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東的這一指在距離段水平眉心還有五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下落。

段水平本來已經閉上呢眼睛等死了,可是他等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的疼痛感,隻是有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壓製著自己。

慢慢的睜開眼睛,段水平一眼看到了懸浮在眼前的灰色手指,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段公子,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麽樣?”林東突然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道。

段水平本想直接拒絕林東,可是感受到眼前那灰色手指上的靈力,他咽了一口口水還是決定聽一聽林東的交易是什麽。

沒有人願意死,他段水平也不例外,他可是金鉤宗的天之驕子,他還想突破渡劫,突破大乘,如果就這樣死了實在是有些不劃算。

俗話說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一次讓他走了,等以後有機會了他一定會加倍奉還。

“什麽交易?”段水平陰沉著臉問道。

林東笑了笑,看了看不遠處的雪月姑娘,緩緩的說道:“用你的命換取雪月姑娘和你的婚約,怎麽樣?這筆交易劃算嗎?”

剛才段水平為難自己的時候,雪月也是一直都在幫自己說話,雖然說自己並不需要雪月的幫助,但是這好歹也是一份人情,不如順手還了。

聽到林東提出的交易,段水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的,眼中更是出現了怒火。

如果他真的答應了林東,那麽他可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了,為了命把自己的未婚妻送了出去,這事如果他答應呢下去,那麽他以後還怎麽在紫符大陸行走。

林東看著憤怒的段水平微微的揚起了嘴角,段水平的情緒他已經猜到了,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將那灰色的手指又下落了一些。

感覺到眼前懸浮的手指動了,段水平的心也跟著顫抖了一下,不禁有些害怕。

這一次段水平猶豫了,他很清楚,剛才哪是林東對他的警告,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手指會直接落下,他到時候也會血濺當場。

猶豫了很久,段水平也是做出了決定,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好。

“行,我答應你,我可以解除和雪月的婚約!”段水平咬著牙一臉不甘的說道。

林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直接將那一指收了回來,說道:“段公子可真是識時務者啊,畢竟這命才是最重要的,隻要保住命,你就有報仇的機會,不是麽?”

林東又怎麽猜不出段水平心中的想法,現在一定是想著回去後好好的報複自己。

不過林東也不怕什麽,如果金鉤宗真的要與他為敵的話,那麽他不介意將金鉤宗當做第一塊磨刀石。

用和雪月的婚約換取了自己的一條活路,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段水平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現在斷水平也是沒臉留在這裏了,帶著人直接離開了船,但是走的時候完全沒有來時的霸氣,這一次段水平的背影很是狼狽。

雪月一雙美眸驚訝的看著林東,段水平的修為怎麽樣她是很清楚的,而林東能夠輕易的將段水平壓製,這份實力起碼也是天榜前三的存在。

“多謝林公子出手解圍,這裏人多嘴雜,還請公子到房間一敘。”雪月略帶期待的看著林東,此話一出,頓時又引起了旁觀者的一陣驚訝。

多少年來,人們連見雪月一麵都隻是奢望,而今天不止暴出了雪月的未婚夫,而且還有一個男人能夠兩次進入雪月的房間,這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林東輕笑道,“雪月小姐不必如此,若不是段水平咄咄逼人,我也無心出手,至於幫了你,不過是順手為之罷了。”

林東此話一出,場中嘩然,雪月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東,這還是雪月第一次對一個陌生男人發出邀請,卻沒想到居然會被拒絕。

“這家夥,難道我的魅力真的下降了這麽多嗎?”雪月心中忿忿的想著,卻是開口說道,“不管怎麽說,公子都是幫了我,段水平那個人我也了解他,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還請公子隨我進入房間,我為您解說一番。”

林東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把那所謂的金鉤宗放在眼裏,但也明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

“隻是我那師姐自己在小舟之上已經是等待了許久,若是我再不回去,她恐怕就要生氣了,還請雪月小姐允許我將她接來。”

雪月輕笑著吩咐道,“去將林公子的師姐帶來。”一旁的侍女行了一禮,轉身離去,雪月看著林東開口笑道,“林公子,請吧!”

林東隨著雪月在次進入了房間之中,不同的是這次的雪月對林東格外的客氣。

泡好了一壺香茶,靈兒也在侍女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剛一進入房間,靈兒就氣呼呼的扯住了林東的耳朵,“好啊你,把我丟在那裏這麽久,自己倒是在這裏逍遙快活?”

林東隻好告饒,雪月看著這一幕,不由得輕笑了出生,開口說道,“這位就是林公子的師姐了吧,果然生的一幅好模樣,怪不得林公子說你的美貌不下與我呢。”

因為雪月在場,靈兒也消停了許多,狠狠地瞪了林東一眼,意思是回去再收拾你。

“不知雪月小姐把林東留下又是何意呢?”雖然靈兒的話語說的平淡,但林東卻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火藥味。

雪月將茶水遞給了林東和靈兒,開口笑道,“二位先品茶吧。”然而此刻的林東和靈兒都沒有喝茶的想法,隻能任由那清香的茶水慢慢變涼。

“雪月小姐還是說說正事吧,那金鉤宗和那段水平有什麽不凡之處?”林東想要早點結束這尷尬的氛圍,主動開口說道。

雪月頓了頓,眉眼之間縈繞上了一抹憂愁之色,開口說道,“金鉤宗的強大所有人都清楚,但世人知道的也不過是表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