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拎不清的便宜妹妹就是不講理的祖宗,瞧瞧這話說的,全是別人的錯人家自己潔白的好像一朵白蓮花啊。
也不想想是誰最開始從監獄出來就不安分,一次又一次來找她的麻煩,挑戰她的底線的,她又不是豆腐做的,被人找事了還不報複回去,這怎麽就能叫狠毒了呢,她這頂多叫自衛吧。
“那你來這裏的目地是什麽?”
“當然是讓你們把老王的生意都還給他,還要公開給他道歉,說明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
付蘭香差點被她給氣笑了,道:“憑什麽啊?”
憑什麽讓她這麵放過王老板,他們當初整他們的時候也沒有停下來啊,這個女人怎麽臉這麽大呢。
“你要是不辦這些事兒,我今天就死在你們家門前。”付蘭菊大聲道。
她這個冤家妹妹就是不講理的祖宗,瞧瞧這話說的,全是別人的錯,人家自己潔白的好像一朵白蓮花啊。
也不想想是誰最開始從監獄出來就不安分,一次又一次來找她的麻煩,挑戰她的底線的,她又不是豆腐做的,被人找事了還不報複回去,這怎麽就能叫狠毒了呢,她這頂多叫自衛吧。
“那你來這裏的目地是什麽?”
“當然是讓你們把老王的生意都還給他,還要公開給他道歉,說明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
付蘭香差點被她給氣笑了,道:“憑什麽啊?”
憑什麽讓她這麵放過王老板,他們當初整他們的時候也沒有停下來啊,這個女人怎麽臉這麽大呢。
“你要是不辦這些事兒,我今天就死在你們家門前。”付蘭菊大聲道。
就這拍著胸脯的豪邁樣子,她儼然把自己想成了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了,卻不想想在別人眼裏,她可能就是一個農村地頭那種成日裏嚷嚷著‘你不給我怎麽樣怎麽樣,我就去死’的潑婦。
果然離開了張成,沒有人在背後給她出謀劃策,她立刻被打回了原來的嘴臉。
付蘭香都不再願意多看她一眼了,“你說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辦的,我們兩個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性子,你根本不可能威脅到我,你還是趁早走吧,別鬧得太難看,你自己都下不來台。”
就如今這個樣子,她也不用開門進屋去拿文件了,免得付蘭菊跟著她擠進去更加麻煩。
這事也沒到急於一時之間了,明天再辦也沒有什麽的。
“什麽叫下不來台,你今天不把這事給我辦明白了,我……”死這事之前說 ,付蘭香根本不信,她不能總說,就換了方法,“我就不走了,我賴死在你家門口了。”
她說完也不管別人怎麽瞧她,撲騰一下子坐到地上,正好堵到付蘭香家大門口。
“你不用想著報警啊,你就是報給公安了,公安也得把我放了,我肚子裏有孩子,你別以為我不懂法,哼,他們今天放我,我明天還來,看咱們兩個誰耗的過誰。”
怪不得老話都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付蘭菊就拿出這種‘我就是不要臉了,你能拿我怎麽辦’的樣子來,惡心得付蘭香直作嘔。
“那隨你便了,我就不在這裏陪著你了。”
這個家門口留給她鬧去吧,自己就不看她演大戲了,沒那個閑時間。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
付蘭菊反應還挺快,一把抱住了付蘭香的大腿,死死抱住的那種,讓人都沒有辦法掙脫,用勁吧,她是個孕婦,不用勁吧,真抽不出來。
付蘭香一時沒有辦法,真是被這個癩蛤蟆似的妹妹給糾纏上了。
“你快點鬆開手,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就叫人了。”
真是煩死了,這是哪輩子缺了大德,認識付蘭菊這種人了。
“我不鬆開,你叫人啊,你大點聲叫,你最好把左右鄰居都叫過來,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麽期負你懷孕的妹妹的。”
付蘭菊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來,就是想把事情鬧大。
她這次來,一定要在付蘭香這邊討點便宜回去,要不然她家老王還是會把她送回鄉下的。
要知道她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從鄉下逃出來的,老王他娘就是個老潑婦,還有那個所謂的大姑姐,比黃世仁他媽還不是東西。
她可是死都不想回去了。要不是她肚子裏還有一塊肉,她在鄉下那裏不一定要遭什麽大罪呢。
這時候已經有左右鄰居探出頭來看了,鬧得這麽大的動靜,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付蘭香覺得自己沒做虧心事也不用瞞什麽,到什麽時候她和付蘭菊這盤帳都是清清楚楚地以牙還牙。
“香啊,這是怎麽了,用幫忙不?”
平時有一個和付蘭香還算不錯的大娘,從院子裏走出來,想仗著歲數和輩份來勸一勸。
誰知道這大娘話還沒有說呢,抱著她便宜姐姐大腿的付蘭菊開始嗷嗷哭起來,一頓一頓地說起她自己的各種委屈來。
大娘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本來心髒就不好,哪受得住這些,付蘭菊就是哭出花來,她也聽不下去了,她得回屋補一片管心髒的藥去了。
這惟一搭話的勸客,來匆匆去匆匆,其餘有幾個看著的也是圍著互相議論,根本不過來說話。
付蘭香住的這片小區,普遍知識分子多,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信謠不傳謠,也不怎麽愛管閑事,何況是像付蘭菊這種一看就和他們不是一樣人的閑事。
不,這不應該算是閑事,這更像是鬧事,鬧事的人也未必是像她自己說的那麽無辜,就這姿態,挺個大肚子也敢登門,保不準是來碰瓷的。
就這麽折騰有一個多小時,付蘭香腿都站麻了,趴在地上又打滾又嚎叫還抱著她大腿不鬆手的人,竟然還有力氣鬧呢。
付蘭菊不是有力氣鬧,就像箭在弦上,發出去了沒法收回來。還真像她那個便宜姐姐說的,鬧不出來個結果,就下不來台了。
看來不弄點狠的是不行了,隻是抱大腿限製付蘭香不能走沒有什麽用,還要嚇到她才行。
付蘭菊想到以前看戲有什麽包青天那個,喊冤的人都是寫血書的,她豁出去了,她有樣學樣也寫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