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今天這是咋了?怎麽看起來不對勁呢?”張文清疑惑的問。

李小虎是個肚子裏擱不住話的人,有話憋在心裏難受,“剛才全村人都去看周美麗下河了你怎麽回來了?”

張文清被問的莫名其妙,“這跟你倆不高興有關係嗎?”

“有一點吧。覺得她也挺可憐的。”

“有啥可憐的?願賭服輸她自找的。”張文清說的雲淡風輕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

好像他跟周美麗沒有一點關係一樣。要不是他跟周美麗的事是從夏青青的嘴裏說出來的他也不信。

“現在村裏都在傳你跟周美麗的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李小虎好奇的問。

張文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都是謠言,我怎麽可能跟她有關係?”

他說的很憤怒,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讓李小虎和劉海洋摸不到頭腦了,難道張文清真的被冤枉了?

張文清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這不僅是作風問題,最重要的是會對他回城的希望雪上加霜。

他是絕對不可能待在這裏的,無論怎樣他都要回去。

這件事他必須讓周美麗閉緊嘴,打死都不能承認跟自己有關係。要不然自己真的就完了。

“這件事是夏知青說出去的,我要去問問她為什麽要害我。”說完就衝出門去。

留下李小虎跟劉海洋麵麵相覷。

“難道真是謠言,我們冤枉他了?”李小虎自言自語道。

劉海洋點點頭,“有可能,你看他都去找夏知青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去。”李小虎反應過來直接跟上去了,劉海洋緊跟其後。

……

夏青青跟其他知青回到知青點。

大家對她今天的表現太過好奇,紛紛問她是怎麽回事?

這件事她根本就沒法解釋,隻能說謊,“其實,這一直是我的隱私。我從小力氣就大的出奇。我父母怕別人說閑話,被人說成怪胎。就讓我把力氣大的這個能力隱藏起來。

要不是羅娟跟周美麗來欺人太甚,我還不會繼續隱藏下去的。”

她說完顯得很失落。

“幸虧你有這能力,要不然今天吃土的,下河洗澡的就是你了。”王紅梅道。

“夏青青你原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都是裝的啊?”胡曉梅笑著道。

夏青青隻好點點頭,“從小家裏人無論幹什麽都讓我不要用力,所以習慣了也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我要是有這個能力該有多好。下地幹活就不那麽累了。”住在隔壁跟羅娟一屋的的李小豔道。

“我也想……”

“我也想……”

夏青青笑了,“我有這個能力的事大家還是替我保密不要說出去。就讓村民認為我是中邪了吧。一個女孩子天生大力,別人會背後笑話的。”

剛才回來的時候,李衛國就很不可思議的問她有沒有去過不幹淨的地方,認為她可能是中邪了。所以,才會有那麽大的力氣。

她跟他解釋自己是個大力士他還不信。兩個人掰手腕,意外的是她竟然輸給了李衛國。

才想起今天李衛國跟自己一樣都是喝了靈泉水。

屋子裏的人嘻嘻哈哈說著話,隔壁的羅娟一個人躺在**抹眼淚。

她在家的時候也是個驕傲的小公主,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她恨死夏青青了,還有上坡村的所有人。她巴不得現在就收拾包袱離開這裏。可是她回不去。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

又聽到隔壁的歡聲笑語,恨得牙咬的咯咯響。房子是土牆隔音很好,她聽不到隔壁說什麽?但她知道她們肯定在說自己嘲笑自己。

她從**起來,洗了把臉。

她不能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讓她們繼續看笑話。

剛打開門想出去,就看到張文清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院子裏。隨後又看到李小虎跟劉海洋也跟了過來。

她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倚靠在門邊聽那邊的動靜。

夏青青等人正說的熱鬧。

就看到張文清站在了門口。

“文清,你有事啊?”王紅梅站了起來一臉疑惑的問。

“我找夏知青問她點事。”張文清之所以這樣有底氣過來找她,他相信周美麗不可能把這件事說給她。

他跟周美麗就兩次,都是在後山無人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看到。

夏青青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找我啥事?你想替周美麗出頭?”

張文清真被她這個態度和說的話氣到了。看著滿屋子的人看著自己,真想爆粗口罵人。可他一直都在立斯文有度的人設,隻能忍著氣問她:“夏知青,我喜歡你想追求你沒有錯吧。你不喜歡我就算了,為什麽還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潑髒水?”

夏青青這才正眼瞧他,她知道他來的目的了,佯裝不懂看著他:“我啥時候扣過屎盆子在你頭上?我有啥時候潑過你髒水?”

張文清真被她氣死,指著她憤怒的說:“你到處說我跟周美麗那啥了?你這就是誹謗造謠,你這樣做毀我清白我是個男的能承受。可人家周美麗是個小姑娘,你說這些不是毀人名聲嗎?你讓人家以後怎麽嫁人?”

“你想怎樣?”夏青青問。

“你必須寫一張道歉信還我跟周美麗的清白。”張文清道。

夏青青笑出聲,“清白?你哪裏的清白?你要是不心虛為什麽不去看看周美麗去水裏泡澡?”

“我為什麽要去?”

“你就別狡辯了,你倆的事是周美麗私下親自跟我說的。你想回城,來追求我就是想利用我幫你回城。要不然我怎麽知道你這麽邪惡是個衣冠禽獸,還想腳踏兩隻船?”

張文清愣住了,他不相信的搖頭,“不可能?她不可能把這種事私下跟你說。”

頓時屋子裏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這才發覺自己一著急說禿嚕嘴了,趕緊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她沒做過的事不可能跟你說的你在說謊。”

他的緊張慌亂都被屋子裏的人看到了,大家心裏跟明鏡似的。

“別狡辯了,你去找周美麗問問吧。如果需要我當麵對質,我也是願意的。”夏青青一臉的鄙視。

張文清的心虛了,夏青青都把他的目的說出來。要說不是周美麗說出去的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