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打算離開這裏時,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
''原來就是你們慫恿我老婆離開這裏啊'',蘇離離猛地回頭一看,隻見門外站著那個蒙麵男。
''你不忠於婚姻,難道不該帶她離開這裏嗎?''季凱說。
''我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家事,用不著你們插手,把她給我留下,否則你們今天你們都得死''。男人放出狠話,可是蘇離離根本就沒在怕的。
''你不要生氣,他們也隻是想幫我們改善一下經濟,我現在去鎮上擺個攤兒,說不定還能增加收入呢'',女人柔弱的聲音,苦苦的哀求道。
''擺攤?你是看不起我能養活你嗎?再過10年20年,我仍然是這裏最年輕力壯的男子,你要是今天敢從這個門走出去,就是踐踏我男人的尊嚴''。
''你何來尊嚴?不照顧家庭,還如此口出狂言,自己養小妾,我告訴你,今天就是要來懲罰你這個惡人的'',蘇離離說。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男人舉起一把鋒利的斧頭,朝蘇離離砍來。
''快躲開!''陸土叫到。蘇離離一個靈巧的轉身成功躲開了男人的致命一砍,可是不料卻誤傷了他身後的女人。
''啊'',女人一聲尖叫,隻見她左手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滾滾流出,染紅了她白色的襯衫。
''你這個禽獸,連自己的老婆都敢砍'',蘇離離大叫道,''看來是時候使用控海之術了''。
正當蘇離離打算用控海之術將男人一招斃命時,許木叫住了她,''難道你忘了嗎?''之前我們把人殺了之後,福德值就下降了,這次可別幹這樣的傻事兒了。''
''那你說怎麽辦?''蘇離離問。
''讓我來'',許木左手伸出一根四小臂粗的藤條,上麵帶著尖刺,把男人從腰部,腿部,腳部完完全全的綁住,隻見他左手一收,男人迅速被拍打在牆壁上,死死的定住了。
''啊,快放開我,男人咆哮道放開你,自己反省吧!''季凱說。
''放心吧,不會讓你死的,等我們為這個女人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歸宿,自然會把你放了'',男人想掙紮,可卻無濟於事,隻能默默的看著一行人,把女人帶走。
''謝謝你們,沒想到你們還有這這種能力,我真是上輩子修了福分,這輩子才能碰到你們。人的聲音已經泣不成聲''。
大家幫她包紮後,來到了城鎮…
''繁華街道裏的攤位都被占了,這裏雖然偏遠一點,但卻不需要收攤位費,挺適合你的。諾,這裏是我們給你買的毛線和針,你就用自己的手藝織些漂亮衣裳吧,我相信識貨的人一定會看得上的''。蘇離離說。
女人接過毛線和針,道了連連數聲謝謝。
''你就放心吧,反正我們也要在這城鎮裏麵歇息幾天,要是生意清淡,我們去幫你拉客戶,還有要幫你尋個好人家'',蘇離離說。
原本陸土是不同意的,但是看見自己手上扶的直在增加,想著反正沒事也是閑著,倒不如就答應一行人就這樣同意了。
集市上熱鬧非凡,大家在這裏過了幾天悠閑日子…女人的店鋪從原來的清冷,再到慢慢有了回頭客,收入較以前大為可觀。
''謝謝你們,我賺了錢請你們吃飯吧'',女人說臉上露出質樸的微笑。
''嘿嘿,不必啦,你把錢存著,以後孩子還有很多的用處呢''。蘇離離說。
隨著女人手藝越來越精湛,效率較以往也大大提高,衣服也更加的秀美,很快便傳遍了城鎮,說西城角有個賣衣服的女人,做工精細,質量上乘,就這樣,人傳人很快便在這裏有了名聲。這天,一個富商慕名而來,到這裏進貨。
''姑娘,這些衣服是怎麽賣的?''她問女人一抬頭,撞上她的目光,就這一眼,恰似上輩子情人重逢一般,女人看見眼前的男人氣度不凡,英姿昂揚,胸腔寬闊,女人心裏微微一顫,而男人迎上女人純潔的目光,居然也覺的饒有興致。
''姑娘,你是哪裏的人?''男人的話語中增添了幾分柔和,女人害羞的低了下頭。
''我是從旁邊村鎮上來的,剛來城鎮還不太熟'',女人聲音很小,但男人聽得很仔細。
''你多大啦?''
