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麥乳精這東西是這個時代最好的補品,這個說法真的沒有錯。
付蘭香隻喝了不到幾天就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有點幹的臉都白淨了。再加上吃的也好,該翹的地方翹了,該細的地方也還是原來那麽細。這身材,就不信趙沐宸摸著不喜歡。
對了,不能光自己補啊,山上那位也要補補。這世他去的時間長,萬一給涼壞了懷不上呢。要晚一天,那都不是自己兒子了。
想到這裏付蘭香就蒸了一鍋韭菜餡包子,然後衝了一軍壺的麥乳精讓趙沐鬆給送過去。
趙沐鬆抓了下頭道:“弟妹,你這整好了就自己送過去啊。”
“我沒啥空,還得去上工呢。”
“那行。”趙沐鬆隻能接過來,回屋和媳婦兒一說,他媳婦兒就道:“肯定鬧別扭了,你那個三弟啊太直了,一天天冷著臉嚇死個人。你勸勸他,這媳婦兒是自己的,以後別為了點麵子傷了自己媳婦兒的心。”
“我知道了。”趙沐鬆真去了,然後還真勸了。
可惜,他那個三弟連理都沒理他,專心的吃了三個包子,然後又吃了一個雞蛋就坐在一邊悶不做聲的做木工了。
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弄的,竟然摸著瞎做出了兩個小凳子了。
“你做這些小凳子做啥?”
“給她坐著洗衣服用。”
“你這不是挺疼弟妹的嘛,以後哄著點兒,來年生個大胖小子,你們就啥事兒沒有了……”
砰,他可憐的弟弟一錘子砸手上了。
趙沐鬆覺得自己還是回家吧,這要再說下去他三弟手都要報銷了。
而趙沐宸想的是,要怎麽哄才行。自己就是一時想不開說了句離婚,然後媳婦兒似乎很生氣,這後果就相當的嚴重了。
他感覺,這次對方雖然各種向著自己,但是好象沒有以前那般親近了。
早知道,就不衝動的提出離婚了。
他倒是想找方法去彌補,剛巧付蘭菊的婚期也到了。雖說鬧掰了,但是這妹子結婚姐姐和姐夫要不去那肯定會被村裏人笑他們沒有人情。
等那天不如回去一次,給她裝裝臉麵,再趁機道個歉啥的。
趙沐宸打定主意,在第二天趙二叔來量地的時候就說了臨時想找個人替他一下。趙二叔也知道他的意思,就讓了自己的小兒子過來。還勸他道:“這蘭香和她們家的人可不一樣,你不要因為那家人就冷落她知道嘛。”
“嗯。”他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為什麽所有人都替自己那個媳婦兒說話,以前可沒這種現象。所以說,一個女人是不是真心和你過日子大家都瞧的出來?
婚事的當天早上老早就披著晨露出家,發現家裏的大門還沒打開,看來人是沒有起來也沒有回娘家。想想也是,和娘家鬧的這麽僵能回去才怪。
打開了大門敲了敲屋門,沒一會兒有人問道:“誰啊。”
“是我。”
“你等一下。”
付蘭香下地開了門,看了看外麵天都沒亮就打了個吹欠道:“你這也太早了,有事兒嗎?”
漫不經心,趙沐宸皺了下眉,總覺得自己的媳婦兒態度似乎是真的變了,沒有之前那麽黏糊人了。
付蘭香的想法是,既然他不喜歡自己那她也不用再投入自己的過多感情了。省著到時候分開了黏黏糊糊的,象前世一樣拿得起放不下。
這世當朋友也挺好的,頂多也就搭夥過一年的日子而已。
“今天不是你三妹的婚期嗎,不回娘家至少要去喝個喜酒。”
“哦,對了,我都給忘記了。”沒有人來煩她可不就將這事兒給忘記了嘛。伸手在一邊的布包裏找衣服道:“你也得換一身吧?”
“嗯。”趙沐宸打水洗臉,回來的時候一件衣服塞在他懷裏。
接著他聽到了瑟瑟的聲音,似乎是脫衣服與換衣服???
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麵……
趙沐宸有些不自在了,回身想躲,結果撞到了一邊小桌子上的搪瓷缸子,那裏麵還有半缸水全部撒在了桌上。
“啊,我的本子。”閑著沒事的時候付蘭香寫了點東西,想投投稿攢點稿費什麽的。畢竟現在還挺鼓勵大家創作的。前世跟著那個渣男也看了不少書,總替他投稿也記住了一些雜誌社的地址與郵編。本來以為重生一世會忘記,哪知道坐在那裏隻要細想竟都能想的起來。不是印象深刻而是她覺得自己好象是多了一樣金手指,那就是對前世發生的一些事情記得特別清晰,明明前世都忘記了,可是重生之後竟都想了起來。
這本子上麵寫了好幾篇詩歌兒,是前世的那些編輯們需要的類型。昨晚剛寫完不能被趙沐宸就這樣給銷毀了,她急忙搶救,可是下炕太急一下子崴了腳,不由得驚呼一聲。
趙沐宸知道她摔了忙伸手去扶,然後入手是一片溫軟。
他當即腦子就有點不好用了,僵在那裏一動不動。
而付蘭香也覺得不對,掙紮著想起來。但是她的腰用不上勁兒,挺了兩下都沒挺起來。最主要的是,她隻穿了一件背心裏麵啥也沒穿,這下子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這屋子還小,也滾不到一邊兒去。再說了,後背上還有一隻手壓著呢。
有點氣急敗壞的道:“你摸夠了沒有?”
傻男人,都快成柱子了,就算看不見也能耍流氓,還耍的這麽強硬。
趙沐宸好象被兜頭潑了一桶冷水總算是清醒過來,忙站起來道:“對不起……”
“哎呀。”付蘭香突然間被鬆開摔在地上,咯的小包子生疼生疼的。
這個男人大概是來找她報仇的,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一邊的柱子總算察覺到自己太激動做錯了事,道:“你……還好吧。”
“不好。”好疼,她揉著自己的胸口處。
偏偏趙沐宸耳朵極好,聽出了她在做什麽。不由得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剛剛那滋味兒似乎挺好。不過她在揉,是自己捏疼了還是摔的疼了。聽戰友們講,女人那塊兒地方很嬌弱的,不能使勁兒捏。可他剛剛,使勁兒了嗎?
記不清了,他現在都有點回不過神兒來。
“你怎麽不穿衣服。”
“我睡覺穿那麽多做啥?”直男,不想理他。
“萬一早上來人咋辦?”今天是她妹妹的婚禮,這要是來了男客叫門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