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安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的池北深措不及防。
他抱著自己懷裏香軟的媳婦兒,一時之間還真沒來得及回答上盛時安的問題。
結果下一秒,懷裏香軟的媳婦兒就沒了。
盛時安伸直胳膊把池北深給推開,一雙大眼睛凶巴巴的看著池北深。
池北深訕笑了兩聲,很是心虛的道:“媳婦兒,你你剛剛說了什麽?”
盛時安無語,不搭理他,隻是這樣看著他。
最後還是旁邊一直在看戲的猴子,小聲的在池北深耳邊補充道:“嫂子剛剛問你怎麽回來不跟她說一聲,問你怎麽這半個月怎麽不郵寄信,剛剛還沒認出來她。”
池北深終於聽清楚的問題,隨後他便立馬忽略了自己身旁的猴子,上前去握住了盛時安的手。
“時安,你慢慢聽我解釋啊。”
正好這個時候,也有人來攤子上買東西了。
為了不耽誤生意,盛時安隻好被池北深拉到了一邊去。
“那你說吧。”走到一旁,盛時安依舊還是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
畢竟池北深沒有來信的這半個月,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的的,連覺都沒有睡好。
池北深揉了揉手裏的軟嫩的小手,雖然心
裏很是滿足,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我上次郵寄信封隔了兩天便要回來了,所以就著急的沒有給你寄信,路上也是遇見了一些事情,這才耽誤了一下現在才回來。”
池北深邊說話,邊牽著盛時安的手輕輕的搖晃著。
這不怪他一個大老爺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因為他都好久沒見媳婦了,現在還不能抱著親熱親熱,他難受的很。
盛時安正在那邊目光如炬的看著池北深,在確認池北深並沒有撒謊時,她這才上前去主動的抱住了池北深。
好久不見,在盛時安抱住自己的同時,池北深便也微微俯下身子緊緊的抱住了盛時安。
他把頭抵在盛時安的肩膀處輕輕的蹭了蹭,隨後他聞著盛時安身上的清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
“小時安可想死哥了。”池北深輕聲道。
盛時安被池北深抱的很緊,她艱難的在池北深的懷裏扭過頭去,隨後主動的親了親池北深。
池北深悶笑兩聲,起身用寬大的手掌捧住盛時安的小臉用力的親了幾口。
盛時安驚慌失措的趕緊看了看周圍,這才鬆了一口氣。
“害怕什麽呢?
這附近又沒有戴紅袖章的。”池北深看著眼前的媳婦,很是稀罕的伸出手去揉了揉盛時安的頭。
他又心疼的捏了捏盛時安的小臉,心疼的不行,“你這幾個月幹嘛了?怎麽瘦了這麽多?”
池北深捏完盛時安的小臉後,又捏了捏盛時安的細胳膊,心疼的不行。
怪不得他剛剛沒有一時間認出盛時安,實在是盛時安瘦的太多了。
盛時安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那麽誇張啦,我沒有特意的減肥,我就是幹活幹著幹著就瘦了,現在這個身材不是正正好麽?”
“有什麽重活累活,你直接交給猴子他們幹不就行了嗎?用的著自己上嗎?看看你瘦的。”
“行了行了,剛回來,就別叨叨叨的了,快點回家休息休息吧,吃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一點?”盛時安開心的牽著池北深的手走到一邊,想著一起去買菜。
“正好還沒呢,我刻意留著肚子吃你的菜的。”池北深油嘴滑舌的說道。
這弄得盛時安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不鬧你了,不過我確實沒吃什麽飯。”池北深樂嗬嗬的說道。
“那你的行李呢?怎麽沒看見?”盛時安說著還
特意回頭看了看攤子那邊。
“我這次回來拿的行李有點多,所以都郵寄過來了,明後天的應該就到了,對了,你收到那件大衣了嗎?”池北深突然想起來自己郵寄回來的大衣。
盛時安點了點頭,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看著池北深,“嗯,我收到了,媽說你眼光很好,衣服很適合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見盛時安是真的喜歡那件衣服,池北深心裏可謂是滿足的很。
“但是是不是有點大了?”池北深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之前盛時安跟他說過她瘦下來了,但是池北深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瘦這麽多,所以便預估了一下買的,現在看來應該預估錯了很多吧?
“還行啊,大衣這種東西,稍微大點也是可以穿的。”盛時安是毫不介意的說道。
雖然黑市裏的人之前就聽說過盛時安是池北深的媳婦,但是一直還沒看見池北深來過呢。
現在看見兩個人站在一起不免調侃了一下,這一整圈逛下來,雖然飯菜都買齊了,但是盛時安的小臉也已經通紅了。
見自家小姑娘麵上紅的都要滴血了,池北深趕緊給周圍的人使了個眼神,這才讓盛時安稍
微的鬆了一口氣。
盛時安一手牽著池北深,而池北深另外一隻手拎著飯菜。
走到自行車盤,池北深先是坐到了前麵,隨後便對著盛時安勾唇一笑,“來,上來,讓哥試試你輕了多少。”
盛時安嘿嘿一笑,笑眯眯的坐到了後麵的座位上。
“深哥你別看我現在瘦了,但是我現在力氣還是很大的。”可能是因為一直在幹活的原因,盛時安的體力什麽的絲毫沒有減少。
“是嗎?”池北深背對著盛時安騎著車子應了一聲,“那晚上試試……”
盛時安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後麵補充了一句。
雖然此時的盛時安背對著池北深,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頓時麵色爆紅!
“你,你說什麽呢?!”她沒好氣的拍打了一下池北深的背部。
不過等手摸到池北深的背部時,盛時安就心疼的沒有打下去。
她微微上前傾斜了一下身子,環保住了池北深,這才意識到池北深也瘦了。
之前鼓鼓囊囊的肌肉下去了一些,甚至有些地方,盛時安還能摸到骨頭。
盛時安心疼的抽了抽鼻子,埋在池北深的背部,悶悶的問道:“深哥,你這幾個月是不是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