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隕墨等人在蝶香酒莊停滯休息,白露偷偷溜進隕墨的客房,而隕墨正站在窗台前望著下麵,白露輕聲呼喚,自然是知道隕墨心中的心結,馬上就要離開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了,如果說心裏麵一點點的想法都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隕墨曾經在這裏出生在這裏成長雖然那段回憶很不美麗,但是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磨礪,在這裏曾經有和隕墨一起老成的他,有一期幻想未來的弟弟。

還有那個曾經的他,雖然不是很美好,雖然夢已破碎,但是回憶的支離破碎,著實讓人覺得痛心,作為一切事情的經曆者的白露,自然是最明白隕墨心的那個人。

“不管那些記憶是美好的還是痛苦的,我們都必須要走過來,不管你的腦海中此刻是什麽美麗的景色那都是人生路上的角落,我們還在行走。”

白露輕輕牽起隕墨的手,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手心冰涼的隕墨,絲絲的溫暖在手心傳遞到心裏,隕墨笑了,但是笑容中確實疼痛,的確成長都是會疼的。

不疼怎麽回事成長呢!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受了傷害固然疼痛但是卻明白了不要隨便的相信任何人,因為任何人都有機會傷害你,不管是誰都是一樣,受到的唾罵我們會難過,但是卻讓我們的心胸變得寬廣。

“三小姐,郡主在這裏嗎?”隻聽見柔兒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兩個人都是愣了愣隨後便走去開門,之間柔兒特別悲催的看著白露和隕墨,皺了皺眉頭。

看著柔兒沒有說話的想法,隕墨本想要開口問問,而白露看到柔兒這副模樣,便有了想笑的衝動,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而彩蝶隻好掩嘴偷笑說道:“她以為郡主去外麵玩了故而出去跑了一圈,回來著急的告訴我郡主不見了……”

“柔兒啊,你可不可以長點心啊,我能去哪裏玩啊,再說了我出去不會帶著你嗎?真實的,你究竟都在想什麽啊,我是那麽沒有團結意識的人嗎!”

白露勾了勾柔兒的小鼻子,柔兒燦燦的笑了笑,他不就是忘了這麽一茬麽,不過還真的是怪累的,也就沒有說什麽,但是卻又想起什麽來悲催的說道:“郡主,三小姐該吃飯了!”

說道這裏的時候彩蝶也忍不住的附和:“沒錯沒錯,再不去的話,飯菜就要涼了呢!”

下樓之後就看到那風卷雲殘的秦光秦天,雖然他們吃得很優雅,但是盤子裏麵已經是零零星星了,這讓隕墨囧了,難道自己沒飯吃了?

“三妹,這都幾時了你才下來,還讓爹等你吃飯,如此作為可不是秦家家教。”秦天在秦光開口之前說道,隕墨剛想要反駁,但是卻被白露搶了先。

“嗬嗬,這麽說來是我們鳳舞國的家教太差,忘記告訴你一句,本郡主乃是和女帝一起長大,女帝為姐相當於為母,這麽說來是在鄙視唾罵女帝!”

畢竟隕墨的身份是秦雲陌,在這種公眾場合不宜出口成章,難免會被有心的人看了去聽了去,而白露則不一樣,這一句話不僅僅暗諷,更是說明了自己和隕墨的友好關係。

秦天無力反駁想要道歉卻也找不到合適的言辭,秦光咳嗽了幾聲,憤憤瞪了一眼隕墨,隨後討好的看著白露:“郡主誤會了,還望郡主息怒,墨兒還不坐下吃飯?”

在樓上下來的小石頭湊巧看到了這一幕,原本想要笑,奈何身後的那個人威力實在是大,還是憋住沒笑:“郡主,三小姐請跟奴才前來,王爺給兩位備了菜在廚房,奴才吩咐小二去上菜,還望郡主、三小姐,王爺在此桌等候,奴才去去就來。”

秦光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吃完的東西,臉上無光,都吃沒了還讓人家吃,是吃桌子呢,還是吃盤子呢,秦光拉著秦天告別王爺等人,便上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再呆下去遲早會被氣的吐血。

“隕墨多謝王爺!”隕墨輕聲說道,蕭楚天倒是側頭看了一眼隕墨,似乎隕墨不會這般的道謝一樣,弄得隕墨嘴角抽搐,自己就這麽的不懂禮儀!

