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錢也收齊了,楚羽將POS機收了起來。

“我要說的事情就這麽多,接下來的事情就留給各科老師來總結,如果哪位大忙人嫌煩想要提前走,隨時,但是後果也得自己考慮清楚。”楚羽說這句話的語氣平靜至極,但是卻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走可以,就看你敢不敢?

楚羽出去以後大聲地說了一句:“各位老師,把他們的情況如實說出來!不用客氣!”

那幫老師本來一個比一個緊張,先不說見到這些大佬們的那種壓迫感,他們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待會要怎麽說才合適。

但是現在楚羽給他們喂了一顆定心丸,有楚羽的這一句話,他們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眾多大佬集體挨罵,但是誰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好不容易,會議結束了。

一班的學生們一開始一位自己會挨頓罵,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了,今天要是不挨頓打,就別想翻篇了。

隔天正好是星期六,正是韓安翔跟他老大約好的日子。

他從早晨就開始叫人,尤其是女生。

到最後能來的都來了。

當然,肯定是女生多,大半個班的女生都來了。

而男生這邊呢,加上他隻有三個。

因為其他人都被自己的老爹鎖在家裏學習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他們就約在了學校門口。

人齊了以後,他們直接就奔著他老大的廠子去了。

這幾個女孩身上穿的一個比一個火辣,妝畫的一個比一個濃。

再加上她們的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臉蛋也是十分漂亮。

所以一進酒吧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許多道色眯眯的眼神在她們身上遊走,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此時,一名帶墨鏡的黑衣人直接將眾人帶上了二樓。

二樓他們是貴賓間。

女孩們對韓安翔皆是一頓誇讚,她們也經常來這裏玩,但是二樓她們就從來沒去過,因為二樓那個地方是供她們父親那種級別的人消遣的地方。

韓安翔拍了拍胸脯,驕傲地說道:“那必須的!這場子可是我老大罩的,自然是有排麵!”

眾人一進到二樓的貴賓廳以後,頓時像一幫好奇寶寶一樣,看看這摸摸那。

過了好一會,才坐下來喝酒。

漸漸地,有些玩累了。

正當眾人準備走的時候,門被一腳踹開了。

為首的正是韓安翔的老大黃毛。

韓安翔一見頓時一震大喜,“老大!我剛要去找您呢,這是那天欠您的五萬塊錢。”他笑著臉把錢遞了過去。

黃毛將錢交給了身後的人,便說道:“行了,你走吧。”

韓安翔衝著他的同學招呼了一下說道:“走吧。”

女孩們也站起來要走。

正當他們要踏出門的刹那,黃毛開口了:“誰讓她們走了?”

韓安翔心頭頓時一顫,疑惑地問道:“老大,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他媽給你臉了是不是?還敢質問我了?!”黃毛直接扇了韓安翔一巴掌。

這一舉動嚇得不少女孩一聲尖叫。

“老大,咱們不是說好了,就是單純的過來玩嘛?”韓安翔繼續問道。

畢竟人是他帶來的,他不能讓這幫女孩有什麽閃失,要不然他的麵子往哪擱?

“誰給你的資格跟老子談條件?!”黃毛暴吼道。

說完,便朝著那幫女孩們走了過去。

韓安翔趕緊跑過去擋在了黃毛麵前。

黃毛一臉不耐煩,直接抬起腳,一腳就踹在了韓安翔的肚子上。

他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他咳嗽出來一口血。

有幾個女孩一看韓安翔吐血,瞬間就失聲的大叫了一聲。

還有一個暈血的當場就暈了過去。

黃毛****的笑著的朝幾個女孩走過去。

許樂怡今天也來了,害怕的大喊著:“你你你,你別過來,我男朋友可是葉浩軒!葉家公子!”情急之下她直接搬出了葉浩軒的名號。

但是黃毛隻能算個地痞無賴而已,說好聽點就是個地頭蛇。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而且他也不認識什麽葉浩軒。

“我管你什麽葉家李家呢,今天你們這幾個小妞落在老子手裏了,就別想跑了。”

隨著他一步一步逼近,幾名女生更加的害怕,直接集體縮在了角落裏。

韓安翔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黃毛就砸了過去。

“狗雜毛!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跟老子這裝孫子!操!”韓安翔指著黃毛怒罵道,他也想通了,反正今天之後他也混不下去了,不如男人一點!

那瓶子嘩啦一聲就在黃毛腦袋上碎裂開來。

瞬間鮮血就流了下來。

黃毛一摸頭,一看見了血,頓時怒了。

“你他媽逼的!給我弄死他!”他朝著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吼了一句。

韓安翔也趕緊衝著他帶來的兩個男生吼道:“你們倆要是爺們的話就過來幫忙!”

那兩人一聽,頓時有一團火焰被點燃,直接就從桌上抄起兩個酒瓶子,站在了韓安翔身旁。

“操!誰怕誰!大不了一死!”

“小爺還他媽沒怕過誰!”兩名男生給自己壯了壯膽。

韓安翔一聽,頓時笑了,露出兩排帶血的牙齒誇了句:“不愧是我一班的爺們!”

黃毛一聲暴吼:“老子看你們在這演戲呢?給我打!”

一聲令下,十幾名黑衣人衝了上來。

這三個孩子都是狠茬子,直接將酒瓶子朝著對方頭上打去。

酒瓶子碎開,他們直接將鋒利的那邊往對方身上紮。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一番混戰後,他們終究是輸了。

此時,他們三人臉被他們踩在地上。

他們哪受過這屈辱?

想罵街,但是無奈,張不開嘴。

黃毛踩在韓安翔的頭上,手裏把玩著一個酒瓶子。

戲謔地說道:“你他媽不是挺狂嗎?”

“不是罵老子狗雜毛嗎?”

“我現在問問你,誰是狗雜毛?”、

韓安翔雖然說不出話,但是仍然強硬的擠出一個音類似“你”的字。

黃毛也聽出來了。

“操!今天老子不弄死你,就他媽不姓黃!”說著,他就舉起手中的酒瓶準備砸下去。

“你砸下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