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捏了捏拳頭。

又看見蘇離離等一行恩人,最後還是向富商開了口,沒想到真的同意了。

這下子,紅杏姑娘也有了落腳處,蘇離離等一行人又放心大膽的向前走去,剛要走出門,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天空當中閃現,蘇離離這次感覺非常強烈,是複活之水,隻見它從白雲當中飄過,留下一簇光的影,蘇離離一個飛躍,直接跳上屋頂,向複活之水追去,大家也都緊隨其後…

它的飛行速度實在太快,蘇離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緊跟著它的尾巴。

''請等等,蘇離離邊跑邊叫道,你為何要躲我的福德值已經達到100了?我有權利征服你''。

可是複活之水根本沒理會她。它繼續向前跑著,蘇離離指尖繞出一股急速的水流,''水流撞擊,''大道一聲!隻見迅速的水流直接撞上了複活之水,他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擊中了,''蘇離離說,不遠處的許木等人也看見了,大家都加快步伐。

''怎麽回事兒,到哪裏去了,不知道剛剛擊中了,可眼前是一片森林,到處都沒有,該往哪兒去呢.''蘇離離問。

''別擔心,隻要它掉在地上,我們就一定找得到,趁他還處在眩暈當中,此時是最好的時機,要是被它再清醒過來,想要再找到,可就麻煩了'',陸土說。

''可惜,許木和季凱暫時還沒達到100,也幫不上什麽忙。對了,要不你們就幫我們盯著暗黑法師會不會來搗亂吧?''蘇離離提議道。

''好'',他們兩人異口同聲的答應。

雖然許木嘴上說著好,但心裏現在像貓在抓一樣,萬分焦急,要是被蘇離離和陸土找到了複活之水,他之前的工作不都白費了嗎?

得趕快想個法子,拿到最後五點福德值,許木心想。突然他就想出了一個妙計。

''蘇離離,你們這邊看過了嗎?可能落在這邊了'',許木說。他所在的位置是個偏僻的地方,這裏樹木比其他地方更加濃密,甚至可以說他更好下手…

''那裏我找過了,沒有啊'',蘇離離說。

''這裏枝葉更加茂密,可能就掉在樹枝間了,要不你再來看看?''許木說。

''那好吧'',蘇離離說著就往這邊走…而許木早就在她20米遠的地方布置了一個樹袋陷阱…

''對了,許木!你不是有控木之術嗎?怎麽不用控木之術把這些樹枝都給搬開?這樣找起來就容易了呀'',蘇離離兩眼放光,此時她已經離陷阱隻差一步之遙。

''哦,控木之術隻能在危險的時候用,不然平常違背了自然法則,那就不好啦。許木說。要不你再進來找找?''許木問。他一點一點的循序漸進的,又或者蘇離離掉進陷阱。

''那好吧'',蘇離離前腳剛剛踏出一步,''嗖''的一聲,隻見她的左腳被密密麻麻的樹枝突然纏住,直接吊了起來,剩下半個身子在空中懸空''啊,怎麽回事兒?''蘇離離叫道?還沒等她把事情弄清楚,藤條的尖刺已經徹徹底底刺穿了皮膚,汩汩的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許木裝出一副大驚失措的樣子,''怎麽會這樣?對不起啊,蘇離離,我不知道這裏居然有陷阱,可能是以前的獵人來這裏打獵時布置下的吧,我現在就去找季凱和陸土把你救下來'',許木邊說邊跑遠。

''唉,不要.''蘇離離在後麵大叫道,許木裝作沒聽見。而此時,他在心裏竊喜道。他早就在蘇離離被掛著的地方下麵埋了幾根試管,用於接住她的鮮血。隻要有了這級關係,他馬上就可以得到五點福德值,拿到複活之水了!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像彼岸花一樣綻放開來,早就已經把善良和誠信拋之腦後。

許木雖然嘴上說著要去找人幫忙,但實際上一路走的非常慢,巴不得把時間延長再延長。''很快,我就可以救回我的母親了'',許木說。

大概半小時後,許木終於來到了季凱和陸土身邊。

''怎麽回事兒?我聽到那邊有動靜,是發生了什麽嗎?''季凱問。

''你們快去看看吧,蘇離離被之前獵人所做的束帶給捆住了''。許木假裝氣喘籲籲的說。

等到季凱和陸土跑過去時,蘇離離幾乎已是奄奄一息,她的血液已經流了滿滿一地。

許木假裝驚訝的說道,''怎麽會這樣''?

''算了,別管了,先把她救下來再說''。說完,季凱和陸土就把蘇離離救了下來。

''怎麽回事?好些了嗎?''季凱問蘇離離躺在他溫暖的臂膀裏,胸口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眼睛微微的張開,眼前是模糊的一片,但是她總覺得不遠不近處有個人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怎麽會這麽不小心就踩到陷阱了?''季凱問。許木心中一緊。

''是,是許木讓我過去的''…蘇離離有氣無力的答道。

''許木,果然是你,早就懷疑你小子有問題,自從上次蘇離離被藤條絆倒之後,你就再接她的血液,從那時起就懷疑你了''。

''季凱,不要胡言亂語'',陸土在旁邊提醒道,可是季凱已經管不了這麽多,衝上去就要給許木一拳。然而卻被許木靈巧的躲開。

''現在不是內杠的時候,對了,許木,你不是有控木之樹嗎?為何還要過來找我們幫忙呢?''陸土問。

''哦,那個我以時間給忙忘了'',許木饒饒頭,撒了撒謊。陸土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異樣,和季凱微微對視,又趕忙移開。

''對了,季凱,你們來的時候花了多少時間''?蘇離離問,''也就十來分鍾吧'',許木這個時候頭上已經冒出汗了,原來蘇離離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那個其實我去的時候也隻要十來分鍾,可是路上我迷路了,所以就耽誤了時間,對不起啊'',許木說。

''放心吧'',蘇離離朝他虛弱的笑了笑,''我相信你,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朋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你當做壞人'',蘇離離笑道,許木的心中突然大受震撼。但是此時他早已經是鐵石心腸,又何來柔情可言?

