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江澤言微微用力的手臂,林悠悠卻在心裏笑出了聲。
雖然回來才短短一天,但她知道她的人生一定會不一樣。
她不會對殺她的人有一絲的憐憫,她會把老天爺重新給她的人生,過的精彩而有意義。
仇要報,錢要賺,她的男人她要自己愛。
“阿澤,別擔心,我沒事。”
看著林悠悠反過來安慰自己,江澤言不由的笑了一下,他的小姑娘啊~。
“嗯,明天我們去領結婚證,馬上我就回部隊了,到時候咱們一起離開這裏。”
江澤言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拉著林悠悠的手,看著林悠悠。
“悠悠,我會想辦法找到你的親生父母的,至於你的養父母……。”
不等江澤言說完,林悠悠慌忙用手捂住江澤言的嘴。
“阿澤,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們慢慢來,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但不能為了他們毀了我們的人生。”
林悠悠仰頭看著比她高出一大截的江澤言。
燈光的折射下,好像林悠悠整個人都在江澤言的懷抱裏一樣。
不知怎麽回事,正常說話的兩個人都忽然的想到了昨晚的旖旎。
就算比現在的江澤言多活了十幾年。
可林悠悠兩輩子加一起,也就是和江澤言的兩次經驗。
看著林悠悠透著紅潤,巴掌大的小臉兒,水光瀲灩的嘴唇……。
江澤言連忙回過神來。
江隊長,你的理智呢?
怎麽這丫頭一個眼神兒,你就恨不得撲上去呢!
“悠悠,有委屈就和我說,不要自己擔著,任何人麵對這突然的重大變故,都會難過。”
江澤言終是理智打敗了欲望。
丫頭這麽信任他,在山上是丫頭中了藥,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丫頭名不正言不順的委屈著。
林悠悠要是知道江澤言現在的想法,一定會說:
“江隊長,你想多了,既然命裏注定你是我的男人,我睡自己的男人不是正常的嗎?”
林悠悠從衣兜裏拿出了奶奶給她的玉佩。
“阿澤,奶奶可能聽說了林翠翠白天想害我的事,給了我這個玉佩,還和我說我的親生父母可能姓沈。”
江澤言沒去看玉佩,轉身在一個軍用背包裏,拿出來一條精致的紅繩。
又小心翼翼的把小魚玉佩拴在紅繩上。
可能小魚玉佩本來就是打算拴在繩子上的,在魚嘴的位置留出了一個穿繩子的孔。
“你怎麽會有這個?”
看著精致的紅繩子,林悠悠不由得有些好奇。
實在是這小巧精致的紅繩子和江澤言真的不搭。
江澤言從脖子裏拽出一條黑色的繩子,繩子下是一顆子彈頭。
林悠悠好像對這顆子彈有些印象。
昨天晚上,她雖然迷迷糊糊的,山洞裏又有些昏暗。
可這顆子彈頭在她的眼前上上下下的晃了一晚上……。
“這是我第一次出任務帶回來的子彈頭,我想留作紀念,我媽就給我準備了這個。”
看著這精致的紅繩,江澤言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些懊惱又無可奈何。
“我媽喜歡女孩兒,可我們兄弟四人,也沒有姐妹。她就愛把她喜歡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們,總不能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意,我就收起來了。”
看著配上紅繩子的玉佩,更加的玲瓏剔透,小魚兒都像活了一樣,隱隱有著水澤。
燈光的映襯下,小魚的頭頂還有兩個繁體字。
“阿澤,你快看,魚頭上有字。”
江澤言拿起玉佩一看,魚頭上寫著繁體的嬌嬌字樣,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雕刻上的魚鱗。
“嬌嬌?沈嬌嬌?”
江澤言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一樣。
“阿澤,幫我係脖子上。”
江澤言拿著紅繩的兩頭,按照林悠悠的脖子試著調節長度。
“悠悠,這個紅繩是我媽找的特殊絲線編織的,比普通的繩子結實很多倍,玉佩這麽重要,我給你係個死結,就不怕丟了。”
林悠悠摸著小魚兒光滑的尾巴,溫潤的觸感像是午後的陽光一樣兒,還有嘩嘩的流水聲……。
“悠悠!”
江澤言大聲的喊了一句,就把林悠悠緊緊的抱在懷裏。
被江澤言壓在身下,看著做出防禦姿態的他,林悠悠才發覺他們身處的環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怎麽重生後,遇到江澤言好像比她以前還笨了呢?
林悠悠這才環顧四周,眼前的古宅,不正是林悠悠最後一次見到江澤言,他匆匆忙忙走進去的地方嗎?
當時她還聽說,是江澤言準備給他那個從沒出現過的妻子的。
林悠悠知道江澤言到處找她,可麵目全非的她,那時已近無法麵對江澤言了,更加接受不了狼狽不堪的自己。
可是那不是很多年後的事嗎?
他們又回到從前了!
“阿澤!阿澤!”林悠悠再也顧不上偽裝,大聲的喊著江澤言。
“阿澤,我的臉……”
江澤言以為林悠悠被環境的變化嚇壞了,扶著林悠悠站在了古宅的院子裏。
“悠悠,沒事,我剛才看周圍沒有什麽危險,這好像是時空扭曲的空間洞,我以前在書上看到,有人有過經曆。我們進去看看。”
林悠悠看著自己依然白皙有彈性的雙手,江澤言看著她也像是沒有受到驚嚇。
難道是沒回到過去?
這真的是空間洞?
那她們怎麽出去?
還沒從陌生環境的驚嚇中緩過神兒來,江澤言和林悠悠又坐在了江澤言的**。
“阿澤,這是怎麽回事?空間洞沒了?”
江澤言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想著進屋子裏看看。
再看看周圍,沒什麽變化,還是晚上。
江澤言拉著林悠悠的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悠悠,你剛才想什麽了嗎?”
“嗯?”林悠悠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有些無辜,又有些呆萌的看著江澤言。
實在是沒控製住自己的手,在林悠悠的頭上揉了揉。
跟個長毛兔子一樣兒,真可愛。
“我就有些擔心出不來,想著出來了,有什麽關係嗎?”
江澤言也不確定,他也沒經曆過這麽奇怪的事。
隻是這件事一定和他或是悠悠有某些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