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說道:“微微,我喝的酒有問題,是有人給我下藥了,對了,我之前並不在房間,是誰把我扶進房間的,那人一定是周珊珊的幫凶。”

宋梔悠眼瞳收縮,氣得捏緊了拳頭。

池微心裏卻是一喜,剛才她就不甘心宋承熙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哪怕最終被睡的不是宋梔悠,也可以說宋承熙看不得他們池家人好,才算計陸行和周珊珊上床的,宋承熙的名聲臭了,是死是活,誰還會管他。

轉過頭,池微痛心的看著宋承熙,一臉的不可置信:“承熙哥哥,真的嗎?你和珊珊聯手,要毀掉我的幸福嗎?”

宋承熙氣得臉都紅了,明明是他們池家人作惡,竟然還把那髒水往他的身上潑。

“我就說了,你們兩人關係向來就不好,怎麽突然就會扶陸行進房間呢,原來是打了這麽一個主意,宋承熙,我就是瞎了眼了,才養了你這個白眼狼。”池父直接往宋承熙的身上定罪。

池微一臉是淚:“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都是我的錯,當初不該一時好心,收留了你們,你們走,從我們池家走出去。”

池家?

宋梔悠心底暗恨,那壓根就是宋家。

正想著法子應對,酒店的經理走了過來,讓在陸行的麵前,不斷的對陸行道歉:“陸先生,真的對不住,剛才看了監控才知道,這個服務生竟把你丟在樓梯口了,要不是宋少把你扶進房間,就要害你在樓梯上睡了一覺了,真是太對不起了。”

酒店經理指了指了之前揚言說看到宋承熙扶陸行進房間的服務生。

池振邦大驚,不明白事情怎麽變得一波三折。

宋梔悠看到站在一邊衝她擠眉的傅天擎,猜到或許就是他的手筆。

經理接著又對池振邦說:“池董,你這個親戚,我們酒店怕是不能用了,要不你在拓揚集團給他找個事兒吧。”

“這服務生原來是池董的親戚嗎?”眾人有趣的看著池振邦,隱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池振邦對經理大罵:“你胡說什麽?我跟他沒有關係?”

“啊,不好意思,太不意好思了,我看這個服務生把陸先生弄到樓梯,在宋少把陸先生扶進房間後,就去找了池少,池少還數了一萬塊兒給他的,這不就以為他跟你們是親戚了,原來不是親戚啊,那是給服務生的小費了,池少真大方,出手就是一萬塊小費,不知道讓服務生做什麽事情呢,下回再有這樣的機會,就找找我們啊。”經理笑嗬嗬的說著。

池振邦臉都氣紅了,這擺明是來拆台的。

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哪是宋家兄妹在做對不起池家的事情,壓根就是池家的人在算計宋家兄妹。

陸行也聽出了不對勁兒,目光看向池微。

池微腦子一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著人群中的池暉說道:“哥哥,你怎麽那麽懶,不過是扶個人進房間,也好意思麻煩服務生,你知不知道那服務生竟然把陸行丟在樓梯就找你要小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