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蘭這邊對張予桐好話說盡,可是她就是死不鬆口。

她幹脆跪在了床前:“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你要是忍心要看到你的長輩一直跪著。你就不要管!”

張予桐也不理她,讓二哥扶著要走。

劉玉蘭見到不起作用,頓時變了臉:“你都是被玩爛了的女人,不是你**,我家洪才能去砍你嗎?我看你就是又想要勾引我家劉洪才和他勾搭,害怕被你丈夫拆穿了,才誣陷他搶劫的。”

我冷笑道:“有人帶著斧子去幽會嗎,撒謊都不打草稿的?”

張予桐頓時氣的罵道:“你兒子牲口霸道,殺人搶劫,你還想給我口屎盆子!也不看看他現在是什麽德行,瘸子白癡,就是一個殘廢!我眼睛又沒瞎了,回去找他幹屁?”

劉玉蘭罵了一句髒話,要和張予桐廝打:“我和你拚了!你要是敢繼續告我兒子,我就打死你!”

二哥攥緊拳頭說道:“你再說一句我就打你。”

劉玉蘭吼道:“我就說了咋地,你媳婦是破鞋,臭不要臉的表子!”

二哥當時衝過去照著劉玉蘭的肚子踹了一腳,把她直接踹到病房外麵去了,她的人當時站不起來,坐在那邊繼續罵著,二哥過去又是一頓巴掌,不是柳葉攔著就把她給打死了。

媽也在一邊拿著鞋底一頓抽打那個女人。

“真是活該!”我笑道。這女人和我媽的性格倒是很像的,對兒子就是變態畸戀,要是母子可以結婚,估計她也就和於洪才一輩子幸福了。

劉玉蘭又反過來開始求柳葉。

柳葉說:“我和於洪才是親戚,可是我和張予桐也是親戚,她差點被砍死,我要還幫著你兒子說話,我成什麽人了,再說王巧珍和他根本不認識,都差點孩子都沒保住,你兒子做的是啥畜生事兒啊!”

劉玉蘭急道:“那不是當初倆人相過親嗎?這怎麽能算不認識?”

柳葉冷笑:“照你這麽說,因為都是你兒子認識,所以被砍死也是應該的?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有那時間你還不如讓你兒子認罪,還能少判幾年呢。”

劉玉蘭見到根本不行了,又哭喊撒潑,結果被醫生和護士趕出去了,她隻能走了。

我說道:“她被我二哥打了,竟然一點事也沒有啊。”

“她走的時候正常,估計沒啥事。不過我聽說了,她到處打聽你的家,希望你給於洪才作證說隻是惡意玩笑,不是搶劫,不然我們躲躲吧?”

我冷笑道:“我不怕她,為啥要躲,二哥能打,我就不能打嗎?”

大嫂急忙拉住我:“你可不要一時衝動啊,懷著孕呢,多想想孩子!”

我點點頭,要不是我懷孕,真想去醫院和她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前世我被她欺負的也太慘了,對這個結果,我真的很滿意,老天有眼!

不過杜成和於洪才這一輩子竟然都要坐牢,也是真的很巧了。

劉玉蘭沒來我家鬧,因為她病了,從醫院離開回到住的破房子之後就開始發高燒,說胡話,也沒有錢治,還是街道上麵給買了一點藥,劉玉蘭拉著主任哭訴,說是兒子被我們陷害,希望幫著找一個青天大老爺,還給兒子一個清白,主任也隻是敷衍了幾句就走了。

因為我們的受傷,大家的年都沒好好過,也隻是隨便吃了一點飯就完事了。

劉玉蘭沒等到青天大老爺,他兒子不光是劫了我們,還幹了不少搶劫,偷竊的事,所以一審被判了二十五年的徒刑。

當時劉玉蘭正在工地周圍的垃圾場撿破爛,有人跑過來告訴了她這個消息,她一個著急,一口氣沒上來,就直接心髒病發,栽倒在了一片瓦礫當中。

我知道這個消息,心口一陣激**的感覺,前世我被他們母子設計趕走,一分錢沒有給我,還讓我背負了他的巨債,最後累死在了工地。這一世果然是報應不爽,她也死在那裏了。

天生聯係了二哥,說是還要繼續上訴:“咱們兩家人受了這麽大的驚嚇,一分錢的賠償都沒有,才判二十五年,太便宜他了!”

二哥也說聯係了周靜莎,也想要繼續上訴,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來。

我想於洪才現在就三十出頭,出來才五十多歲,還可能繼續作惡,的確應該多判幾年的。

聽說於洪才在獄中知道了母親死了,最後的一個依靠消失,也嗚嗚的哭起來。

我太了解他的本性,因此知道他不是傷心,隻是覺得她沒用,本來都是親戚,你咋就一個都勸不動呢?等我出來了,連個家都沒有了,你就死了?

高天生不讓我參與二審的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弄的。反正最後的結果還是二十五年,畢竟沒有鬧出人命來,也不能更重了。

他悶悶不樂的看著報紙上關於這件事的報道,隻有一個小塊,可是他看了能有一個小時,一直在運氣。

我笑著坐在了他的身邊:“行了!不要這樣了,大哥眼看就要回去了,高興一點不好嗎?”

“我還是希望他能得到報應,才二十多年!”

“不說他,都是二十多年後的事情了,咱們到時候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呢。咱們說說這個。”我把報紙的反麵給了他,那邊寫著要建立商貿城的消息。

高天生一愣:“這個和我們有啥關係?”

我摸著他的臉頰:“當然有關係了,你看看他們的選址。”

高天生看了一眼裏麵的內容,立時喊了一聲:“啊!巧兒,正好是你選中的那一片!”

“當然了。”我笑嘻嘻的靠在了椅背上麵。

我選中的那些房子,正好是位於商貿城的正中間的位置,正經的黃金地段,如果我不同意拆遷,根本就沒辦法建立起來,大嫂那邊的平房也在當中,也是相當好的地方了。

“我真是佩服你,現在那幫賣房的該後悔了。”

我笑了笑:“這就是頭腦和機遇,可遇不可求的。當初他們笑話我高價收購的時候應該也不會想到會有今天。”

很快就有專人找我談了,是一個中年的胖子,他一開始給我十五萬,買下所有的房子,我笑著給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他的對麵,聽他說的口水亂飛,也不搭腔。

他問我:“你買這麽多房子幹啥,莫非是聽到了風聲?”

我搖頭道:“啥風聲,我也不認識誰,就是想要買下地來,養個牛什麽的,現在養殖業不是挺火的。”

他說:“這樣啊,你看看,十五萬,這已經是最好的價格了,王巧珍同誌,你要支持國家建設啊!”他把合同給我放在了桌麵上,讓我簽字。

我笑著說:“同誌,咱們都是明白人,你們是為了經濟發展,我也不能虧錢不是?”

“十五萬你還虧?你買那些房子隻花了不到十三萬吧!轉手就可以得到兩萬塊了!”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我費勁了力氣,一家家的去談,買下的房子,難道就為了兩萬塊?你把我瞧得也太輕了。今天我不舒服,你就先回去吧。”

胖子皺眉看著我:“你到底要多少錢?”

“你的這個態度不好,而且你給的這個價格也太不合理,我暫時不會和你談的。”我把大門打開,下了逐客令。

胖子氣呼呼的走了。

天生好奇道:“你到底想要多少?”

我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這個數。”

他說道:“二十萬?”

“不,是兩百萬,不然就是給我相應的鋪子和停車庫,少一分我都不會談的。”

天生差點坐在地上,扶著了椅子震驚的看著我說:“巧兒,你說啥!你瘋了吧,你竟然要這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