''已經35啦。''
富商露出驚訝的表情,''我看你雖然你衣著樸素,但我還以為20出頭呢''。女人被男人這麽一誇,更加不好意思,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蘇離離見狀,趕忙上去說,''這是我姑姑,剛來城鎮,有些害羞,如若富商,還喜歡這些衣服,就把姑娘雇到自己家裏去做個裁縫吧!''蘇離離在旁邊積極的提著建議。
''這怕不合適,我的手藝這麽粗糙......'',女人說。蘇離離朝她眨了眨眼睛,女人猶豫的張了張嘴,沒再說話。
''好,我正有此意。來管家!把衣服都買,你自己收拾收拾,就跟我回家吧'',男人說.女人受寵若驚,不知道該怎麽辦?蘇離離在一旁催促,''快呀''。
女人趕緊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跟著富商的後麵往府裏走…命運的改變來的如此突然,都還來不及好好道別,女人回過頭充滿感激的望了一眼蘇離離,蘇離離抱她以微笑。彼此都心照不宣。
''不錯嘛,這麽快就找到好人家了?''季凱從酒館裏麵下來。其實他們在酒樓上麵目睹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為女人感到開心。''是啊,你說命運無常,誰能知道最後的結局是這樣呢?我相信她會幸福的。''蘇離離說。
''對了,我把那個男人放了,我相信他現在騷擾不了女人了''。許木說。
''嗯。是啊,被愛好似有靠山愛讓人變得有堅盾''。蘇離離說著眼睛裏滿是祝福…
''對了,咱們的福德值現在多少了?''陸土抬手一看,心裏滿是激動,他的福德值居然到100了!
''我也到了!''蘇離離大叫道。
隻有季凱和許木還沒有達到,許木悄悄捏了捏拳頭,看來現在隻能盡快的從暗黑法師身上奪到更多的福德值了。
''現在該怎麽辦?''蘇離離說,''複活之水在哪裏''?
''複活之水隻能被福德值達到100的人看到,但至於她何時會出現,這可說不準''。陸土說。當然,複活之水隻有唯一的一瓶''。他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大家瞬間都心領神會,誰能夠拿到唯一的一瓶誰就可以最先脫離時空之輪去救自己想救的人。
正當大家都低頭沉思時,突然旁邊酒樓上傳出一陣喧鬧,''姥爺別動手,有事好好說'',酒店裏鬧哄哄的,''蘇離離一聽,咱們趕快過去看看是什麽情況吧''。
''好.''
隻見他們剛剛衝進酒樓,就看見地上一片狼藉,破碎的酒瓶,隨處散落的飯菜,以及倒在地上的紅衣女子手上的琵琶,被撞在石柱上摔得粉碎。蘇離離趕緊扶起女子。
''姥爺這些事情不能強求,再說了,人家紅杏姑娘在這酒樓裏工作這麽久了,您這給的銀子也不夠啊'',酒店老板在旁邊賊眉鼠眼的說到。
''怎麽是嫌我給的低?''一個有著啤酒肚的老大爺,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家。
''小的不敢''。雖然酒店老板這樣說道,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這紅杏姑娘在酒店裏這麽久了,也不知道隨我回去之後能不能生育?''
