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雙城說:“天生,這件事我對不起你,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我先走一步了,還不趕緊跟我走?”他說著拉扯著李梅往外走。

李梅怒道:“我不走,這事不是我幹的,我為什麽走,是王巧珍這個賤人坑我的!”

“事到如今你還想要誣賴誰?她碰過那個盒子麽?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咋就娶了你這麽一個蛇蠍女人!”

李梅嚎啕大哭起來,被他硬生生的抓了出去,從來沒撿到他這麽發火過。

高龍氣的坐在那邊直拍桌子:“太缺德了!這女人怎麽就這麽沒人性!本來我聽你們說她那樣我還不相信,想不到她這麽的做得出來這麽惡毒的事情!”

“這個賤人,我告她去!”高天雲往外走,被王波給攔住了。

我笑著說道:“沒事,我下午就能好了,就是有點皮膚過敏。大喜的日子不要被她攪合了。何況也沒造成嚴重後果。”

這頓飯吃的不怎麽高興,不過還是把婚期等下來了,八月八號,正好陰曆也是一個雙日子。

雖然我和高天生說了不用去醫院,可還是被強拉著過去,買了一點塗抹的軟膏,當天下午也就漸漸的好了。

後來聽說,李梅和淩雙城回到了家裏麵,就打了一大架。李梅再巧言善變也狡辯不了這化妝品裏麵的酒精是怎麽來的,氣的她指著淩雙城一頓罵。

“我為什麽要這麽愚蠢?這東西是我送的,一用不就出問題了,就是王巧珍害我!”

“你都做了什麽聰明的事情了?你真當我看不出來你一直糾纏高天生嗎?我開始隻是覺得你可能是感覺歉疚,所以才一直才那麽關注,誰知道你有這樣惡毒的心思!就是心裏有問題!”

“是啊,我要是不有問題,能嫁給這個又老又挫的窮逼嗎?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我都要瘋了!”

淩雙城氣的給了她一巴掌:“過不下去就離婚,我高攀不上你,你去找個有本事的!”

李梅沒想到丈夫也打自己,大肆的吵嚷,還把過來勸架的淩母和淩父也給罵了,兩個老人還在一邊委屈的勸說著。

淩雙城差點沒氣暈過去,拉住她就要去離婚。

李梅冷笑一聲:“離婚?行啊,給我十萬塊的精神賠償,我就離婚,不然我就攪合的你沒辦法當成副院長,你真的以為我做不出來?”

“滾!給我馬上滾!”淩雙城推開了門指著外麵吼道。

李梅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就走了,開始和淩雙城分居,就是死不離婚。

淩雙城找了我們來喝酒,鬱悶的說:“這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的婚,不能結啊!我猶豫了很久,可是還是犯了錯!這個李梅真是要禍害死我不可!”

我和天生安慰了他幾句,淩雙城說:“我想好了,就算是當不成副院長,我也要離婚,這女人就是一隻瘋狗,留她在家裏麵說不定就把我兒子害死了!”

我看到淩雙城憔悴的臉色,有些愧疚。

這件事的確不是李梅做的,我事先找了張雲雲,讓她幫我在醫院監視李梅,我告訴她,我和天生要訂婚了,她一定會繼續害我們的,我需要防範一下。張雲雲因為上次誣陷天生的事情也很生氣,所以就答應了。

我和他如何見麵,怎麽訂婚的事情也是讓張雲雲幫我泄露出去的。

一天中午,張雲雲看到李梅拿著一盒化妝品回辦公室,就過去看,見到她把盒子扔在抽屜裏麵,一臉仇恨的看著,還在上麵砸了兩拳。她就打電話告訴我了。

我一猜就是送給我的,馬上買了一盒一模一樣的兌上酒精,讓她找機會直接換掉了。護手霜的酒,也是我管孫紅要的,她開飯店的當然不缺了,我用腫起來的手,讓李梅百口莫辯,擔上了這個罪名。

當然我也不敢隱瞞這件事,天生再來我家吃飯的時候,我就把這個事情說了。

天生瞪大了眼睛,然後說:“小丫頭,你這也太壞了!”

我笑嘻嘻的說道:“的確是很壞,可是你知道李梅給我的那盒化妝品全都是她的口水,也很惡心的。被我扔掉了。我告訴你,是害怕日後你知道了,會把我休了。”

高天生拉住我的手看了看:“不會的,我知道你從來不會主動害人的。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你知道就好,這樣她就不可能再用淩雙城當幌子鬧我們了,吃飯去吧。”

“等一下!你的手好像好了點了?”

“本來就隻是用酒精用力的擦了擦。沒事了。”

“那可以戴上這個了?”

我一愣,手指就感到累一陣冰涼,原來是高天生把一顆鑽戒戴在我的無名指上。雖然隻是小小一顆,可是也發出了璀璨的光來,很漂亮。

我吃驚的叫了起來:“你竟然買這個!”

“咱們這裏不流行這個,可是我看外國人都戴,回國的時候在機場看到打折才買的。也沒多少錢,早就想送給你了。”高天生笑著說道。

我看著那一顆鑽戒,眼圈一熱。

前世看電視劇,看到女人都會在結婚的時候戴上戒指,我羨慕的要死,於洪才就說我是吃飽了沒事幹,在耍賤呢,想不到這一世我也能戴著戒指結婚了。

高天生抱住了我:“我發誓,我要一輩子對你好。我知道你會說發誓也沒用,可我還是想要說,你看我的表現吧,”

“嗯。”我靠在了他的懷裏,幸福的閉上眼睛。

這時候身後大門外響起了對話聲。

大哥說:“為啥不讓我去招呼,這飯都要涼了!”

“等一會再去吧,你這個人咋這麽沒眼力界呢?”大嫂笑道。

我倆趕緊分開了,都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過了好一會出去。

大哥笑著說:“吃飯吧,今天燉了肘子了。”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大哥告訴我們,店裏的生意不錯,所以準備買個樓房住著,這個平房租出去。

“我們尋思著在你們家周圍買一個,彼此也有照應。”

“那好啊!”我笑道:“要是天生打我的話,你們可以幫我。”

“不能的,你想啥呢!”三個人一起笑道。

大哥又說起村裏的事情:“真是沒辦法和媽講道理,我告訴媽,你和天生要辦婚禮,讓她過來,媽就又鬧了一場,說是這麽大的姑娘一分錢的彩禮沒收到,算是白養了,我也不理她,隻告訴她,你要是來就好好的,不來就算了,也不是誰多稀罕你來。後來她說給她一百塊的紅包錢,我答應了。”

頭一次聽說,親媽參加女兒的婚禮還要紅包的。

天生隻是笑了笑,大嫂和我都沒當回事,反正她是極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二哥來嗎?”我問。

“他說要去參加一個什麽花卉展,過不來了,想給我五十塊意思意思,被媽拿回去。我也沒計較。這家夥如今也不貪吃了,一門心思的弄花呢。店名義上是他的,實際都是我媽看著,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天生說:“如今花可是經濟性作物,很值錢的,要是能搞出來,他也一定會發財的。”

大哥擺擺手:“不指望他發財,隻求他不要給我們惹事就行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學校的老師來了電話,說是我考試的成績下來了,讓我過去一趟。

我問多少分,老師也不說,隻是讓我過去一趟,而且言語還很嚴肅。

我覺得有些奇怪,便收拾了一下,去學校去了。

暑假的校園,到處都是空的,陽光有些刺眼,我看到一個老師站在教學樓的門口等我,臉很生,從來沒見過。

“你是王巧珍?跟我走吧!”

我跟著他進去了一樓的階梯教室,看到裏麵有好幾個人坐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