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的事兒來看,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管理了。”安以南先壓了壓手,她知道兩個姐姐想說什麽,不過她想先把話說完。
“我們每周有時候有六天的課,有時候有五天的課,圓圓就不用說了,她一般都負責外麵的廠子,那就隻有我們三個人。”
“但我的時間你們也知道,能抽出來的很少。”
“隻有你們兩個人,無法照顧這麽多的店鋪,也沒辦法每天盯著這麽多的人。”
“我們可以找一個管理,那我們隻要盯好這個管理就好了,別的事兒,自然有她來負責。”
安以南抬頭看向了兩個姐姐,“你們覺得呢?”
趙秋華想了想,這次的事情出現,主要就是她的時間太少,基本一個星期才能過去一次或兩次,如果有個管理時不時看著店鋪,自己可以放鬆下來,而且店裏有什麽事情,也會有人第一時間處理。
“我支持。”趙秋華說道,想了很久,好像都是好處。
李秀娥也點了點頭,她負責的區域,多數都在財務,如果有急事兒,她才會出門處理,這樣的話能減輕秋華的壓力。
安以南看了看她們,“這個管理有兩個渠道,一個是我們從外麵找,還有一個提拔已有的人。”
“我的意思是,讓吳夏試試。”
從舞蹈大學那邊的店鋪來看,她小瞧了這個姑娘,年紀不大,但很有自己的章法。
放在人群裏不顯的一個人,但當單獨提出了,她會非常出色。
“讓吳夏試試吧。”趙秋華也同意,畢竟是自己人,她們更放心一些。
三個人都沒有意見,這件事兒也就這麽定了下來。
“那兩姐妹的事兒,怎麽處理?”趙秋華問。
安以南想了想,這件事如果這麽輕易地處理,恐怕以後大家有樣學樣麻煩不斷。
“那個老店員,直接開除了,以後就不要錄用了。”
“那個新店員,開出公告,貼在每個店的門口,讓大家引以為戒的同時,也是給客人的一個態度。”
如果那個人今天消停地走了,她的處理方法會有所不同,內部處罰也就是了。
可偏偏她不想消停地走,而自己也不想這件事兒不了了之,那就公告吧。
她也想看看,自己公告開除的員工,有哪家店可以接收。
談完這些事兒後,安以南收拾了一些東西,有上次去羊城沒來得及給大家的東西,她都裝到了包裏。
姐妹們的都已經給了,就差宿舍的朋友了。
“南南,你回來了?”大家都已經洗漱完了,準備睡覺了,就聽見宿舍門被敲響了。
門外是安以南的笑臉。
而門裏是張佳打著哈欠的表情。
她的哈欠還沒打完呢,就這麽生生地停住了,這才驚喜地問著。
安以南怕打擾到別人的休息,直接進門後,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才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周若然笑著說道。
大家也一起應和起來,“南南,歡迎回來啊。”
“去了好久啊。”
“俺都想你了。”
劉二丫說完,大家都看向了她。
劉二丫的性子比較慢,而且有一種自卑感,她很少會表達什麽想法。
現在聽到她說話,大家都有些驚奇。
“你不在,俺沒有筆記。”劉二丫看到大家的目光,有些怯怯的說道。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安以南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給你們帶了好吃的。”安以南拎出了草莓、蘋果、巧克力。
她又單獨給周若然一包,“這是在南邊買的奶粉,我送給鐵蛋的禮物。”
“不用,太貴重了,而且我現在有錢了,能供養他了。”南南幫自己的已經太多了,她不能總要南南的東西。
安以南卻直接塞給了她,“我家可沒有小朋友,這個是專門給小孩兒的。”
周若然隻能收下了,她以後隻能好好畫圖,來報答她了。
“還有給大家的禮物,佳佳,你的絲巾。”她送給張佳的是一條嫩黃色的絲巾,張佳雖然不是冷白皮,可她的皮膚也很白皙,用黃色襯托,顯得她更加白嫩了。
“謝謝南南。”張佳沒有客氣。
安以南遞給薑雲朵一個發箍,這個發箍很可愛,是一種很淺的粉色,讓薑雲朵顯得很可愛。
這個發箍並不是買的,而是她自己做的,當時就是以薑雲朵為原型,現在看上去,果然可愛極了。
“這是送給你的。”安以南送給周若然的東西很特殊,是一本書。
而且這本書是她以前用過的,她把日期那些都撕了,但裏麵的內容都是實貨,她認真學習的話,肯定會受益匪淺。
“謝謝。”周若然還擔心南南送她東西,她已經給她賣命了,別的她都不知道怎麽報答。
如果說送周若然的東西特殊,那送給劉二丫的東西就更特殊了。
“記得第一次考試錯的題嗎?”安以南問劉二丫。
劉二丫點了點頭,她錯的題啊,怎麽會不記得呢?
“看看這個,就是那個藥材,現在看來應該是三年份。”那是一盆綠植一樣的東西。
可也是一味中藥。
她為了讓劉二丫記住,特意找到了這個藥材,移到了花盆裏。
劉二丫驚訝了,這就是她錯的那個藥材嗎?
她心裏也滿是感動,除了娘和爹,還沒人對自己這麽好呢。
“謝謝。”她有了一點鼻音,把那個花盆緊緊抱在了懷裏。
安以南擺了擺手,張佳和薑雲朵的禮物可以貴重,隻要她們喜歡就行,畢竟這兩個人都是不差錢的人,也不擔心回禮的壓力。
可周若然和劉二丫,因為她們的經濟壓力本來就大,自己再送貴重的東西,反而讓她們不自在。
索性可以送一些對她們有用的東西。
這一夜,大家聊天,聊了很久。
“快起了,要晚了。”周若然驚呼一聲,昨天聊得太晚了,今天大家都起晚了。
“南南呢?”周若然拍大家的時候,自己還是迷迷糊糊的,當走到安以南的床前,發現她的床簾已經打開了,床鋪整理得非常整潔,就好像昨天沒有住過一樣。
她不自覺地懷疑,昨天的一切都是夢?
莫非南南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