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陳氏集團的股票起起落落不下四次,在股市相對比較安穩的情況下,如此行為,倒是異樣百出。
哪怕是王重這種門外漢,也看出了陳氏集團股票的不正常。
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看來陳傑果然沒有騙我!”盯著電腦屏幕的股市圖,王重自言自語道。
李坤敲了一下門,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平板電腦。
很明顯,他也看出了陳氏集團的異樣。
李坤坐下後,直入主題道:“好像有人不希望陳氏集團的股票穩定,一直都在向外拋出。”
王重深吸一口氣:“很有可能是我嶽父做的。”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了。”
李坤眯著眼睛:“我也看不懂,不過我現在可以斷定,你嶽父並沒有騙你。”
“如果他隻是騙你一無所有的話, 沒必要拋出來這麽多的股票。”
“我懷疑他是在陳氏集團藏拙,並向你表露,要將這些股票盡數吃下的信息。”
王重再度將目光放在股市圖上。
瞧著陳氏集團股票詭異的走勢,他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發來短信:“陳傑已經被陳氏集團的股東監控。”
短信就隻有這麽一段。
但是其中所蘊含的信息,卻是讓王重久久不能回神。
監控?
藏拙?
拋出?
種種字眼在王重腦海中上躥下跳,李坤看出了王重的異樣,癱坐在椅子上,一聲不發。
“我明白了!”王重突然低聲喊道。
李坤疑惑問道:“你明白什麽了?”
王重此刻豁然開朗:“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陳氏集團的股東要大批量的收購市場散股嗎?”
李坤點頭:“記得啊!”
“你的意思是這些股票是他們拋出來的障眼法?”
王重搖搖頭:“股票就是陳傑拋出來的,我猜是那些股東,並沒有把握吃下市場上的所有散股。”
“所以逼迫他向外拋出。”
“隻要他的股票份額低到一定的程度,股東自然是有權利,收回他對陳氏集團的控製權。”
“我估計他也是猜到了會有這麽一遭,所以才在很早之前就提醒我要關注陳氏集團的股票。”
李坤還有些疑惑:“可是這樣做的話,到最後股權還是到不了你的手上啊!”
王重站在落地窗前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市麵上拋出來的股票越多,價格也就會相應的越低。”
“現在的陳氏集團因為有散戶逐漸被收購,所以價格才會呈現不穩定的趨勢。”
“但是等到陳傑將手裏的股票拋到一定的程度,那麽陳氏集團的股票就會...”
李坤眼前一亮:“下跌到一個很恐怖的程度。”
王重打了一個響指:“沒錯!”
“咱們現在還不能行動,現在的價格並不是最低的時候。”
“我想陳傑也是在給我們傳達一個訊號,等到冰點時再行動!”
李坤再度疑惑了起來:“可是,他答應你的回報率又從何而來?!”
王重笑道:“這你就有點認死理了。”
“隻要我們能將陳傑拋出的所有股票盡數吃下。”
“等到他需要的時候,再拋出去。”
“那到時候,陳氏集團是漲是跌,還不是任由咱們掌控嗎?!”
王重所言,徹底的點醒了李坤。
他不可思議的喃喃道:“這還真是一個非常絢麗的煙花啊!”
王重點頭道:“沒錯!”
“到時候,我們絕對可以成為江城回報率最高的股票公司!”
一向冷靜的王重,這時雙手甚至都有一些顫抖。
現在看來陳傑倒真是給他了一個相當不錯的驚喜。
“可是,咱們好像並不能一次性買完陳傑手上的所有股票。”
“你也知道咱們現在的能力,可能到時候連十分之一都買不上!”
李坤的擔憂,王重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他並沒有李坤想的那般深沉,因為他還掌握著另一條消息。
這是王重給誰都沒有說過的。
王重轉過身來盯著李坤道:“你還記得褚易曉嗎?”
“他為什麽要這麽幫我?”
“難道隻是因為我跟褚河的關係嗎?”
“就算我跟褚河真的是親如兄弟,以他的性格,肯定也不會這麽幫我的。”
“所以我猜我嶽父除了我們之外,還去求過褚易曉。”
“我不知道他付出的代價是什麽!”
“但我想,褚易曉現在是跟我們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王重這也隻是猜測,不過,對自己的這個猜測,王重有很大的把握。
陳傑那天莫名其妙的跟他說褚易曉時。
王重就覺得有些不合適。
但因為當時沒有這些事情,所以他也就沒有多想。
可是現在當一切細節串聯起來以後,王重反而是抓到了真相的尾巴。
李坤:“這麽說的話,咱們其實隻不過是工兵而已。”
“真正的先頭軍是褚易曉!”
王重點頭:“沒錯!”
“有這兩尊大神頂在前麵,咱們沒什麽好怕的。”
“隻需要竭盡全力,分這塊蛋糕就行!”
李坤笑道:“誰也想不到,江城目前股票的局麵。”
“竟然是被這兩尊大神控製住的。”
“一般人不知道情況,可能會賠的血本無歸。”
“估計不久的將來,江城的投資界還有商界,都會經曆一次大換血!”
王重兩手一攤:“這跟咱們還沒有太大的關係。”
“咱們做好自己就行。”
隨後,王重坐了回去:“簽完馮曉,咱們一定要把他身後的那些個老板朋友揪出來。”
“他看似跟咱們關係不錯,其實滑頭的很,一直用什麽所謂的朋友勾住咱們。”
李坤:“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不過這哥們身後肯定是有人的。”
“勾出他身後的那些人,咱們是得拿出些真本事出來的。”
王重:“馮曉隻不過是先頭軍,是來試咱們水的,估計等陳氏集團的事情結束以後,他身後的人才會慢慢的露出馬腳,到時候就是咱們更近一步的機會。”
王重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據我所知,他來自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