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些女人,或多或少的羨慕的看著盛時安,

沒想到,這種帥哥,竟然讓她給得手了。

不過很快,周圍的人便都發現了盛時安的坡腳。

他們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是瘸子啊,怪不得……

這下,眾人看向盛時安的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紛紛變成了可憐同情……

這種坡腳的男人幹不了活,想來這可憐的小姑娘,很快便能從一個小胖子,餓成一個小瘦子了。

清風堂是方圓十裏都十分出名的診所和藥堂。

所以就算是平日裏,也很是忙。

現在就連看診的門外都擠得滿滿當當的,聽著裏麵的對話,大部分都是自家小孫子感冒了什麽什麽的,想要來拿點藥吃。

“深哥,我們要排隊嗎?”盛時安一臉愁容的望著前麵長長的隊伍。

看這個架勢,恐怕要排上一個小時,才能輪到他們兩個。

池北深在瞧見前麵排隊隊伍後,便果斷的拉著盛時安轉身。

“不用排隊,跟緊我。”

池北深握緊盛時安的手,隨後從長長的隊伍中穿插而過。

這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池北深隻能一邊走,一邊護著盛時安。

他可不想讓別人,把自家的小姑娘磕著

碰著了。

而盛時安各自沒有池北深高,混在人群中,隻覺得一陣昏亂後,世界終於清靜了。

“這裏是?”盛時安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小巷子。

清風堂占地麵積很大,同時不論是前麵還是後麵,都裝潢的精致的很。

盛時安掃視了一下周圍,“這難道是清風堂後麵?”

池北深點點頭,“對。”

盛時安被池北深拉著往前麵走,心裏多少有些擔心。

“深哥……你不會帶著我翻牆爬窗吧?”

聞言,池北深便哭笑不得的看向盛時安,不明白盛時安的這個小腦袋瓜裏,都裝著什麽。

他微微挑了挑眉梢,戲謔道:“如果,我真的要帶著你爬窗呢?”

馬上,盛時安的小臉就擰巴了起來,她麵色認真的道:“可以是可以,就是……我這個體重是不是有點困難?”

“噗嗤”池北深一下子就被盛時安逗得不行,他停下腳步,扶著旁邊的牆壁,整個人笑的渾身顫抖。

盛時安局促的站在那邊,見池北深笑成這樣,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她趕緊扭頭看了看周圍,幸好沒有人走這邊。

“深哥,行了,別笑了!”她沒好氣的戳了戳池北深的肩膀,小聲且凶巴巴

的道。

池北深這才抑製住了自己的笑意,但是嘴角依舊還是在不斷的抽搐著。

“就那麽好笑?”盛時安眨巴著大眼睛,凶巴巴的看著池北深。

奈何身高和臉上肥嘟嘟的原因,她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凶。

反而很萌。

池北深嘴角笑意加深,好心情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捏了捏盛時安的臉,“沒有沒有,就是感覺很可愛。”

盛時安:“…………”

“誰啊誰啊,大白天的藏在這裏打情罵俏。”

兩人站在巷子中間拌嘴,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道滄桑的男聲。

盛時安回頭看去,果然發現身後拱門下站著一個身著銀白色禪服的老人。

此時那老人,正笑眯眯的捋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看著這邊。

“魏老,多日不見您的耳力有所長進啊。”

池北深握著盛時安的手,緩步走上前去。

很顯然,兩人是認識的。

那叫做魏老的老人,原本還在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但是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

他擰了擰眉頭,眼睛微微眯起,仔細的看向池北深的右腿。

“你這個腿是怎麽回事?”

池北深自嘲的笑了笑,“無非就是缺德事幹多了,路上被人打了唄。”

聞言,魏老

沒好氣的看了池北深一眼,隨後轉身走進院子裏。

“跟我來。”

盛時安跟在池北深身後慢慢的走進去,這才發現,這個小院子是和那清風堂互通著的。

“這……”盛時安有些不解的看向池北深。

池北深微微垂了垂頭,小聲的向她解釋道。

“我剛回來那幾年,為了掙錢經常去山上找草藥,找來的藥材就會賣給這個臭老頭子,不過仔細數數,我倆已經四五年沒見麵了。”

“哼!”走在前麵的魏老冷哼一聲,“臭小子,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說我。”

池北深笑了笑,隨後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你這個腿……受傷多久了?”魏老轉身詢問池北深。

池北深:“兩個多月了。”

魏老眼睛一瞪,“都兩個多月了,你怎麽現在才來?”

池北深無奈道:“受傷比較嚴重,去過醫院,那邊也不能完全的治好我。”

魏老衝著他招了招手,“你坐下,我給你看看。”

“你還會看病?”

魏老:“我雖然隻是扶著收藥,賣藥,但是都這麽些年了,也會看一些,不過你這個確實傷的不輕。目前在邑縣治療的話……”

盛時安一直沒出聲,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他

們的對話。

聞言,她便趕緊詢問道:“那長輩,您有沒有推薦的地方呢?”

魏老扭頭看向盛時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後,便樂嗬嗬的道:“你這個小丫頭,看著倒是比這個小子順眼多了。”

魏老邊說,邊站起身來。

“我的建議呢,要不就是去帝都的清風堂,要不就是去帝都人民醫院,畢竟這兩個是最好的醫院了……”說到這裏,魏老稍微的遲疑了一下,“畢竟,你們也清楚一些精英,怎麽可能會願意來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不過這個醫藥費……”

“醫藥費不是問題,隻要能治好深哥的腿,您剛剛看了一下,如果現在去治療的話,能完全的恢複嗎?”盛時安忐忑的問道。

魏老站在那邊擼了擼自己的胡子,眼眸裏閃爍著看不懂的神色,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如果後期好好的複健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他已經受傷兩個月了,這個時間拖得著實的有些久了。”

魏老說的不無道理,畢竟受什麽傷,都是一開始趕緊治療的好。

“那……”盛時安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衣擺,一時之間腦袋有些空白。

池北深見狀,便趕緊起身把手搭到了盛時安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