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晚趕緊點了這頭,沒想到雷哥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能夠派上最用場的,畢竟在這一個社會之上,他已經摸爬滾打太多年了,一些人情世故也全都經曆過,所以很多時候他其實更能夠看得通,而且聽得懂。
不過站在這門口的時候,葉雲晚和卓淩峰兩個人卻格外的緊張。
一想到此事,還連累到了這上官飛雲身上,如今想想是當時他過於的急躁,而且對此事置之不理。
若是早知道有這麽一天,他一定不會這麽做,甚至會好好的和他說清楚。
“卓淩峰你覺不覺得,我就像是個掃把星一樣,禍害了一個又一個,這一個上官飛雲分明就是為了我們好,結果呢?”
“好了,你也別想的太多,人家可能也是有誌於此,我看那一天他看診的時候還挺開心的,說什麽就是他實戰經驗,所以……”
葉雲晚清楚,這很有可能隻不過是一個場麵話而已,有必要說這麽多嗎?
最終隻能夠揉著自己的頭發,坐在這旁邊了,看見來來往往的病人,一個接一個地走進去的人。
有的麵帶著笑容,出來的時候卻是哭喪著臉,也有的哭喪著臉,出來就是另一番的模樣了。
或許這就是他們所說的醫院當中世態炎涼,尤其是呈現的是人世間的一個畫麵吧。
雷哥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怎麽樣?雷哥裏麵的話……”
“放心吧,裏麵還是挺好的。不過我找不到這一個上官飛雲,急診室也沒有,想來他們應該是進行內部處理了。”
內部處理?這事情是不是意味著更麻煩、更大條呢?
雷哥搖頭,“我也不清楚,我還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不過看得出來,剛剛急診室的時候,每一個人走起路來都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會有所行為被上級給盯到。這應該就是剛剛上官飛雲所帶來的後果了,不過你們別擔心,我現在……”
葉雲晚懶得再說這麽多,難得在聽這麽多,趕緊的衝了進去,現在隻想要進好好的把事情給澄清出來,為上官飛雲洗脫這冤屈,否則他怎麽能夠承受得了呢?
哎呀,這個葉雲晚,你看又衝動起來吧,現在準是進去,要替他把事情的真相說清楚了!
“雷哥,你現在站在這裏,我,我先去瞧一瞧。”
就這樣在裏麵來回的找著,直到最後看見了一大堆人都在門口裏麵聽著,葉雲晚立即的上前去。
“你們說這一次上官飛雲會怎麽樣?我覺得他一定會被院長給趕出去的。”
“趕出去?趕出去,這才好呢。你也不想想,他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在外施診看病,難道不清楚嗎?這件事情是醫院所不能夠允許的,他可真是不把自己的事業放在心上了。”
“這也沒辦法,誰知道人家是有錢人呢,據說他們家可是世代都行醫的呢?”
“是嗎?那人家就不差錢了,大不了出去開一個藥店,你想在外麵給人家施診看病了?”
說完這番還特地的嘲笑了起來。
葉雲晚這下子忍無可忍。
“喂,你們在幹什麽呀?”
猛地一下,那一群醫生趕緊挺直了背,看過去的話,年齡也跟他差不了多少,竟然能夠在這門口嘀嘀咕咕說自己同人的壞話。實在是可惡了!
“你,你又是誰啊,這裏可是醫院,而且上麵寫著辦公樓不準病人進來,你趕緊出去聽到了沒有?”
可是葉雲晚才懶得說這麽多,直接上前本打算把門打開的,卻被人攔住了。
“喂,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是醫院,你怎麽可以?”
“這是醫院,我知道,我又沒有瞎,再說了,我也能夠看得清楚,外麵門牌上麵寫的字,但是我竟然是想要做個澄清的,替上官飛雲澄清。”
替上官飛雲澄清?
大夥還在那裏愣愣地望著他。
“你跟他是什麽關係啊?你該不會是…..”
“昨天他就是在我的攤子上給人問診的,這樣子跟我有關的吧?”
所有人全部都放開了手,並且不再都懶的,反倒是帶著看好戲的模樣。
既然他想去幫,那就讓他去幫唄,說不定到時候院長知道,他更加的憤怒了。
砰的一下門推開了。
等卓淩峰趕到的時候,葉雲晚就這樣走了進去了,隻不過一刹那間門就關上了。
喂,這家夥要進去說明情況也應該是有他說吧,醫院裏麵的事情他知道的也挺多的,更何況他也算是有名有姓而且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別人也會多看那麽一眼,甚至不會多加的為難。
他現在倒好,整個人衝進去,怕是到時候無奈之下隻能夠…….
捂著自己的頭了,而周圍那些醫生一個個都看得過來。
“你,你又是誰啊,你怎麽會…..”
“別管,現在我們先聽一下裏麵究竟出了啥事。”
至於葉雲晚進來之後看見了整個會議室都是人,尤其一排又一排的,全部都是大佬級別的,這下子徹底的覺得慌了。
這、這是怎麽一回事?他真的是啥都沒想好,就這樣衝了進來了。
不過來回的張望著,卻在最後一排看見了何醫生了。
何醫生在此,那他要不要和他認一下,又或者……
不行,不行,若是和他相認,到時候又準會說自己又拉了一個醫生去私下做生意,到時候連累了何醫生就不太好了。
葉雲晚還是知道這輕重的。
於是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最前麵的,此時和他正在台上,還有上官飛雲,他沒有想到葉雲晚會就這麽衝動的闖進來,尤其是現在,趕緊扯著他的衣袖。
“你,你,他幹什麽,趕緊出去,這是在開澄清會。”
“既然在開澄清會,我當然要幫你澄清了,澄清事情也跟我有關嘛,你說是不是?”
葉雲晚這時立即的將他的手撒下,並且看著這一群人。
“各位大家好,我,我是葉雲晚,我就是前些天拉著上官飛雲跟我一塊兒看診的那一個老板。”
說完這一番,台下的人放下手中的筆,就這樣歪著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