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阿爾少爺忙看手中的電話,見屏幕上一串數字符號下麵是一個綽號:

南洋雕,

日你奶奶的南洋雕!

他再不敢停駐在金色港灣了,趕緊離開,

沒走幾步,電話響了,打開見是布萊丁的電話,接聽後對方說道:

“今日下午有兩艘商船進港,具體不詳。”

不管怎樣,這便是他姥姥個屎的南洋雕要的東西,小柯阿爾趕緊將這條信息發給了海盜黑大鬼南洋雕。

今天金色港灣要進兩艘商船,讓小柯阿爾又犯了核計,不知是該離開這金色港灣是非之地,還是繼續察看一番,

最後決定留下來,便在一家賓館登記了一間客房,等待下午再去海港一趟。

下午1時,海麵上方有熾亮的激光束閃了三下,接著在那稍遠一點的空間又閃了三下,那是激光雷達在掃描,被人眼感知的激光線束在勘測海域與空間的安全狀態。

接著就見兩艘龐然大物般的艦船正衝破海上濃霧,向金色港灣駛來,

早有人向總經理稟告,

陸非手持望遠鏡,果然看到了那是兩艘軍艦,便知道是誰來了,

再近些,看清楚了,兩艘快速運輸艦,高高的桅杆上飄**著五顏六色的旗幟,

誰都知道,列裝的軍艦桅杆上飄動的是該國的國旗或軍旗,以及駛入港所屬的國旗,

可這兩艘軍艦上那五顏六色的卻是一串串的地球圖案,十分亮眼。

忽然悠長的幾聲鳴笛響起,

兩艘製式軍艦相距不遠在碼頭停靠了,每艘戰艦上各有二十幾位身著白色海軍官兵製服的人立在甲板上列隊,敬禮,朝岸上的眾人揮手問好,

從第一艘運輸艦上眾人中間走出一位官長,海藍色的將校軍服,肩章上扛著三條金杠,此人一定就是那位由皮代老板傳說中的北寒帶的軍火商水牛斯基了,但讓陸非想不到的還是,水牛斯基本為軍火商人,怎麽搖身一變成了海軍上校?

本應當駕駛商船販運武裝,怎麽竟是兩艘製式列裝戰艦?

他們究竟是在做軍火買賣,還是在參與軍事行動?

但現在,總經理陸非沒有時間思考這一係列的問題,因為那水牛上校,在四名威風凜然的男女衛士陪同下,走過甲板,已通過了上岸的舷梯,朝他走了過來。

能看出,摘下軍官帽的水牛斯基大人,年齡與陸非相仿,不足30歲,在此相對和平的年代裏,這個年齡段的能混到上校這種軍階的可是不多。

“哈嘍!尊敬的水牛斯基上校大人,一路辛苦!”陸非上前與水牛握手,並自我介紹著。

“你好,尊敬的常總經理大人!”水牛斯基以這樣的稱謂還了禮。

“請,請,到我公司略坐休息。”陸非帶路,帶著水牛一行五人通過夾道歡迎的人群進了公司。

會客廳內,立刻擺上香茶、水果,陸非請客人落座。

“常經理,我們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本次不好意思打擾了,哈哈!”水牛斯基頗有談笑風生的氣派,邊坐下說著話,打著哈哈。

陸非談到了阿拉伯人皮代老板,說道:

“上次皮代老板向我介紹過你,說你一定會來的,沒想到真的把你們盼來了,緣份,緣份啊!”

水牛斯基向陸非介紹他隨行的四人,那兩位男士軍官軍階中尉,他指著其中那位介紹道:

“我的隨軍師爺馬格中尉,”

中尉站起,唰地一聲敬個軍禮,

“總管騾斯中尉,”

騾斯站起,唰地一聲也敬個軍禮,

看這敬軍禮的招式,幹爽利索,非受過嚴格訓練的人做不到如此老道成熟,看這架式象個正規軍人。

接著是二位年輕漂亮的女軍官,都是少校軍階,都一樣的美麗動人,

“我的保鏢嬌鳳小姐,保鏢銀鶯小姐。”

二位靚麗美妞軍官哢地站起,齊唰唰敬軍禮,同樣的幹爽利索,

介紹完畢,讓陸非在心內犯了核計,麵對的這主人與下屬可是有趣,一牛一馬一騾,女保鏢一為嬌鳳,一為銀鶯,想必航行在汪洋大海中也不會寂寞,聽這幾位身邊人的名號也會趣味橫生!

“水牛斯基上校大人,想必你也知道現在胡企鵝特區領主是哪一位了吧?他的家父老韋冰燈大人想必您見過或聽說過嗎?”

陸非這是一句投石問路之語,因為在老領主留下的與軍火商談判的記錄上,記載著與阿拉伯人皮代,和尼羅河人阿凡不提的談話記錄,以及他們的聯係方式,可是這第三軍火商隻略略一提,沒有具體記錄,連係電話也沒記下,或者這第三位軍火商到沒到過胡企鵝也是個謎,

所以陸非必須用上述方式詢問加提示,這樣才不會貿然,不會失去禮節,這更是一種交談的藝術。

就聽水牛上校一笑回答道:

“常總提到此事,我隻有實話實說了,打算在貴港建立一個休整,加油、充氣、注水的基地,確實是在路上由皮代老板向我們介紹,說在三不管有個天然良好的碼頭,那裏老板韋冰燈老領主待人十分熱情厚道,是一處良好的休整勝地,我們是根據海圖查找到這個地方的,所以就來打擾了。本次來我們需要加油,充氣,上水,貴港是否完善了那種設施啊?”

陸非點頭回答道:

“萬事俱備,就等你們常來啊。”

“那好,那好,我們先把協議簽屬,再為軍艦加油、充氣、上水吧。”

陸非馬上吩咐法務總監,出示協議文本,展示在上校麵前,

那位總管和師爺二位中尉認真審視了一遍協議文本,對主子做了解釋,

上校點頭,便讓那師爺操筆,然後他簽上了大名。

隨後便是陸非簽名,這協議就簽屬完畢。

接著賓主進行長談,聽水牛斯基自我介紹說,

他們是服務於北極的誌願者海軍,為籌集所需軍費,而真的在走私軍火。

誌願軍人,不受管製,為籌措軍費走私,也是順理成章。

按照老規矩,東道主陸非宴請了這兩船的誌願者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