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總來找事,如果沒有她們自己仍然住著這麽好的房子,然後每天無憂無慮的上班,回到家裏好吃好喝伺候。
可現在,自己的孩子都差點叫別人爹,還好他沒有搬的太遠知道了,聽到了風聲就馬上趕來了。現在如果能夠將人帶回去,那還不晚。
“什麽你們之間的事兒,郝老師你這麽點年紀怎麽就得老年癡呆症了怎麽的。現在宋月月可不是你媳婦了,你說這個話可是會讓人產生誤會。”付蘭香冷笑一聲,之前跟著他的時候不珍惜,整天把人家當奴才用,現在人家嫁人了卻整天過來找,這男人果然就是賤。
張成也是,自己和他離婚之後斷了他的財路就終於覺得自己有用了,整天的來找她想平分一半家產出去,要不就還想複婚。他婚內出軌是有證據的,而且創業的是她,無論怎麽樣都不會將財產分給他。想複婚也是不可能的,被騙了半輩子的她那時候已經忍無可忍了。
宋月月此時就好象是自己的翻版一樣,還好的就是這個男人應該沒有什麽膽子殺人之類的,卻很是讓人瞧不起。
郝老師大聲道:“都是你們支持的,要不我根本不會和月月離婚。”
“哈,不知道誰要將人趕到鄉下,讓她在那邊等著你有空了再和她離婚。”付蘭香用手拖著腰,看起來還挺有點威懾力。
郝老師道:“我就說說根本沒有想過要離。”
“住著人家租的房子卻要把她趕走,這真大的臉啊。”劉大媽也不客氣,還道:“你可快點走吧,這院子不歡迎你。”
郝老師也沒和她說話,他還知道本地人不好惹,然後去拉宋月月道:“月月,我們走。”
宋月月卻不理他道:“我憑啥和你走。”
“你都有了孩子了,當然要和我走。”
郝老師臉紅脖子粗的道。
宋月月馬上道:“你滾,我有孩子關你什麽事兒。”她情緒有些激動,這孩子百分之百是王老六的,但是這個男人如此一說弄得好象這孩子和他有什麽關係似的。
“當然有,這是我的孩子。”郝老師說完看他們沒反應過來道:“你才離婚多少天,這孩子一定是我的啊,你自己算算,才將三個月。”一般有反應不就是三個多月嘛,所以這孩子一定是他的沒錯了。
“是誰給你的自信啊,就衝你這模樣……也不可能是你的。”劉大媽嘴也挺黑的,最重要的是這男的太氣人,都離婚了,媳婦都另嫁了,他跑在這裏來搞事算什麽人啊。別說孩子不是他的,就算是他也得忍下來。
可是,竟然跑到這裏來要人。當她們這些人看不明白嗎,搬出去的郝家娘倆兒過得啥也不是,尤其是那個郝老太太還想著和別人賭,但是人家不要她就去別的街道賭,聽說又開始欠錢了。而這個郝老師也啥也不是的一個人,除了在家裏耀武揚威外麵外麵屁都不敢放,看著是高傲的很,但其實要遇點什麽事就會往後躲。
這樣的人在這種時候來要人那還用說嘛,肯定不是真愛,隻是因為缺人愛了,缺錢了,生活沒有支柱了,隻要把這個宋月月找回家他們家就不用再過得這麽捉襟見肘,因為宋月月有錢了,她可以養活他們娘倆兒。
不然,那老太太也不會來搶人家的繡品了。
自從那事兒之後,周圍的人早就認識出他們娘倆是什麽樣的人了。說什麽因為真愛要將宋月月接回去那是不可能的,這就是奔著錢來的。
郝老師被劉大媽一說聲壞了,大聲道:“就是我的,這孩子就是我的。”轉頭看向宋月月道:“你應該最清楚才對,我們結婚這麽久,你和那個姓王的才結婚幾天。”
宋月月搖頭哭道:“我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和你媽都沒安好心,一天天的不讓我過消停日子。這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你的,你不要胡說好不好。”
付蘭香在旁邊看她氣得直顫就拉住她的手道:“別激動,孩子是誰的沒有誰比你這個當媽的清楚。”
宋月月也確實冷靜下來了,就吸了口氣冷笑了起來,道:“姓郝的,你還有臉說孩子是你的。你們家的那些破事兒我都不愛說,現在你想聽聽嗎?”
“行了,說這些有什麽用,快跟我回家吧。”郝老師有點沒耐心了,他是多麽的高興的來接人啊,結果沒有想到這麽多事兒。
宋月月卻沒有聽他的,道:“是,我們離婚的確是剛剛不到三個月。但是在離婚之前你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和我在一起了,為了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因為你媽在我們同房的時候隻要有一點動靜她就敲門,罵我是狐狸精,竟然大半夜勾引你。”她咬了咬牙,臉氣得通紅。可是這個時候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心裏出奇的痛快。
“我……”的確是這樣的,然後他因為被破壞了興致就懶得動了。就算他想人家宋月月也不想,畢竟誰辦事的時候外麵有個人聽著都會不舒服。
尤其當時她還是剛結婚麵子也薄,更加不喜歡那事兒,所以當然不愛做。
這樣一想,她就已經四個多月到五個月沒和郝老師在一起了,那孩子是剛懷上的,所以怎麽說都和這郝老師沒有關係。
“不可能,這孩子一定是我的。”
“你特麽的哪來這麽大的臉來要我兒子,你要再敢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人遇到這事兒哪個能忍?他如果不是自己就是執法者早就動手了。可還是伸手拉住了那個郝老師的脖子將他給硬生生提了出去。
而郝老師也完全怔了,他很堅信孩子是自己的,畢竟他和宋月月結婚的時間長。可是根本沒有算日子,也根本忘記了之前自己的母親是怎麽阻止他們在一起的。否則在離婚之前他們在一起了,那麽這個孩子沒準就是自己的。
越想越是生氣,回家看到自己的母親也剛從外麵回來,她手裏拿著一把瓜子邊走邊磕,看到自己兒子回來了就問道:“兒子怎麽樣啊,她跟不跟你回來?要是回來就好了,這樣他們就不會瞧不……不是,要是能回來就好了,我們就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