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倫極有禮貌地問道。

“嗯?不,這是一場戰鬥!你怎麽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藐視這次比賽!”

第四等級的耕種者被楚羽的禮貌嚇了一跳,但他很快恢複了鎮靜,反駁了他麵對這個黑發男孩的理由。

“不尊重?我怎麽不尊重這次比賽?我一直在平靜地處理自己的事情,直到你和那些搖著尾巴的白癡一起來。”

楚羽的語氣很冷淡,因為他的心情突然變了。

“你竟敢侮辱我們?像你這樣的閃電垃圾居然有膽量跟我們頂嘴?”

四等耕種者結結巴巴地回答。

就在片刻之前,他和他的團隊突然感到周圍有一種嗜血的氣氛,起初他們以為那是他們前麵的閃電男孩,然而,當他們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的時候,這些想法很快就消失了!

“垃圾?我想我開始被這個詞激怒了……”

楚羽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冷冷地說。

楚羽繃緊肌肉,粗暴地對他麵前的弟子們說話時,突然釋放了他惡毒的殺戮意圖。

“來了!”

“來了!”

聽到這一聲怒吼,門徒們的心劇烈地顫抖著。

“這是什麽感覺!”這是來自閃電垃圾嗎?”

四等耕者背後的弟子們倒吸一口冷氣,嗜血的殺戮意圖開始慢慢地使他們窒息。這種感覺就像當你遇到一個非常強大的耕種者;然而,他們誰也不相信自己能從一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身上得到這種感覺!

“圍住他!”

第四等級的耕種者把自己從恍惚中搖醒,命令其他人聽從他的命令!

很明顯,在楚羽的殺戮意圖的壓迫下,門徒們一片混亂,所以他們急忙聽從他們自己指定的領袖的命令。

看到一群弟子衝過來圍住他,楚羽隻是耐心地等待著,因為他進一步增加了殺戮的意圖。

“哈哈,弱者真可憐!”你剛才不是叫我垃圾嗎?為什麽你需要這麽多人像我一樣處理垃圾?”

楚羽惡狠狠地說著,身上散發出一種緊張的氣氛。

“起來!這隻是為了確保你不會逃跑!沒錯,我們這樣做隻是為了遏製你,哈哈……”

附近的一個門徒大聲地說著,聲音顫抖著。

“我不喜歡你的聲音。”

楚羽冷冷地說,他突然從他的位置消失了,衝向剛才說話的那個門徒!

“是的!”

每個人都站著不動,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楚羽平靜地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握著可憐的徒弟的手,從先前的破裂聲和撕心裂骨的哭喊聲可以清楚地看出,徒弟的手腕肯定斷了!

當他的學生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時,楚羽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

“誰是垃圾?”

當他轉過頭去怒視他周圍的其他門徒時,他那冰冷的聲音在附近回響。

“下一個叫我垃圾的人會得到和這個白癡一樣的待遇。”

聽到這個黑發少年的威脅,第四等級的耕種者開始感到他的手在顫抖。

不可能的!他隻是一個雷電耕種者,他怎麽可能把我們壓製到這種程度呢?這一定是個夢!是的,我絕對是在做夢!

當第四等級的耕種者的思想在四周奔流的時候,周圍的一些弟子突然脫下他們的臂章,在空中揮舞著,他們公開地投降了。

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第六等級的莊稼人會贏得這一輪比賽,所以他們沒有必要冒著受傷的危險最後被打敗。看到這個他們以前都稱之為垃圾的男孩的冷酷野蠻,門徒們都感到額頭上有汗珠!

這些弟子參加的唯一原因,一開始,是為了通過他們的戰鬥力和技巧來吸引一些師父的注意。如果沒有任何好處,繼續戰鬥絕對沒有意義。

看到一些學生揮舞著臂章,禿頂的長者點了點頭,讓他們離開了戒指。

然而,禿頭長者的目光仍然盯著楚羽。

“這孩子……沒那麽簡單。”

與此同時,楚羽沒有做任何事情來阻止投降的門徒離開。事實上,他並不想與這些門徒戰鬥,因為與他相比,他們都非常虛弱。然而,楚羽已經開始討厭“垃圾”這個詞了,所以如果有人這樣稱呼他,他簡直無法抑製自己的憤怒!

楚羽鬆開了門徒的手,轉過身來麵對著剩下的門徒。

目前,隻剩下三個人,包括第四等級的耕種者。雖然第四等級的耕種者也想離開,但他知道他不能離開,因為他是第一個邀請大家攻擊楚羽的人。如果他現在投降,豈不是丟了麵子?

“我不喜歡你的衣服。”

楚羽突然用冰冷的聲音說。

“嗯?”

剩下的三個門徒都被這個黑發男孩的話弄糊塗了。

突然,楚羽在一瞬間消失了,出現在那個穿著淺灰色長袍的弟子旁邊。

楚羽一眨眼的功夫就撕掉了弟子的長袍,隻留下了穿著**的男孩站在那裏!那個弟子對當眾受辱感到很尷尬,想哭!

其他觀看現場的人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場戰役怎麽突然變得如此滑稽?

這不再是耕者之間的爭鬥,而是公開的羞辱。

突然,一聲大笑從鬥牛場的一側傳來。

是禿頂的長者。

“我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戰鬥在我所有的曆史判斷預賽回合!好工作,孩子!哈哈哈!”

禿頭長者吼道,當他看到紅臉徒弟隻穿著內.褲站在那裏時,他又笑了起來!

當剩下的兩個門徒看到楚羽粗魯地撕扯他們兄弟的長袍時,他們都嚇得發抖!這場戰鬥毫無尊嚴可言!他們寧願現在投降,也不願麵對這種屈辱!

一個耕種者在眾人麵前脫.光了衣服,怎麽可能在別人麵前露臉呢?

“啊,小弟,我們到此為止怎麽樣?”看,其他的戰鬥也快結束了!我們可以組隊完成他們!你說呢?”

第四等級的耕種者說話時聲音裏帶著一絲希望。

他寧願摔斷自己的胳膊也不願當眾受辱!

“嗯?我為什麽要呢?再說,我想我也不喜歡你的睡袍……”

楚羽懶洋洋地說,他朝第四等級的耕種者淘氣地笑了笑。

這個混蛋!這些長袍和他穿的有什麽不同?這些是外麵的門徒所穿的袍子!這是赤.裸裸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