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傳來的微弱燈光,許嬌眯了眯眼睛,卻總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時間應該很少有人出來走動才是更何況是這麽多的燈光。
就在許嬌準備出去看看時,一旁的陸隨風卻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先別出去,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可能是有點其他的問題。”
陸隨風壓低著聲音說著,心頭的不安感不斷滋生,那份不安倒是很難讓人忽視。
聽說這中間還會有其他的問題,許嬌皺了皺眉心,總覺得他是多慮了。
這能有什麽其他的問題,無非是外麵有人走動,聽到這裏麵有聲音,所以駐足看看罷了。
就在許嬌準備出言反駁之際,外麵卻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村支書,我敢肯定,許嬌和陸隨風一定在這,他們兩個一定是在這裏**才如此,不然為什麽會大晚上的來這裏。”
劉茗蘭自顧自的說著,一想到兩人此刻正在黑漆漆的廠房之中,心頭便湧現出了不少的思緒。
隨著劉茗蘭的這番話,許嬌咬了咬牙,就連拳頭也攥緊了許多。
她本來隻是想過來找找證據而已,誰能想到劉茗蘭竟然一直在暗中盯著她。
仔細想想這個劉茗蘭也真是有夠無聊的,竟然會選擇做出這種事。
許嬌暗自想著,卻也懶得與其斤斤計較,更不想在這方麵浪費太多時間。
就在他準備出去解釋一下事情的原委時,劉茗蘭卻帶著一眾人闖了進來。
伴隨著手電筒的刺眼的光芒,許嬌下意識的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卻也因此讓劉茗蘭笑得更加開懷。
“看吧,村支書,許知青自己都覺得無顏麵對大家,所以將臉遮上了。”
故意將許嬌遮擋光芒的舉措說成了無言以對,劉茗蘭那顛倒是非的本領,當真是讓許嬌瞠目結舌。
她按捺住心頭的異樣,慢慢的放下手臂,又盯著劉茗蘭看了半晌。
“要不你先聽一聽,你自己到底在說什麽,在這麽漆黑的環境下突然被強光照射,你能保證不遮眼睛嗎?”
許嬌口吻理智的說著,卻不願和劉茗蘭斤斤計較,似乎是擔心自己也成為蠻不講理的人。
她和劉茗蘭不同,劉茗蘭沒腦子,可她有,這種時候越著急越會被人誤會。
“我不過是帶著村支書過來圍堵正在**的你們,我才不管遮不遮眼睛,我隻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正。”
故意提及了二人之間的關係,隨著劉茗蘭的那份提及,村支書的神色也有些異樣。
一直以來他都是很相信許知青的,畢竟她也是城裏來的,父親又是廠長。
陸隨風的身份背景許知青應該早已經知曉,這兩人之間的身份完全是天壤之別。
“我勸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點,你要是再敢亂說話,小心我直接割了你的舌頭。”
麵對劉茗蘭的汙蔑之詞,陸隨風毫不避諱的說著,甚至不願給對方留顏麵。
這種時候給劉茗蘭留顏麵,那就是自降身價且自取欺辱。
聽說要割掉舌頭,劉茗蘭趕忙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繼續多言,唯獨眼珠子一直在四處亂逛。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許嬌也逐漸適應了這份強光,甚至放下了自己的手。
“說說吧,你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你們現在又是什麽樣的關係?”
陳宏發一邊抽著大煙一邊詢問道,提起二人的關係時不免有些失望。
一直以來他都相信許嬌是個有主見的人,可在感情的事情上,這丫頭實在是太叫人頭疼。
明明是廠長的女兒,到頭來卻偏偏和殺人犯的兒子糾纏不清,這明擺著是自取其辱。
麵對村支書的那份盤問,許嬌大大方方的回應著,毫無任何怯場之意。
這種時候當然是說實話才行,不管別人信與不信,至少她問心無愧,心中坦**。
“我和陸隨風過來主要是為了摸索綁架案凶手的線索,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不然自己還會有二次危機。”
許嬌大大方方的解釋著,伴隨著他的這份解釋,一旁的劉茗蘭冷哼出聲,顯然是有不少的質疑在。
她才不相信這些呢,大晚上的過來調查綁架案凶手的線索,這明顯就是在故意坑騙別人。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既然是調查線索,那為什麽不白天來反而是選擇這夜黑風高的夜晚,你這明顯是在故意騙人。”
不斷的和許嬌唱著反調,麵對劉茗蘭那有意唱反調的行為,許嬌咬緊了牙根。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對,她一定要好好的給劉茗蘭一個教訓,順便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既然你不信,那我們就一起看看好了,反正我剛剛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也恰好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想到自己所找到的線索,許嬌當即便帶領著劉茗蘭來到了窗邊。
站在窗子邊看著那為數不多的幾個鞋印,劉茗蘭皺了皺眉頭,想要反駁卻又偏偏不知該說些什麽。
“要不村支書你也過來看看吧,別到時候弄得好像我撒謊似的,陸隨風的鞋印我已經仔細對比過了,這幾個正是他的,而剩下的則是凶手的。”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確實為準,許嬌還特意說出了鞋子的號碼,隻為了證明自己並未曾撒謊。
隨著許嬌的多輪證據,原本還認定二人**的劉茗蘭,反倒是沒了聲音,甚至羞愧的低下了頭。
她承認她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在故意針對許嬌,她也承認自己確實是不甘心就這麽輸掉。
可誰又能想到許嬌的運氣這麽好,竟然這麽快就把一切給化解了。
“請問隊長,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如果沒有,那麽請你按照你最開始說的那樣,寫五千字檢討。”
相當劉茗蘭一白日一直讓自己寫檢討儀式,許嬌主動提及著開口。
她還真想看看五千字的檢討,到底是什麽樣子。
一聽說要寫五千字的檢討,陳宏發都有些聽不下去。
“你們幾個簡直是胡鬧,這麽晚不休息反而去弄些有的沒的。你作為知青隊隊長,不以身作則也就算了,偏偏還主動胡鬧,你才是最該受懲罰的人。”
陳宏發冷臉將幾人訓斥了一番,最終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