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土已經帶著人過去了,應該沒什麽大事兒。”傅水不想讓時九念跟著擔心,連忙說道。

這次是傅土親自帶隊的,有他在,應該不會有事。

“念念!”

“嫂子!”

冷晨和慕時川快步走進來。

冷晨本來還在外麵玩得賊開心呢,男模都揩油幾個了,忽然就聽到一陣炮火聲和警報聲,傅金知道出事了,連忙把她帶回來。

慕時川也是,他本來還在那邊飯店查賬呢,就聽到一陣槍響,他立刻知道出事了,拚命往回趕。

“臥槽,這邊這麽危險的嗎?三天兩頭的炮火亂轟?“

冷晨忍不住罵,畢竟她沒有真的在邊境待過,以前也都是聽說而已。

怪不得人家都說,邊境這邊犧牲的警察是最多的,這三天兩頭的打仗能不犧牲得多麽,他們剛來第一天就碰上了。

這些境外的人太囂張了!

真想拿了大炮直接轟了他們!

“這還算好的,之前我跟三哥過來的時候,這邊更亂。”慕時川無奈說道。

他以前也是在這邊槍林彈雨過來的,深知邊防警察的不易。

時九念沒有說話,隻是麵色冷沉的看著門外。

炮火聲慢慢熄了下去。

“快!”

“叫盧軍醫過來!”

“快!”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一些慌亂的聲音。

時九念立刻衝出門。

就看到一群士兵踉踉蹌蹌的往這邊走過來,每個人的身上都帶了傷,其中以在擔架上的傅土傷勢最嚴重。

他的手腕處破了一個大洞,似乎是被子彈打穿的,還在不斷地淌血,傷口極深,都能看到森森白骨。

“怎麽傷成這樣!”

軍醫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提著藥箱匆匆忙忙趕過來,看到這幕,急得不行。

“土隊長是為了救我,才會受傷的……”

男生聲音哽咽,他年紀也不大,約莫才剛成年,十七八歲的樣子,因為常年在邊境,一張臉黑紅黑紅的,幹得裂了口子。

他的身上和臉上還有沒擦掉的血跡,大顆大顆眼淚落下,哭得更像個孩子。

都是他不好。

是他沒能耐。

還要讓土隊長保護他。

“臭小子,你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哭哭啼啼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樣?”

傅土自己都疼得不行了,還罵罵咧咧的:“老子踹你信不信?”

男生哭得更狠了,但隻是眼淚吧嗒的掉,沒有哭出聲,“盧醫生,土隊長他的手怎麽樣?”

他哽咽的關心傅土的傷勢。

盧軍醫看著傅土的傷勢,麵色凝重,“子彈打得很刁鑽,傷到了他的腕骨,我現在必須要把子彈取出來,但是……”盧軍醫聲音頓了一下:“這樣一來,土隊長的手,以後很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槍。”

此話一出。

全場安靜。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不能拿槍……

那不就成了廢人了嗎!

“盧軍醫,你的醫術最好了!你再想想辦法!土隊長的手不能有事!”

“沒辦法。”盧軍醫無奈搖頭:“子彈的位置射得太深,要取出來,肯定會傷到筋骨,拿槍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