''誒,這您可放心,咱們酒店都是合法經營,從來不讓人胡來的'',老板說。
''老板,我在你這裏工作這麽久了,難道您就不能幫我求求情這麽著急把我賣出去嗎?再說了,這老爺給的銀子還不比我在這裏再工作十幾年賺的多呢!''蘇離離手旁的女子哭道。
''嗯,這也是...''老板弓著背,略微猶豫了一下。
''來人呐,多拿兩金銀子''。''今天我務必讓紅杏姑娘跟我回家一趟'',老爺說。
''誒,好好好,咱這紅杏姑娘可是十裏八方出了名兒的美人,最配姥爺了'',酒店老板在旁邊低聲附和道。
''等等'',蘇離離說,''婚姻嫁娶應該遵從本意,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你們怎能替她做主''?
''怎麽?這女孩兒是流浪兒?曾經被我撿回來,我就是他的衣食父母,養了她幾十年難道還不能做主嗎?現在是她報答我的時候了'',酒店老板說。
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今天不會讓你把他帶走到蘇離離站上前去,把女子護在身後。
''小姑娘,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兒,這可是李姥爺是十裏八鄉裏最有權威的人物,你要是敢冒犯他,可有你苦日子受的'',酒店旁邊的看客附和道。
''我蘇離離從來不怕權貴,今天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
''既然這樣,來人呐'',老爺大喊一聲。隻見從酒店外麵衝進來了二三十個,拿著武器穿著盔甲的侍衛哈,他們大喊一聲,矛頭直接指向了蘇離離。季凱見到形勢不妙,馬上衝上去抓住蘇黎黎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很明顯,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不能盲目使用控海之術,否則會影響這一陣的騷亂''。
蘇離離剛剛升起的怒火,又忍了下去,''那我們該怎麽辦''?他問季凱。
''先等等,等這姑娘到了姥爺家中,我們再想辦法把她劫出來''。
''可是出了這個門,救她的難度就更大了'',蘇離離說,她有些不情願。
季凱使了使眼神,讓她看看身旁的這個侍衛,個個人高馬大身強力壯的,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蘇離離歎了歎氣,轉頭向姑娘使了個眼神,趴在她的耳邊悄悄說,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姑娘聽見她這話,不禁眼珠直打轉算了,你們救不了我的,這姥爺家十幾道禁衛軍守著,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闖進去,否則這可是要上報官府的。''紅杏姑娘說。
''既然這樣,咱們隻有在路上截住了'',蘇離離說,季凱點了點頭。''原來是老爺是小的,不長見識,冒犯老爺還請老爺不要見怪,老爺可隨時帶紅杏姑娘走''。
''哈哈哈哈,這還算你有點識相,把她給我帶走'',老爺一聲令下,隻見身旁的侍衛粗魯地抓起他的手臂,紅衣姑娘跪著,但也被拖出了門外。
蘇離離和季凱,陸土,許木互相交換了眼神,大家不遠不近的跟著…
這一路上,凡是姥爺經過的地方,周圍的村民都對他點頭哈腰,誰都不敢出大氣。而紅杏姑娘則被安排在緊貼著姥爺身後的轎子裏麵,周圍是六個侍從守護著。
蘇離離帶著長長的遮麵帽,季凱則裝扮成一個商街小販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麵的車輛楊裝飾進貨的樣子,而陸土和許木則在高處緊緊盯著前麵的情況。
''我覺得現在這樣不行,必須得讓馬車停下來,我們才有機會動手'',蘇離離向許木使了個眼神,許木立馬明白.
隻見前方即將駛出城鎮,去往姥爺家,突然馬匹被前方的木藤絆倒了,嗚嗚一聲長嘯,馬兒跪倒在地上,木藤上麵尖銳的刺,深深的刺進了馬兒的肌膚。''該死的,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老爺說。
''隻能委屈姥爺和紅杏姑娘下來走兩步,沒多久就到家了'',管家在一邊附和道。
''好吧,來我的小寶貝兒,我來接你,姥爺說完就要去轎子裏麵拉紅杏姑娘出來.
''不?我才不要你拉呢''!紅杏姑娘掙紮著一把,甩開了姥爺的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