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正準備回客廳,把今天的報紙看了,聽到這句話,她忍不住臉色一白看著牛愛花,“你說的是昨天文文生日,我送給他的那一塊手表嗎?”

牛愛花沉默的點了點頭,“就是你昨天送給少爺的那一塊手表,我剛才想著去把那塊手表收起來,可是發現盒子還在裏麵的,手表卻不見了。”

蔣夫人聽了後立刻就跑到書房去,她打開書桌的一個抽屜,發現盒子確實還在那裏,但是手表卻不翼而飛了。

“這塊手表是我送給文文的生日禮物,上麵還刻了文文的名字和生日日期,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呢?”那個手表對蔣夫人來說有特別的意義,如果是普通的手表那也就算了,她連忙把蔣詩文也叫了過來。

“文文,我送給你的那塊手表你戴在身上嗎?”蔣夫人焦急的看著蔣詩文,蔣詩文剛才在陽台上讀書,他讀書的時候非常認真,兩耳不聞窗外事。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搖了搖頭,蔣夫人一看到他搖頭更加著急了起來,他讓牛愛花幫著他一起找那塊手表。

葉雲晚也加入了,可是找遍了書房的每一個角落,就差絕地三尺了,也沒有找到那塊手表,找了一圈下來,蔣夫人已經滿頭大汗了。

“那個手表明明就放在抽屜裏麵,怎麽會突然不見呢?”蔣夫人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麵前不算太大的書房。

牛愛花突然將目光放到了葉雲晚的身上,“昨天晚上是你住在這裏,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那塊手表。”

蔣夫人轉頭看著葉雲晚,葉雲晚被她冤枉有一些生氣,“昨天晚上確實是我住在這裏,但是我絕對沒有碰到一款手表,我連單人床以外的東西都沒有碰過,根本就不知道抽屜裏有這樣一塊手表。”

“你撒謊騙誰呢,夫人,你不知道的是,這個小姑娘在我們村子裏可是從小有名的小偷,她可偷過不少東西,所以你昨天把她留下來過夜的時候,我才會那麽緊張。”牛愛花給葉雲晚潑髒水,說起謊話來都不用打草稿,葉雲晚正經的看著牛愛花。

偷東西的人難道不是牛愛花嗎?她居然把這個汙名推到了葉雲晚頭上,葉雲晚看著牛愛花倒打一耙,咬緊了牙關。

蔣夫人沒有想到牛愛花會突然說這件事情跟葉雲晚有關,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因為她是讀書人,臉皮子比較薄,隻是擦掉了自己額頭上的,還小心翼翼的叫了葉雲晚一句。

“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昨天雖然我住在書房裏,但是我真的沒有碰過任何東西,蒼天作證,如果我敢說一個字謊話的話,就叫我天打雷劈。”葉雲晚舉起手來發誓。

“你還說謊,我告訴你,你別看我們家夫人心地善良就好欺負,夫人對你這麽好,你來的晚上就偷東西,我絕對不饒不了你。”牛愛花不由分說的就隻認這件事情,跟葉雲晚有關係,蔣夫人受不住牛愛花這麽說,也對葉雲晚起的一點疑心,畢竟她跟葉雲晚也算不上多熟悉,她隻不過是憑著眼緣喜歡這個小姑娘而已。

“我說的這件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絕對沒有拿這個家的手表。”葉雲晚認真的看著蔣夫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話。

“我不信,除非你把你的口袋裏翻出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把手表藏在身上,準備偷偷的帶出這個家。”牛愛花一口咬定手表在葉雲晚的時候。

她這麽說,葉雲晚行得端做得正,這件事情跟她沒關,她立刻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把所有的東西都一把抓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沒有想到那一把東西裏麵,居然就有一隻看著很昂貴的手表,蔣夫人連麻從那堆東西裏麵撿出了那隻手表,眼神也有一些震動。

“這個手表就是少爺的手表,現在你抵賴不了了,你這個小偷,東西就給你偷的。”牛愛花立刻就指著那個手表對葉雲晚,步步緊逼。

葉雲晚自己也很吃驚的看著那個手表,不是她的東西,她都沒有見過,怎麽會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來。

蔣夫人買給兒子的時候不要很昂貴,是在國內根本就見不到的牌子,是她特地拜托朋友從國外帶過來的。

葉雲晚沒有出過國,而且也沒有國外的朋友,她是絕對不可能有這個牌子的手表,而且上麵還刻有蔣詩文名字的首字母縮寫。

蔣夫人辨認了一番之後,確認這個手表最後是自己送給兒子的生日禮物,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葉雲晚。

“這個手表怎麽會在你身上?”蔣夫人老師在心裏懷疑,難道自己看走眼了,她真的引狼入室。

她看著葉雲晚這個小姑娘長得麵善,就對她放下了戒備,把她帶進了家裏,沒有想到她居然偷走了自己這麽珍貴的東西。

蔣夫人也有一些懷疑葉雲晚了,這讓葉雲晚百口難辯,她連忙舉起雙手來擺了擺,她想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蔣夫人,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這隻手表怎麽會在我的身上,不管你相不相信,這手表都不是我拿的。”葉雲晚對上蔣夫人懷疑的目光太,著急的都快要掉眼淚了。

“你要是沒拿著手表的話,手表怎麽會從你身上掉出來,這真的是白天見鬼了。”牛愛花步步緊皮單,一口咬定這件事情跟葉雲晚脫不了關係。

葉雲晚看著牛愛花尖酸刻薄的模樣,她這個時候也沒有精力跟她說這些廢話,她隻想讓蔣夫人相信這件事情真的跟自己沒關係。

蔣夫人看著手上的手表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自己所親眼所見。

可是葉雲晚表現得真的很著急,像是被人冤枉了一樣。

就在局麵像是一個死結,解不開的時候蔣詩文突然走了出來,“我可以證明這個手表不是葉雲晚偷的,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