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高興,就看到一團毛茸茸的球跳進了自己懷裏,“主人,阿狸回來了。”
”事情辦的怎麽樣?”她問。
“阿狸出手,必定成功。明天村裏所有人都會知道那對狗男女的醜事。”阿狸開心的說。
“阿狸真棒,真是我的好幫手。”她誇讚道。
“嘻嘻嘻,以後主人有事都可以讓阿狸幫你做。阿狸都能做好。”阿狸很高興。
張文清從她這裏走後,說要去找周美麗對質。她就知道他去找周美麗目的是要她閉嘴否定他們的關係,洗清他自己。
天都黑了周美麗的家人不可能讓他進屋,更不可能讓他跟周美麗獨處一室。
農村民風淳樸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還是非常守舊的。張文清要想見周美麗隻能翻窗戶。
兩個人都血氣方剛,獨處一室必定搞事情。
她就讓阿狸嚇唬他們,讓左鄰右舍發現他們的奸情。讓那對狗男女名聲掃地。最後被逼結婚。回城都是有條件的,如果知青跟當地的村民結婚,再加上他名聲壞了,張文清就永遠回不了城。
他現在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她的心情舒暢,看著毛茸茸的阿狸,在它額頭親了一口,“今天咱們做烤雞吃,好不好?”
“好,可是我還沒吃過烤雞。好吃嗎?”阿狸睜著萌萌的大眼睛看著她問。
“當然好吃,比你吃生的好吃多了。”
“是嗎?阿狸還沒吃過熟的東西呢。好期待啊。”阿狸跳到地上又蹦又跳。
它看到地上的木柴,好奇的問:“主人,這一堆的木柴是從哪裏來的?”
夏青青懵了,她還想問它呢,“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要是有一堆木柴就好了,然後就出現了。這是咋回事啊?”
阿狸的高興的再次跳到她身上,“太好了,主人。你跟阿狸的靈識共融了。以後你在空間裏阿狸有的能力,主人你都有。”
夏青青不可置信的問,“真的嗎?”
“是啊。你可以再試一試。想你要的東西。”
夏青青看了地上的雞跟木柴,還需要打火機跟鹽。
等了半天這兩樣東西都沒出現,她很失望的看向阿狸,“我想要鹽跟打火機,怎麽沒有啊?”
阿狸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哎呀,我忘記告訴你了。你想要的東西必須是空間裏的東西。像打火機跟鹽,那是外麵的東西,九龍峰是沒有的。”
“啊,是這樣啊?”
“嗯,你再想這空間裏的東西試試。”
夏青青想了想,“那我就要一隻野山**。”
話剛說完,一隻五彩斑斕的跟鳳凰一樣的野山雞飛到了自己腳下。
“這也太誇張了吧?”她興奮的看向阿狸。
“哈哈哈,以後你習慣就好了。對了,這個能力隻在空間裏有。出了空間就沒有這個能力了。”
夏青青也沒想在外麵有這個能力,要是有人的情況下她想要什麽東西,那東西突然間就在她手裏,別人肯定會把她當成妖怪。
“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現在我就去知青點的廚房把鹽跟火柴拿來。”話剛說完人就到了廚房。
屋裏雖然很黑,但她對這裏相當了解,即便是閉著眼睛她都能找到放東西的地方。
她輕車熟路的把鹽跟火柴找到了,然後想著回去的地方,人立刻就到了。
“主人,你的能力運用的越來越熟練了。”
“那當然了,你主人我是很聰明的。”
“主人聰明,所以阿狸也聰明。”
夏青青無奈,隻要是讚揚的話阿狸總會很不謙虛的往自己身上貼。
她把木柴搭在一起。中間空出位置。用幹草引火,然後放在搭起木柴的底部。火引燃之後。
把鹽拿出來灑在雞身上揉搓。這鹽不是後世的加碘細鹽,這是很大顆粒的粗鹽。
用粗鹽醃製就要用手搓,把鹽搓進雞肉裏。這樣才能鹽才能均勻。
做完這一切,就把兩隻野山雞用一根樹枝穿起來,放在木柴架子上烤。
一邊烤一邊翻麵,不一會肉的香味就出來了。
“哇,好香啊。主人,我好想吃啊。”阿狸口水流了一地。
夏青青樂的合不攏嘴,“阿狸,你怎麽比我還饞。”
阿狸一本正經解釋,“不是阿狸饞,是主人你太饞了。所以,阿狸才饞的。”
這樣也行,她真是服了阿狸。
差不多烤了有半個小時,兩隻野山雞就烤好了。
阿狸終於等到了,拿到手也不管燙不燙就是一口,淒慘的狐狸叫聲把夏青青,跟那隻野山雞都嚇了一跳。
“主人,你是個大騙子。一點都不好吃。”它捂著嘴。
夏青青差點被它笑死,捂著肚子說:“你這麽猴急幹啥?剛烤熟很燙的,要不燙了才可以吃。”
野山雞邁著沉穩的步子來到被阿狸丟掉的烤山雞麵前,左看看右看看竟然也下嘴了。
被阿狸一把搶了過來,“你這隻傻雞,它是你同類你看不出來嗎?”
野雞展開翅膀還想去爭奪阿狸手裏的肉,阿狸跳起來就跑不給它。
夏青青被這一狐一雞逗的開心不已。
夏青青吃的飽飽的,又喝了一些靈泉水。
阿狸也吃了個肚兒圓。
那隻野山雞被阿狸用靈障隔在了外頭,光瞧著就是進不來,它踱著步子在靈障外麵打轉。
夏青青吃飽喝足又看了一遍狐雞大戰,心情從來沒有過的舒暢。
……
張文清連夜被送到了鄉衛生院。
衛生院隻有一個值班醫生。他問了受傷的情況,之後簡單的做了檢查。
“鼻骨沒斷,嘴裏的血是牙齒磕在腮肉上了這都沒事。腦子有沒有問題?看他的精神狀態,應該也不會有大問題。明天醫生上班,再重新檢查一遍。今天晚上也別回去了,路上來回顛簸會出問題。就去病房裏先住一晚吧。”
李玉田跟李衛國把張文清扶到了病**。此時的張文清已經清醒過來。
也想起來發生的事情,他開始害怕起來。拉著李玉田的手道:“隊長,我有事想跟你說。”
“啥事?”
張文清看了眼李衛國,“我想單獨跟你說。”
“隊長,那我也先出去等你。”李衛國說完就出了病房。
“你說吧。”李玉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