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可心被粟豁達因為她去找粟耘的事而禁足,粟可心不甘心,雖然明日裏撒嬌耍賴,爹也就放過她了,但這次顯然不一樣,粟豁達根本就不肯見粟可心,可見失態的嚴重性,粟可心不敢不聽話,隻好乖乖待在房裏。

隻聽見粟可心的房裏,啪地茶壺碎裂的聲響,緊接著就是粟可心不耐煩的吵嚷,“你究竟有沒有告訴娘親我想見她?”

“回大小姐奴婢說了。”杏子戰戰兢兢的答道,大小姐最近越來越難伺候了,尤其是她被禁足了之後,脾氣特別的差。

“你說過了,娘親怎麽會還沒有讓爹放我出去,甚至都不曾來看過我呢!”粟可心怒不可遏的瞪著她,倒好像郡主不來看她是杏子的錯,“娘親平日可是最疼我的!”

“可心,這話誇大其詞了吧,娘親平日最疼的是你嗎?”說話之人笑著走了進來,大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哼!你什麽意思?又來和我爭寵,無非你就想說娘親最疼你,咱們是龍鳳胎同時辰出生,長得又極其相似,娘親哪會太厚此薄彼,還不就是差不多,行了,娘親也疼你。”粟可心懶得和這個龍鳳胎哥哥粟可仁計較。

兩人都是被郡主寵壞的,言語之間誰也不願意讓誰。

“妹妹,這個可是不一樣的,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怎可與我相提並論。”粟可仁勾唇一笑,看著粟可心越來越惱火的表情,覺得很有意思。

“你想怎樣?這裏是我的閨房,沒人請你來,你可以滾了!”粟可心這兩日心情極差,為了一個一直不被重視的粟耘,自己竟然要遭受這種禁足的罪,還沒人理睬。

“看看你就是這種脾氣,這次才吃了這麽大個虧,娘親讓我來提醒你一下,稍微收斂一些吧,不然以後還有的你受的。”粟可仁說完也不願意逗留似的,轉身便要走。

粟可心衝過去,一把扯住粟可仁的胳膊,“什麽意思?是娘親讓你來的,就說這幾句話嗎?娘親不讓爹放我出去?”

“十日還未到怎麽能放你出去?”粟可仁得意一笑。

“別氣我了,到底怎麽回事?娘親的話爹都不聽了?粟耘那個傻子變得那麽重要了嗎?”

“那個傻子重不重要我是不知道,但聽說三皇子賜了藥給他,這就變得重要了,三皇子是何等人物,在宮中這種事看多了,自然討厭仗勢欺人的,你偏偏往虎口上撞,哈哈,不關你關誰啊?爹禁足你十日算得輕的了。”粟可仁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他不用開口,隻要一個眼神,粟可心就明白他在指責她這件事做的太笨。

“我當時怎麽知道會這樣啊?那個傻子現在突然吃香了!”粟可心越想越惱火。

“聽說那個傻子現在不傻了?”粟可仁眯著眼睛,一副陰險樣。

“對啊,我這幾天都在想這件事,那個傻子明明連話都說不利索,那天在我麵前怎麽就變得伶牙俐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