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翻翻,下麵還有帶滾出娛樂圈的話題。

她自嘲地勾起嘴角,將平板往**一扔。

這樣的事前世經曆的多了,她並不放在心上。

沈向晚就這麽沉不住氣嗎?

此時,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開口。

“斐姐動作一直很快,你現在就可以動身回公司了。”

沈虞歌這才想起兩人的事還沒解決。

但君燁宸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如往常般淡定,甚至還給司機打了一通電話。

沒過一會,司機就來到了公寓樓下。

沈虞歌跑去簡單的洗漱,換上一身衣服便和他一起去了公司。

在車上時,昨晚的記憶才一點點地湧入沈虞歌的腦子裏。

想到是自己發了酒瘋,主動請他留下,她心裏更為尷尬。

還好他沒說什麽,不然理虧的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麽回應。

於是她也自覺不再開口。

斐明華的速度一如君燁宸說的那樣,剛到公司,沈虞歌就已經接到發布會的召開信息。

周萌看到她,擔心地上前。

譚晟軒與斐明華兩人從辦公室走出,看向沈虞歌問:“先簡單對下發布會的流程吧。”

沈虞歌點點頭。

她很明確自己要說什麽,條理邏輯都清楚得很,不需要他們多加考慮。

看著胸有成竹的她,譚晟軒他們莫名覺得心中有的。

反正此事也不是什麽大事,放她處理便好。

發布會召開的消息吸引了圈內的眾多媒體,目前沈虞歌這個新人霸了不少流量。

但凡和她掛上邊的新聞,媒體都不願放過。

發布會還沒正式開始,不大的場地已經座無虛席。

此時眾人都還站在指責她的那一方。

她剛出現,麥克風幾乎懟到她臉上,這場景,倒是讓她提前體驗了一把“天後”的感覺。

“請問沈小姐,網上爆料你的那位是你的親妹妹嗎?”

“她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真的和你家人的關係那麽不好嗎?”

“你開發布會的目的是什麽呢?”

記者的話永遠帶著衝勁,似豎起的尖刺。

倘若沈虞歌真是什麽都不懂的新人,光這架勢就能將她唬住。

可惜她不是。

麵對此景,能從容平靜。

隻見她不慌不忙地坐到位置上,本以為要先進行鋪墊,她卻直接拿起麥克風,針對熱搜事件,親自下場澄清。

【她的確是我的妹妹沒錯,我和家人的關係也的確不好,但我不認為,這是我遭遇抨擊的理由。】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在發布會直播間外,彈幕刷屏。

【什麽意思?不知錯唄?和家人關係那麽差,自己不反省還這麽拽的嗎?】

【我呸呸呸!】

但人們還沒消化完這話,她又緊接著說道。

“她說我逃學,但沒人關心我為什麽會逃學;她說我差點害母親出車禍,但沒人知道明明是因為她才出的事;她還說她因為我受傷,但又有誰知道我因為她,被家人趕出去風餐露宿時的場景。”

“我沈虞歌並非聖母,堂堂沈家,而我卻得不到家人愛護,被人欺淩沒人為我出頭,被人誤會也沒人聽我解釋。

甚至我的學費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分打工而來的,我的父母永遠隻知道妹妹比我好,妹妹把我視為眼中釘,我為什麽還要給她留餘地!”

她一字一句地開口,說完還針對沈向晚所說的逃學事件,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一番澄清後,突然起身。

“借此我要告訴所有人,我,沈虞歌,憑借自己能力走到這一步,誰都別妄想打倒我!

即便是頂著我親人的頭銜,也別想在我身上索取一分一毫,更別想打壓切斷我的事業,公道自在人心。

如果還有人不信,大可往我學校查查,看看當時在校的我,都受到了什麽待遇。”

她言語果斷,一如利劍,直指人心。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裏,等人反應過來後,她已經霸氣離開。

一時間,輿論轉化,斐明華在暗中布下水軍,頓時帶起節奏。

【我站沈虞歌!】

【她那妹妹一看就是蹭熱度,陰陽怪氣得很。】

【對對對,她是真憤怒才敢如此懟的!坐等大神扒她的學校慘事!】

【牛啊,就是這麽剛!厲害厲害。】

回到後場,係統突然跳出提示。

【崇拜值+500】

這積分出乎沈虞歌意料啊,看來這場發布會那點話說得真到位。

離兌換商品又進一步!

與此同時,在直播間全程觀看的沈向晚,氣得滿臉通紅。

當場她便撥通了沈父電話,忍不住哭訴。

“爸爸!你有沒有看沈虞歌剛才的發布會!她竟然當眾公開說她與我們不和,把髒水都潑到我們身上,現在大家都說我們苛待她。”

沈父一驚,連忙打開發布會的直播看了一眼。

他臉如鍋底,怒意叢生!

這不孝女!完全沒把自己當沈家人看了嗎?

沈父臉色難看至極,一拍桌子,立即打了沈虞歌電話,必須好好就這個問題問問她!

可沒想到沈虞歌的手機此時不在她手上,而是在休息室。

君燁宸看到一直響動的手機,伸手拿了過來。

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

以為是有重要事,便滑動接聽。

誰知話沒出口,那邊響起鋪天蓋地的怒罵。

“沈虞歌你真是不懂感恩啊!你怎麽能說那樣的話?你那麽冷漠好意思在那麽多人麵前說你問心無愧嗎?!”

“你給沈家帶來多少災禍你心裏沒數嗎?就你這種態度,別說當沈家的女兒,就連沈家的門都不該給你踏進去!”

“別死在外麵又怪沒人管你,要繼續聽你……”

沈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君燁宸突然打斷:“說夠了嗎?”

他難得升起怒意,言語摻冰:“你沒有資格打電話過來叫囂。”

“你是誰?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沈父失去理智地怒吼。

君燁宸冷然道:“故意誹謗,要挾,言語攻擊是要受到法律嚴懲的。”

“要是讓我知道你再騷擾她,我一定不會手軟,到時不僅是監獄,連陰曹地府我都能送你去看看。”

他說話不疾不徐,但字字誅心,帶著極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