等到季凱陸土把蘇離離帶到其他地方去休息時,許木這才偷偷的抹開黃土層,取出地下的血管,裏麵早已裝了滿滿幾大罐鮮血,蘇離離現在身子虛弱,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恢複,而他一定可以趁這段時間拿到複活之水。

突然,一陣黑風從他每一根發絲間吹過,後背的汗毛不寒而栗。

''你做的很好,她已經對我構不成威脅了,今天就是我們結束交易的時候'',暗黑法師說。

''我已經傷害了我的同僚,你今天必須先給我福德值,我才能夠把他的血液給你'',許木說。

暗黑法師嘴角笑了笑,''當然可以'',''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他的鬥篷下麵露出一隻凶狠的眼睛,像老鷹一樣直勾勾的盯著曲目,似乎要把他的五髒六腑挖出來。

等到福德值和血液都交換完畢之後,暗黑法師叮囑道,''此時他們還不知道你達到了100,最好就趁現在把他它給我抓住,然後帶著你的複活之水離開時空之輪,而至於剩下的人,我來解決,暗黑法師說''。

''好'',許木答到。

回到大家的身邊,看見蘇離離虛弱的躺在**,季凱在一邊用控火之術給她的身子取暖,而陸土則到遠處去找食物,許木利用控海之樹摘了些果子,做成果汁遞給蘇離離,卻被季凱一把摔在地上。

''你早幹嘛去了?現在受傷算了,還裝模作樣的來關心別人,要不是你故意而為之,難道他會有這樣的危險嗎?''季凱吼道。

許木低下頭,握著拳頭沉默好一會兒,''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等我以後再來報吧'',許木多說,在他心裏知道他們不會再有以後了。

''對了,今天晚上肯定很冷,我去找些厚實的樹葉墊在她的**'',許木說道,他嘴上說著找樹葉,實際上又是為了去找複活之水。他靈巧的運用父控木之術,打開一層又一層被樹枝密密麻麻擋住的地方,露出一片又一片空曠的土地。

突然之間,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銀色的瓶子閃著亮光,''對,就是複活之水'',許木立馬從手中伸出一根藤條,牢牢的抓住了瓶子,瓶子開始瘋狂晃動,他立馬伸出另一隻手的藤條,將它纏繞住。大概過了半分鍾後,瓶子不再出現任何反應。許木知道它現在已經被完全馴服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真是要感謝我的這些朋友們'',複活之水被他拿在手上搖了搖,發出叮鈴當當的響聲是悅耳的鈴聲,也是邪惡的聲音。

他偷偷的把複活之水藏在了背包裏,打算趁著晚上就悄悄的離開這裏,而他不知道的是,陸土一直在後麵跟著他,看到了事情的所有真相…

等到一切都安排就緒之後,大家都開始進入了夢鄉,而許木則悄悄的跳下了自己的藤條床背上背包,捏手捏腳的打算離開這裏。等到他走遠了以後,準備,打開背包看一看他的寶物。卻突然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什麽?到底是誰偷了我的複活之水?''許木大聲長嘯。他一躍上樹頂,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以飛快的速度往回跑去。可是到了現場,他才發現蘇離離和季凱還在睡覺,而陸土已經不見了…''原來是你小子!''許木說。

''怎麽回來了?是來找我的嗎?''後麵一個聲音響起…

許木一個轉身發現陸土正拿著自己的複活之水隨意的拋了拋,''沒想到了,你小子居然和暗黑法師做交易來傷害蘇離離的性命,你說要是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大家,大家會怎麽看你''?

許木搖了搖嘴唇,說,''你敢''?

''我怎麽不敢?我可是親眼見到了''!

無法再等陸土說下去季凱一個飛撲,就打算奪回複活之水。突然,他的眼前被一堵沙牆遮住了,黃沙飛進了他的眼睛裏,讓他看不清眼前的道路。但是鑒於之前所有的經驗,許木心想這小子肯定又是用的障眼法準備逃走,他突然道一聲聲樹倒,四周的樹枝開始成片的倒下,擋住了四麵八方的路。

等到黃沙散去,許木看清了眼前的陸土,隻見許木還是故技重施,用藤條,緊緊纏住了陸土的雙腿和雙腳,把他吊了起來,身子倒掛在空中,手中的複活之水被他穩穩的接在了手上。

''原來你就是這樣陷害蘇離離的呀'',陸土說。

''是啊,很有效不對嗎?''許木很輕蔑的看著他,''說實話,我挺看好你的,你是裏麵有計謀,聰明略低於我的人,可惜啊,心思太過善良,辦不成大事的''。許木說。''算了,不跟你廢話了'',他抓起背包又原路返回,很快幾分鍾之內他就遠離了這個地方,黑夜當中隻剩下陸土在無望的等待…

時空之輪附近,許木終於來到了這裏,''哈哈哈哈,辛苦了這麽久,現在我終於快要離開了,對不住了,朋友們。你們就一輩子給我呆在這裏吧。''說完,許木一個跳躍,直接飛進了時空之輪…...

第二天早上,蘇離離和季凱救下了被平白無故掛起的路途,了解清楚情況後,大家都向時空之輪的附近趕,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許木早已離開了這裏,隻留下一片的空曠,想在嘲笑他們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