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這個病症到底是什麽,是一種新型的病毒,在她去世後的幾年這種抗體才被研究出來。那個時候陳陽已經初步明白了這個抗體的製作配方是什麽,現在研究起來有一定的困難程度,不過也還是很有希望的。
跟在夏思涵的身後,陳陽有些想入非非的。今天夏思涵穿了一件素色的長裙,腰間還別著一朵小花,充滿了少女的氣息。一頭長發也是在風中翩翩起舞,仿佛還在散發著清香。
現在的她和陳陽記憶中的她是一模一樣的,都是不喜歡化妝,總是穿著淺色的衣服還背著一個深色的包包。記憶中,夏思涵很喜歡喝檸檬茶,包裏麵肯定會裝著一些檸檬茶的速溶飲料。
對於她的了解,都快要勝過陳陽自己了。
回到家裏麵的時候,陳陽這才剛剛邁進夏家的家門,夏興國就走了進來。
“思涵啊,你稍微等我一下,爸爸今天回來晚了,稍等……”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夏興國就在家裏麵看到了這樣熟悉的身影。
“你怎麽來了?”
夏興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覺今天做的事情甚是奇幻。
陳陽點點頭,他對於這地方很是熟悉,之前自己在打拚的時候居無定所的時候是夏思涵讓他來這裏住下來的,所以也就非常熟悉了。
經過了在淺水地產的這一戰之後,夏興國對於陳陽的了解更進一步了。但是現在陳陽出現在了自己的家裏麵,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啊,我這個……那個……”
陳陽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說,距離自己和夏思涵的戀情公開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夏興國這個老古董在這時候肯定不讓自己的女兒和當時非常窮的臭小子有戀情,陳陽想到了之前的時候夏興國差一點當眾和他動手的場景。
不過夏興國也還是比較和善的人,之前的那次就是一個意外的事情,等到誤會澄清之後夏興國還給他道歉,還讓他住在家裏麵。
“爸,你回來了啊!”
夏思涵換了一身比較輕鬆的衣服從臥室裏麵走出來,在她換衣服的這段時間陳陽就站在門口這裏,一動都不動,避免誤會的發生。
在記憶之中,陳陽想起來了他們兩個人在臥室裏麵坐著,因為地上有點濕,陳陽被絆倒。沒想到的就是夏思涵還在自己的麵前,腳下一滑就撲在了夏思涵的身上。
這一幕被夏興國看到了,而且發生的時間也還不是很遠,應該就是從今天到未來的兩個星期時間就會發生這樣的尷尬場景。
沒想到啊,現在夏興國的樣子就已經有了當時的那種氣呼呼的感覺,趁現在趕緊解釋,再晚一點的話說不定就不好說了。
“我們剛才在小區門口碰到了,聊了兩句……”
陳陽的腦子極速旋轉,開始想著怎麽來解釋這件事情,但是不管怎麽想都沒有辦法說出來。他原本是口齒伶俐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也還是能讓他的嘴稍微安靜了一點下來。
好像現在不說剛才那件事情就真的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了,但是要把剛才發生的那件事情說出來的話,以夏興國這個暴脾氣還不得拿著斧頭直接衝到徐安民家裏麵亂砍一通啊。
“我們認識,他路過這裏我就讓他上來喝點東西!”
這時候,夏思涵發聲替他解釋,這樣說話還算是稍微能讓目前這個尷尬勁稍微緩和一點,可千萬不能把夏興國這家夥的怒火全都點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夏興國一直保持著懷疑的態度,用審視的眼光看了一遍,不過他並沒有找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況且陳陽現在也並沒有做什麽,夏興國也隻能作罷。
“那……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陳陽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還是就這樣自然一點比較好。照此看來,現在離開還是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
“別走別走,你還是在這裏吃飯吧,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嗎?”
夏興國歎了一口氣,現在陳陽已經算是自己的一個領導了,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包工頭,而陳陽就已經是年紀輕輕的股東了。
而且夏興國的心裏麵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張啟明這個老板都已經快要放棄了這塊地產,正是準備放棄的時候陳陽卻直接拿出來了一大筆投資,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
今天留他來吃飯也是夏興國想要探探陳陽的底,看看陳陽到底是如何做的打算,而且主要是想要問清楚陳陽這些錢是從哪來的。根據夏興國對於他們家的了解,現在陳陽的母親還在生病,住院費和手術費就要不少,這麽些錢拿出來還是讓夏興國忍不住擔憂。
這錢可別是通過其他什麽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要真是這樣的話夏興國就算是死了也得把這錢從張啟明那裏要回來,不能讓老朋友的兒子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小陽你坐下來,我要問問你這件事情。”
夏興國都沒有心思做飯了,想到這筆來曆不明的錢就非常擔心,生怕他會做出什麽違法的事情。
“夏叔您是不是想問我那筆錢是怎麽來的?”
陳陽知道,自己突然間拿出來這樣一筆錢,且不說在其他的時候,就說在這個時候他拿出來,而且還是在他們家人生病的時候拿出來,不讓人懷疑還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
“額……對的,就想問這個問題……”
夏興國略微有些結巴,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好。明明自己是質問的那一方,但是緊張的卻是自己,也是很奇怪了。
“並沒有什麽奇特的,這就是一個大老板送給我的,所以拿出來了一部分就給了我媽媽讓她好好接受治療,剩下的部分我就自己拿著了,用來投資一下也不是很過分。況且這些錢也不夠,所以還能讓我再多攢一些錢給媽媽治病。”
陳陽表示自己並不是通過非法的手段來獲取的利益,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什麽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