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裏麵的舞池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這個清純的妹妹也很懂男人的想法,一進入舞池,小麗就貼住了周陽的身體,
開始扭動自己曼妙的身軀。
“哥哥,我叫小麗,我應該怎麽稱呼你呢?”
小麗湊在周陽的耳朵邊魅惑地介紹著自己,周陽甚至能夠感受到從小麗嘴裏呼出的氣息。
“就叫我哥哥就行了。”
周陽雖然期待跟小麗跳舞,但久經商場的他很清楚這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自然不會得意忘形。
“那好,我就叫你哥哥了哦。”
小麗很懂事,自己的身體也貼得周陽更緊了。
“看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吧。”
麵對小麗的進攻,周陽知道自己要是不找些話題接下來就很難控製自己了。
“哥哥,我家裏麵條件不好。”
“為了讀書,我不得不出來陪酒掙學費。”
小麗順著周陽的話題,立刻講述起了自己的悲慘身世。
她很懂男人,每有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清純妹妹的求助。
“讀書?”
這種借口周陽上一世就見得多了,
掙學費的方式有千萬種,非要來陪酒?
不過周陽並沒有戳穿眼前這個女人的謊話,反而是順著她的話繼續接了下去。
“那你可真努力呢。”
“那你今天陪哥哥跳舞,作業怎麽完成呢?”
周陽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編出什麽樣的謊話。
小麗被周陽這麽一問,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平時的客人一般聽到她是學生妹,就會變得更加熱烈,
她從來沒有遇到一個關心自己作業的客人。
小麗覺得周陽有些神經,但李軍剛剛對她千叮萬囑一定要伺候好周陽,她此時也不能發脾氣。
“哥哥一會喝酒的時候,我就在哥哥的旁邊做作業。”
小麗強忍著心裏的不滿,回應著周陽的問題。
“嗬嗬。”
周陽冷漠地笑了笑,然後就不搭話了,開始專心的享受這90年代特有的歌舞廳。
正當周陽入迷的時候,一雙大手拉住了周陽的肩膀。
周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拖出了舞池。
剛剛還抱著周陽的小麗因為舞池太黑,也沒看清楚來人是誰,
隻好跟著走出了舞池。
“幹什麽?”
“你是誰?”
直到周陽被拖出了舞池,他才得以從剛剛那個男人的手上掙脫出來。
“田飛哥?”
“你怎麽來了。”
借著燈光,小麗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將來人的身份脫口而出。
看穿著,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什麽老實人,
那小麗口中的這個田飛就一定是小麗的顧客了。
還說自己是學生妹呢,這不就露餡了嗎。
“你小子竟然敢碰小麗?”
“是不是不想活了?”
田飛沒有理會小麗,直接跟周陽算起了帳。
看著這滿臉橫肉的田飛,周陽心裏還真有點怵,
畢竟歌舞廳本就不是什麽安全的地方,自己今天要是被打了也隻能自認倒黴。
但尚老二和李軍又怎麽可能讓周陽受到欺負,
一直觀察著這邊情況的李軍此刻也趕到了周陽的身後。
“你敢在這鬧事?”
李軍見自己的貴客被推搡了,脾氣立刻也上來了。
“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跟我們大飛哥說話?”
聽田飛小弟的語氣是個本地人,看來這上市還真是民風彪悍。
店裏麵起了衝突,歌舞廳的老板自然要出來調和矛盾。
李軍作為這裏的常客,自然和老板有些關係。
看著氣焰囂張的田飛一行人,李軍也不敢直接動手,他拉住了老板湊近問到,
“這是怎麽回事?”
歌舞廳的老板更是麵露難色,“這田飛的是泥沙廠的老板,小麗的老主顧。”
“原本他今天不是不會過來的,誰知道突然殺了出來。”
“他手底下也有十幾號兄弟,不好惹。”
歌舞廳的老板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場子裏麵出現鬥毆的情況,
他故意將田飛形容得很不好惹,讓李軍不要衝動。
可今晚畢竟是李軍做東,要是真的讓周陽受欺負了,那跟周陽這合作可真就黃了。
“我管他手下有多少人,要動我兄弟那就是不行。”
李軍在尚老二的耳邊耳語了幾聲,然後跑出去打電話叫人了。
“怎麽?”
“剛不是很硬氣嗎?怎麽這就跑了?”
田飛的小弟見李軍跑了,揶揄到周陽一行人。
“我是尚峰,上市給麵子的人都叫我尚老二,這位李公子是我的貴客。”
“兄弟如果給我麵子的話,那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如果不給麵子,剛剛我那個兄弟已經出去叫人了,咱們可以練練。”
不得不說尚老二的江湖氣還是挺重,如果不是前幾天在停車場的時候沒準備,
他說不定還真能和龍三爺掰一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