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深,時安啊……”

林舒柳剛到家喊了一聲,便瞧見了站在門口相擁了兩人。

她的叫喊聲戛然而止,趕緊道:“咳咳,那什麽,我先去做飯了。”

盛時安回過神來,趕緊推了推池北深。

可池北深可就不想這麽放過盛時安。

盛時安用力的推了幾次都沒推動眼前的男人。

她撇撇嘴,怎麽像個石牆一樣。

“深哥!”她沒好氣的喊道。

聞言,池北深這才笑意盈盈的鬆開了盛時安。

“不好意思,有點沒過癮。”

聽著池北深的話,盛時安直接鬧了個大紅臉。

什麽叫沒過癮啊!

她咬了咬牙,沒好氣道:“深哥,你以後……以後在媽媽麵前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

池北深現在越看自家的小姑娘那是越可愛。

就連現在生氣的模樣也是可愛的緊,讓他心裏癢癢的忍不住再逗逗她。

盛時安看著男人臉上惡作劇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兩人還在抒情呢,怎麽一個眨眼就……

“算了,我去幫媽媽做飯去了。”

林舒柳今天格外的高興,就連生活做飯時也感到輕快的很。

“媽,我來幫你。”

“不用不用,就做個飯,還用找幫忙?”

林舒柳趕緊擺擺手,下一秒就發現自家兒子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盛時安的屁股後麵走了進來。

“哎呀,沒事的媽,正好也讓你們嚐一嚐我的手藝。”

林舒柳有些為難的看著盛時安,然後又看了看池北深。

池北深聳了聳肩,笑道:“沒事的媽,你就讓她忙吧,咱倆打下手。”

“哎,成。”

盛時安好歹上輩子和林舒柳池北深生活過好些年。

所以做出來的飯菜自然也是合兩人胃口的。

看著兩人不停筷子的模樣,盛時安心裏不免雀躍。

“笑眯眯的看著我們做什麽呢?自己不吃了?”

池北深邊說邊給盛時安夾著菜。

吃完午飯後,林舒柳便準備回學校去了。

下午有些孩子們還得上課。

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上課,盛時安便拉住了她。

“媽,你過來,我給你說件事情。”

說著,盛時安便順手把池北深給叫住了。

她把兩人拉進堂屋裏,然後關上了門。

“安安怎麽了這是?難道是北深欺負你了?快些給媽媽說。”

林舒柳有些著急的詢問著。

池北深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盛時安不由得有些失笑,然後把裝人參的布包給拿了出來。

“不

是的,我是想給你們看看這個。”

說著,盛時安便已經把那三顆人參拿了出來。

“我去後山散步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這個。”

她邊說,邊小心的把人參表麵的綠苔給扒拉掉,然後露出了裏麵的三顆人參。

池北深呼吸一滯,隨後便大步上前去再次用那些青苔把人參包裹住。

然後把人參裝回了袋子裏,塞回了盛時安的懷裏。

盛時安這邊還沒來得及把第二顆人參拿出來呢,便被池北深一連串的動作給搞蒙了。

“把東西收好,以後不能在外麵麵前了露出來知道嗎?”

林舒柳也趕緊收住自己驚訝的表情,“對啊安安,快些把東西收好,財不外漏,以後千萬不能讓別人發現了。”

盛時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要不是經曆了上輩子,她也許會認為兩人是裝的。

但是現在的她清楚,他們兩個是真的對這個人參沒想法。

雖然這些人參值不少錢,他們也缺錢,林舒柳和池北深都是那種不喜歡拿別人東西的人。

“深哥,媽,你們隻是說什麽話,我都和深哥結婚了,難道還是外人嗎?”

聞言,林舒柳趕緊慌張的解釋了起來。

“哎呦,安安

媽不是這個意思,你肯定不是外人。”

“所以啊,我想把這個人參賣掉,然後換錢用來給深哥治腿。”盛時安臉色堅毅的說道。

林舒柳驚訝的看了看池北深,然後又看了看盛時安。

這才結婚第一天,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強娶來的兒媳婦竟然那麽的好。

“給北深治腿?”

“嗯!我現在深哥的老婆,自然是要為深哥著想的,再說了,為深哥著想也是為了咱這個家著想不是?”

池北深雖然驚喜,但同樣心裏也有些複雜。

原本他就因為剛剛盛時安的話心裏感動的不行。

但是沒想到盛時安真的是為了自己。

見麵前的兩人還在猶豫,盛時安再次道。

“深哥的腿能治好,那咱為什麽不治呢?我心疼深哥,媽我也知道你也心疼深哥,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還計較這些錢財做什麽?”

林舒柳沒說話,隻是紅了眼眶。

盛時安見狀趕緊上前去手忙腳亂的給林舒柳擦拭起了眼淚。

而那邊的池北深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覺得自己有些無用。

但是不得不說,盛時安的話很有道理,同樣他也很心動。

可是,他不想白白的拿盛時安的。

雖然他知道,他們現

在是一家人,但是他就是覺得盛時安有些吃虧。

“這樣吧,算哥欠你的,以後哥掙錢把錢還你。”池北深猶豫了半晌道。

盛時安是何等的了解池北深,自然也是清楚池北深剛剛在想些什麽。

她笑眯眯的道:“當然算深哥欠我的,以後不但要把這些錢給我,你還要上繳工資呢!我管賬!”

池北深失笑,勾唇揉了揉盛時安的頭,“成,以後你管賬。”

一直到出門上班的時候,林舒柳都還紅著眼眶。

她自然是被感動的。

但是上午看了一場好戲的村裏人,看見她這樣,還以為他們在家裏吵架了。

家裏,盛時安已經和池北深商量著要怎麽把人參出手了。

“深哥,你說站能不能去黑市把人參賣了?”

盛時安話音剛落,便被拒絕了。

“不行,咱不能把這些東西拿到明麵上賣,而且黑市可不是什麽好地方。買點小東西,小玩意行,賣這些東西,目標太大了。”

池北深邊說著,邊下意識的輕輕揉捏著手裏盛時安軟乎乎的小手。

看著池北深陷入沉思,盛時安也不打斷她。

她知道池北深一定能想到安全穩妥的路子。

畢竟池北深非常有做生意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