而白露卻是輕笑了幾聲,何止是不懂禮儀,在蕭楚天的麵前隕墨根本就拿出了以前當女帝的架勢來了,等到飯菜端上來之後,小石頭帶著彩蝶和柔兒在另一個桌子上麵吃東西。

“姐姐,你嚐嚐這鴿子湯很好喝的哦!楚王,你為什麽連話都不說呢?你不覺得雖然冰塊臉很好看但是卻沒有風趣嗎?肯定沒有女子跟隨你左右這麽冷。”

白露給隕墨盛湯,隕墨笑著搖了搖頭可是白露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灌完隕墨有開始開炮蕭楚天,蕭楚天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露並沒有說什麽。

白露自信心受挫,撅了撅嘴:“姐姐,你們王爺好無趣哦!姐姐一會吃完東西,陪我出去逛一下好嗎?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好好的看看這熱鬧的街市了呢!”

“食不言寢不語,郡主啊,你還是吃東西吧,一會的事情呢我們一會再說!”隕墨看著蕭楚天那越來越黑的麵龐,深深的感覺到了無措的感覺,偏偏白露還不停下來。

“老思想,什麽食不言寢不語,如果是那個樣子,為什麽人們還要說話,在平常人家吃飯的時候都會懂顧及對方,說一些讓對方開心的話,那樣吃起來東西才會美味!”

白露的歪道理永遠都是用不完的,隕墨撲哧一笑:“好了!王爺還在呢,你就一點淑女的氣質都沒有了嗎?一會我陪你出去可以,但是現在總要乖乖吃飯吧!”

當隕墨對著白露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對麵的蕭楚天愣了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們現在多麽想是一家人,他是板著臉的當家人,而隕墨則是嘮嘮叨叨的夫人。

那說起來沒個完的白露就是一個鬧脾氣的孩子。蕭楚天冷笑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般的怪異了,竟然會想到這樣子的場麵,說出去還不消掉所有人的大牙嗎。

“吃完飯休息一個時辰我們就出發。”說完,蕭楚天其身邊想要離開,但是隕墨耳邊卻飄來一句話‘今天出城門都要搜查了呢!’隕墨反射性的站了起來拉住了蕭楚天。

蕭楚天回頭看著那個拉著自己衣袖的白玉小手刹那間四目交匯竟然是並發出了許些光芒,蕭楚天竟然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握住那雙手,可是蕭楚天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想法。

看著那雙眼睛,隕墨竟然有了一種失敗的感覺,但是還是諾諾的鬆開手,表情顯得那麽的憂傷:“王爺,郡主一時之間離開與女帝有關的地方心中未免難過,為何不明早啟程呢?”

看到蕭楚天沒有反駁,隕墨這才繼續說道:“這裏也算是郡主成長的地方,在他還有微笑的時候讓她好好的告別這裏不是更好嗎?”

“好,明早啟程。”蕭楚天沒有說別的,隻是清淡的說了這一句話,看著那個咬著筷子的女孩,心中也是一震,他還是個女子,可是離開了這裏就要走向悲傷。

直到蕭楚天離開之後,白露才詫異的看著隕墨,雖然不知道隕墨為什麽這麽做,但是白露很清楚,隕墨一定是由他自己的道理,但是白露卻不得不問一問。

“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啊?姐姐為什麽要明日出發?”白露輕聲問道,隕墨看了一眼四周,交代好柔兒和彩蝶他們出去遊玩,便拉著白露走了出去。

“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今日城門處所有出去的人都要被搜查!”隕墨皺著眉頭說道,而白露也是咬住了嘴唇,著一定是方宇恒故意而為之的,難道方宇恒就這麽想要他死?

白露氣憤的閉上了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姐姐,我去皇宮找他可好?我要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為什麽要一定趕盡殺絕?難道我們的存在就讓它這麽的痛苦嗎?”

隕墨拉著白露的手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去皇宮找他,隻會顯得他們是做賊心虛,其實換個角度看問題,他沒有做錯,因為它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更是為了保護她自己。

而此刻在皇宮的鳳鸞宮。

方宇恒躺在那紅色軟塌上麵望著窗外色彩斑斕的花朵,心中卻是一片的黑暗,眼前的明媚卻照不了他心中的黑暗,他找不到回去的道路隻能跟隨著燈光向前走去。

“老臣參見恒王殿下,據悉楚王郡主等人在城中留宿一日,據說是因為郡主難舍鳳舞國,明日早期啟程回燕國。”一個身著深藍色官服的大臣跪在地上說道。

當他看到那床邊的血跡的時候,心都是撲通撲通的,就害怕這裏是鬧鬼的。

“給我盯緊了,城門的搜索不可以放過片刻,知道他們離開後也不可以停止搜索。”他們可以離開但是那些勢力還是永遠困在這裏比較好,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

“是,老臣領旨。”方宇恒閉上了眼睛而那大臣也自動的退了下去。

而此刻隕墨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那個人可以幫助他們,而偏偏那個人就在他的麵前再一次的出現了?真不清楚是很巧還是故意跟隨!

“露兒,你且隨便逛一下,江子白,我有事情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