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的情景,就是陸非妻子周麗萍到醫院勸說古小魚,讓她同已經離婚的丈夫結合,
但是陸非,卻一直沒給小魚確切答複,無動於衷,以至於兩人的關係在不清不白, 渾渾噩噩的狀態下走到今天,
這又讓宋淅豔氣不打一處來,衝陸非喝道:
“我說常廢才,你與小魚姐經曆過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已經結下生死情緣,這種關係竟沒有讓你放在心裏。老婆都與你離婚,而且正是她要求你與小魚姐結合一起,可是你怎麽做的?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也沒給我姐一個答複,我問你,是不是沒瞧得起我小魚姐?認為她配不上你吧?”
小宋說完,已經怒不可竭了。
她的話,讓陸非感到委屈,當時情形她不了解,便接起了方才沒說完的話頭接著解釋道:
“小宋,古小魚住院我妻子前去探視,對她要求與我結婚那時,確實是通過法院起訴辦了離婚的。並且也向我要求過要我同小魚走到一起,我當時沒有答複,或者就是無動於衷,這不僅是你,眾多人都不能理解。可是你們都不清楚周麗萍為什麽突然與我離婚,那是因為她無法滿足我曾經的一個願望,就是再要一個孩子。”
這件事的內情,恐怕除了當事的陸非、周麗萍以及周家人,外界當然是不知情的。
也就是不了解周麗萍的與丈夫的決絕離婚,是出於對丈夫的關切和愛,
她明白自己無法生育的原因是患上了人間絕症子宮附件惡性腫瘤, 她不願看到因為自己,而斷送了丈夫的美好願望和人生幸福。
她的病症,雖然發現時已是晚期,但進入醫院比較及時,
按照當時的生理指標和病理指數來判斷,如果手術成功,至少存活5年沒問題,
可是,她毅然表示不同意手術,拒絕簽字,才使得對她摘除子宮附件惡性腫瘤的治療方案被擱置了。
隨即她又強烈要求出院,結果發生了突然高燒,隨即昏迷的危重情況,經過一番緊急的臨床搶救才挽回了她的生命。
嚴重的情況還在後麵,對她的有效治療,挽救她的生命,醫院已經無能為力,那就意味著,隻能等待一個即將到來的結果,就是死亡!
這,正是由於她刻意錯過了唯一的手術機會。
終於丈夫陸非明白了,周麗萍是要用結束生命來讓丈夫的一個願望得以實現,換取丈夫的幸福。
被妻子這種無私大愛的精神而感動的陸非,決心通過陸氏醫藥讓妻子重獲新生,先後為她尋找到了止癌痛的良藥半枝蓮通聖逍遙散,後又按祖傳秘方親自炮製了治癌良藥陸氏參茸斑蝥金丹,使妻子那惡性腫瘤得到有效控製。
但是,周麗萍又一個舉措,似一把無情的刀斧斬斷了他們尚存的夫妻關係,先是周麗萍提出與丈夫離婚,
陸非堅決不同意,也沒在協議書上簽字。
可是這撼動不了妻子的意誌,她通過法院起訴,並刻意製造了丈夫方的愈期不到庭應訴的缺席審理,實現了離婚。
而這一切的動作,也完全是為了實現丈夫的那個再要一個孩子的心願,
當她當被丈夫譴責時,竟堅決表示道:
“我是不能生育了,但是你可以與其她女人生啊,若是因為我而讓你的心願不能實現,我不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女人了嗎?”
“老公,這次希望你聽我的話! 如果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你還不答應,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這就是陸非的妻子周麗萍,她無懼犧牲自己,為了滿足丈夫的一個願望能夠實現,讓丈夫再看到他的另一個孩子的誕生!
她是一位多麽心胸寬闊,善解人意,無私無畏的好女人,好妻子啊!
麵對這樣一位偉大的女士,
陸非怎能舍得與她分離?
聽到陸非上述敘述,小宋嘖了嘖嘴,卻厲聲喝道:
“你說的是過去時,我要的是現在時。對於周麗萍小姐,她的為人,她的品行我也是非常敬佩,要說雖然離了婚你還在與她同床共枕,我姐也應當理解,畢竟夫妻一場也不容易。可是看看你現在,已被淨身出戶,沒辦法還是我老姐收留了你這個流浪漢,在這個時候,我問你,周麗萍能否再接受你?”
小宋這話問得,既尖刻又實際,本來嘛,老婆主動跟你離了婚,而且現在又將你掃地出門,如果她沒有再接受你的意願,你還不主動與古小魚結合在一起,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陸非肯定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是的,她不會再接受我了。如果說當時離了婚還能跟她在一起,因為那時她幾乎處在彌留之陸,雖然離了婚但還有一場夫妻之情,共處之義,真的一走了之那還叫個人了嗎?所以我盡一切可能要把一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老婆救活,哪怕她隻能活一天。後來她看到我仍舊不肯離開,那時她的病情已趨於穩定,便將我趕出家門,也就是被你所說的現在我的狀態。”
宋淅豔仍舊冷淡的說道:
“既然周麗萍一掃帚把你掃出來,再也回不去她那裏,這些七百年穀子八百年的糠先放一邊。我們還是回到我提出的那三個條件,三個結果,你究竟要選哪一個?既然我承認你是個男子漢,那就來個幹脆的,快點回答!”
陸非皺了下眉,說道:
“中間那個吧。”
宋淅豔冷笑一聲,說道:
“你保證能與我姐結婚了,對嗎?但又在扭扭捏捏拿不定什麽時候結婚吧?行,就算答應你,但這中間的一條的結果可不太好辦,如果我們認為你還是沒有誠意,那就不保會將你所做下的事捅到媒體,和各路視頻,讓公眾來給你評價。這一點你清楚嗎?”
“清楚,”陸非回答道,“現在我與周麗萍除了不放心她的病再沒什麽牽掛,但我還牽掛著我們的孩子。”
“怕我姐給孩子氣受嗎?”宋淅豔撇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