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輝怕歐陽雪兒的家人擔心,在去派出所之前,給歐陽苑傑一個電話,告訴他救了歐陽雪兒的事。
當一行人來到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歐陽雪兒的親人除了被關的歐陽飛平以及歐陽苑恒之外,她的父母、兄長還有歐陽苑傑都過來了。
“雪兒!”蔚婧慈激動地抱住歐陽雪兒,她道:“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事。”
歐陽雪兒看著蔚婧慈一臉緊張的模樣,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媽,我沒事,就是腳腕受傷而已,辛虧顏姐姐及時趕到,救了我。”
蔚婧慈聽到女兒的話語,將目光投在一旁的顏笑笑身上,她審視的目光看向顏笑笑。
這就是歐陽家真正的繼承人的孫女?果然不簡單!
“雪兒,你說是她救了你的?”蔚婧慈對著歐陽雪兒問道。
歐陽雪兒點頭,“是!”
蔚婧慈臉上露出懷疑的表情,當著眾人的麵,說道:“會不會是她故意讓人綁架你的,然後知道我們報警了,她就故意救你,讓我們感激她而擺脫罪名。”
蔚婧慈的話一落下,顏笑笑俏臉一沉,而陸家的人臉黑了起來。
“媽,您別亂說話!”歐陽雪兒聽到自家母親的這句話,她的臉色也是難看起來。
歐陽雪兒才說完,歐陽陽曦也是附和地說道:“媽,人家好心救了雪兒,卻被你這樣說,你這是恩將仇報!”
“你們……我就是猜測而已,我還是你們媽呢!”蔚婧慈看著兒女這樣說,她心裏頓時不爽萬分。
歐陽苑傑冰冷的目光看著蔚婧慈,說道:“弟媳,你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別丟了我們家的臉!”
“三哥,我……”蔚婧慈委屈萬分。
她的丈夫歐陽苑輝拉扯了一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道:“給我閉嘴!”
“你們!”蔚婧慈看著在場的人都說她,頓時不甘萬分。
顏笑笑抱著手臂,看著臉色難看的蔚婧慈,她說道:“歐陽夫人,你說我設計綁架歐陽雪兒,你有何證據?若沒證據,別亂說話!否則我可是告你誣陷我!”
“你……”蔚婧慈看著顏笑笑如此強勢的態度,她氣得臉色發青。
還沒等她懟顏笑笑,隻見歐陽雪兒阻止道:“媽,你閉嘴!不是顏姐姐綁架我的!而是我們家的某個人!”
“什麽?!”在場的歐陽家的人聽到歐陽雪兒的話語,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蔚婧慈氣急敗壞地抓著歐陽雪兒的肩膀,說道:“誰?是誰!”
“我不知道,當時根據綁匪的交代,說是我們家的人指使他們綁架我的,如今公安同誌還在審問一個綁匪,一會就水落石出了!”
歐陽雪兒的話才說完,隻見審問綁匪的公安隊長走了出來,他犀利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歐陽家人,道:“誰是歐陽苑恒?”
“歐陽苑恒?他沒有和我們來派出所!”歐陽苑傑站出來,對著這名公安隊長說道。
這個公安隊長一眼就認出了歐陽苑傑,隨即客氣地說道:“原來是歐陽苑傑醫生。”
歐陽苑傑點頭,道:“隊長,這次我侄女的綁架案和歐陽苑恒有關嗎?”
公安隊長點頭,道:“據其中一名綁匪交代,他說是歐陽苑恒的手下,受歐陽苑恒的指使過來抓歐陽雪兒的。”
公安隊長的話一落下,在場的歐陽家人如同被閃電劈了一般,都震在原地。
蔚婧慈顫抖的聲音說道:“是六弟綁架雪兒的?怎麽可能?他告訴我雪兒是去找她的同學,還說是不是她同學抓了雪兒威脅我們,怎麽會是六弟指使這一切的呢?”
歐陽苑傑看著蔚婧慈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他淡淡的聲音說道:“所謂知人不知麵不知心,弟妹平時你都被他的這張虛偽的麵具給騙了!”
歐陽苑傑一直都知道歐陽苑恒不是表麵那樣簡單,平時他裝出來的紈絝子弟模樣也就是為了迷惑他們而已,這個家夥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他之前早就猜測到這件事和歐陽苑恒脫不了關係,但是卻沒有實際的證據。他沒想到這個家最像他父親的人竟然是這個弟弟。
為了權利可以對自己的親人下手!
歐陽苑傑心裏極其失望。
歐陽苑輝聽著歐陽苑傑的這句話,他手緊緊地握拳,想著他們被歐陽苑恒一樣當猴耍,恨不得將其殺了!
歐陽苑輝想著,轉身離開派出所。
歐陽苑傑看到歐陽苑輝的舉動,厲聲叫道:“五弟,你幹什麽?”
歐陽苑輝邊走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去把那個小兔崽子給宰了!”
公安隊長聽到歐陽苑輝的話,眼神示意身邊的同誌,讓他們趕緊跟上歐陽苑輝,將歐陽苑恒帶回來調查。
歐陽苑輝離開之後,蔚婧慈滿臉尷尬,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她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條縫鑽進去。
“媽,道歉!”歐陽陽曦看著自家母親,淡淡的聲音說道。
“陽曦,我是你.媽。”蔚婧慈沒想到自家兒子竟然不給自己麵子,讓她和別人道歉,一點顏麵都不給她。
歐陽陽曦看著蔚婧慈眼圈紅的模樣,不為所動,淡淡的聲音說道:“對!你是我媽,你從小教我們,做錯事要道歉,如今你做錯事了,難不成你不道歉嗎?”
“我……我……”蔚婧慈聽到歐陽陽曦的話語,她舌.頭仿佛打結了一般,讓她說道歉的話,讓她說不出來。
歐陽雪兒失望地說道:“媽,您一直是我的榜樣,可是今天,您太讓我失望了!”
她說著,對著顏笑笑說道:“顏姐姐,今晚我可以去你家住嗎?”
她要以實際行動抵製自家的母親。
蔚婧慈沒想到連女兒都不站在她這邊,氣得她渾身顫抖。
顏笑笑看著蔚婧慈不肯低下她高傲的腦袋,她心裏冷哼了一聲,隨後對著歐陽雪兒:“雪兒你放心,你想住我們家多久都沒問題!”
歐陽雪兒聽到顏笑笑的話語,感激地看著她之後,轉頭看向蔚婧慈,又恢複麵無表情,“媽,您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那這輩子我就不和您呆在同一個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