因為肥胖動作更加笨拙的女人慢慢走來。
這個商場很大,奕天走的又快,為了趕快追上他,夢瑤刻意的加快了腳步,走過來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
細看之下,額頭上也出了一些汗,到了他身邊的時候,直接彎下身子大喘特喘,好久好久,氣才順了起來。
夢瑤不知道怎麽形容現在的心情,很開心,很激動,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甜。
買完東西有人給付錢,還是一個那麽帥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老公。
他的眼光很好,給夢瑤挑的衣服都很適合她,買了很多,夠她一個季節穿了。
看著旁邊一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夢瑤又有點嘚瑟,出來的時候,故意和奕天離的很近,好像是要宣泄主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