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葉承天等不及大塊男子的三天了,隻好親自去一趟紅區。

像嚴君雅借了車,葉承天直奔紅區。

“葉先生,不是說好了三天麽?”大塊男子疑惑,莫不是自己的腿有什麽異樣?

“壯士別急,隻是要提前借你的20精英了。”葉承天表明來意,倒是有些沒了把握。

“可以。”大塊男子也沒猶豫,看著葉承天的樣子,倒是值得一信。

不信又能怎麽樣,現在葉承天是他唯一能夠指望的人。

“三子,去,叫他們出來。”大塊男子吩咐著自己的心腹。

那個叫三子的麻利的去了。

片刻,20位精英齊刷刷出現在葉承天眼前。

“以後他就是你們的新主人。”大塊男子指著葉承天吩咐著。

“是。”

“是。”

眾人異口同聲答應。

“你的腿,敷完後就可以試著站立,然後行走,切記不可急功近利,日後我有時間,過來看你。”葉承天走時,向大塊男子囑咐道。

“你們要做的事,無論用什麽方法,幫我製造更大的輿論,”葉承天吩咐著,“最好是符和事宜。”

葉承天指現在的形勢,他和孫小玲想的一樣,隻有輿論可以蓋過輿論,過幾天,網民麵對新的話題,自然會忘記。

是時候,葉承天需要一些上流社會的力量了,這一點,嚴君雅倒是可以幫他。

20位精英點頭,葉承天擺手,獨自離去。

半路偶遇重金求醫的安家,看著價格不菲的謝金,葉承天心動了。

即使有了五百萬,那也遠遠不夠,在這裏,似乎隻有錢可以解決任何的麻煩事。

“我可以去看看。”

葉承天應下了這個求醫的事。

安家的人立即帶著葉承天去了安家。

安家的氣派,倒是絲毫不輸嚴家,低調奢華映入眼簾。

隔著幔帳,葉承天診斷著:“小姐的病,倒也不難。”

安家當家人安成業立即追問:“怎麽醫治?”

“小姐不過是生來過於嬌貴,太過於悉心撫養,得了嬌貴病罷了,日後隻要多出血門就好。”葉承天未將實情告知。

眼前的這位女子,恐怕所剩時日不多了。

“先生的醫術,倒是十分通透。”一道清脆可口的聲音響起,幔帳逐漸拉開,帳內美人逐漸坐起身來。

“璿兒?”看清眼前人,葉承天失神,不禁喊出安璿的小名。

“先生可是舊識?”安璿看著葉承天,腦海裏不斷搜索,她從小深居淺出,可不見得有認識過葉承天。

“小姐,失禮了。”葉承天抱歉著,眼前人竟與趙以璿有著八分相似,卻又不同。

看著葉承天的行為,安璿不再追問。

“先生,我的日子,許是不多了吧!”安璿轉眸,眼神中盡是哀涼。

“這……”

那是一種修煉之人才會染上的病,這個凡人怎麽會有?

“先生不妨直說。”安璿對自己的身體清楚,早就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若是小姐信我,倆月後就有轉機。”葉承天許下諾言,他決定救救眼前這個可憐人,就算不為五百萬,也為她酷似趙以璿的容貌。

“好!”安璿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早已不報希望,不過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罷了。

隻是葉承天迷惑,一路上,無盡的疑問湧入大腦。

眼前的這個世界,似乎很簡單,自己看得透,又好像,自己從來沒有看透過。

握著嚴君雅愛車的方向盤,葉承天不得不為自己添置新車了。

“先生,您好,想要看個什麽樣式的車子?”

“就這個吧!”葉承天沒有過多的選擇,挑了普通的林肯SUV,對於他來說,什麽勞斯萊斯、保時捷,他都不懂,隻要好看實用就行。

快速刷卡結賬,售車員第一次做一單如此容易的單子,雙眼死死盯著葉承天。

“你是那個……”入贅的假婚男子?

售車員沒有說完,立即雙手捂住嘴巴,生怕說出什麽。

葉承天隻是一眼,冷氣橫繞周圍,溫度立馬下降了幾度,售車員瘋狂點頭,示意自己懂了。

葉承天回到嚴家,停好車回到房間時,發現嚴君雅並不在屋子裏,而她的那條玉佩則被取下來放在了化妝櫃前。

那條玉佩裏的充沛靈力讓他很是心動,終是沒忍住走了過去,伸手輕輕的將玉佩握在了手裏。

葉承天看著手心裏的那條玉佩,感受到它裏麵的靈力較之以前似乎又充沛了不少。

對於裏麵的靈力他很是眼饞,再過不久,他就可以擁有這裏麵的靈力了,真希望那一天能快一點點到來。

嘴角揚起,可他自己卻沒有發現。

不一會兒,洗完澡的嚴君雅便從浴室出來了,她身上空著一件淡黃色的睡袍,頭發還沒幹透,看到葉承天站在自己的化妝櫃前,不禁走了過去。

“你在做什麽?”

葉承天聽到聲音回過了頭,還沒來得及解釋,嚴君雅已經眼尖的看到了他手裏的玉佩,立即伸手搶了過去。

“不是說好了,兩個月後會給你。”如此著急,是怕我不給了麽?嚴君雅的語氣有些厭惡,她最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尤其還是她最在意的那個人送給她的。

隻是,他為什麽會同意自己將玉佩送給別人?

雖然答應過會將玉佩給葉承天,但嚴君雅對於這條玉佩還是充滿感情的,至少在這兩個月內,玉佩還是屬於她的,她不希望被葉承天碰觸。

“隻是看看。”

聞言,嚴君雅默默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對著鏡子珍惜的將玉佩重新戴回了脖子上,哪怕隻有兩個月了,她也要好好愛護才行。

葉承天不置可否的走到了一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不著急,是他的跑不掉,隻要再過兩個月,他不僅可以得到自由,那條玉佩也是屬於他的。

嚴君雅撫摸著脖子上的玉佩,感到安全感滿滿。她長歎一聲,也不知道大洋彼岸的那個人在幹嘛,有沒有想自己呢?

她想打個跨洋電話,可是又擔心打擾到他休息,畢竟已經不早了。

煩躁蔓延心頭,搖頭讓自己別想太多,今天忙碌了一天,她需要早點休息,養精蓄銳。

夜,暗得深沉,唯有星光點點,且還被雲層遮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