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深深地看了葉承天一眼,似乎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神醫,就麻煩你了,隻要你把我父親治好,一定重重酬謝!”

最終她還是選擇相信葉承天,正如老話所說,死馬當活馬醫。

所有醫生都覺得自己父親沒救了,那隻能讓他試試!

高醫生眼裏閃過一絲不悅,這小娘們兒竟然不聽自己的。

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國醫,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人挑戰。

“高醫生,麻煩你也來一下!”

為了保險起見,孫小姐叫上了高醫生,萬一中途有什麽意外,還有高醫生坐鎮。

突然被叫到名字,高醫生回過神來。

心頭的不悅被幸災樂禍代替,他到要看看這小子能裝到什麽時候。

到時候要是沒治好,就讓姓孫的這個小娘們兒不要輕饒他。

一行人來到樓上的特護病房的,剛進門葉承天就聞到股刺鼻的屎尿味兒。

從這點分析,孫小姐的父親已經癱瘓不能自理。

還沒看到病人,他就已經把病人可能得的病在心裏羅列了七七八八。

當他走到病床前時,隻見一個形如枯槁,麵色蒼白如紙的老人躺在病**。

“神醫,這就是我的父親,請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父親!”

說著,孫小姐又是掩麵哭泣。

一旁的高醫生不屑地哼了一聲,“什麽狗屁神醫,我看神棍差不多。”

沒人搭理他,葉承天則是拿起了老人的手腕,開始給他把脈。

這一把脈,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老人的脈象輕取不應,重按始得,舉之不足,按之有餘,是為沉脈,多為裏證,也就是說老人的腎部出了問題。

再看神疲乏力,形體消瘦,舌苔淡白,是為脾氣虛。

寒邪較重,久病耗氣損傷脾腎之陽氣,損傷脾腎之陽,和其他髒腑的虧虛,累及脾腎兩髒。

由此可見,老人應該是得了腎功能衰竭。

“你父親是腎功能衰竭,趕緊給我準備幾根銀針。”

孫小姐點了點頭,讓高醫生叫人準備銀針。

對此,高醫生心裏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但這小娘們兒說的話他又不能違抗。

……

銀針很快被人拿來,葉承天檢查之後準備開始治療。

孫小姐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高醫生則是滿臉怨念地死死盯著他。

他現在期望這個老頭子最好在紮針過程中死去,小娘們兒恐怕會殺了這小子。

葉承天自然是不知道他們想法的,一心撲在了施針上。

現在的自己沒有靈氣禦針,隻能用針一點一點疏通病人的經絡。

換做以前,隻需要以氣度針,一針就能搞定這種小毛病。

思緒回到現在,他從針包裏抽出三根長短一樣的銀針。

接著打開了老人的病號服,快速找準了陰交,關元以及天樞三個穴道。

自己曾經還是煉丹童時,就已經把人體穴位背的滾瓜爛熟,這三個穴位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隻見三道銀光閃過,三根銀針準確無誤地紮進了穴道,沒有絲毫晃動,這一手讓孫小姐和高醫生大開眼界。

尤其是孫小姐,她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父親身上的銀針十分不解,“這……這就可以了?”

這人真不是亂紮的嗎,這麽複雜的病就隨隨便便紮這麽三針就行了?

“當然不行,得等!”

高醫生冷哼一聲,“哼,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就這樣,眾人陷入了等待之中。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孫小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但自己父親卻沒有好轉的跡象。

她十分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騙自己的,試問就這麽紮三根針怎麽可能有用?

終於,她忍不住開口了,“怎麽我父親還沒見好轉,你不是說三針就能治好嗎?”

高醫生在一旁幸災樂禍,都不用自己說,這小娘們兒自己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看這小子怎麽收場。

隻是沒人見到,剛才還是銀白的銀針,現在已經漸漸發黑。

“再等兩分鍾!”

葉承天麵不改色,一直盯著銀針。

“等等等,你讓我等到什麽時候?”她一拍桌子,倒是把高醫生嚇了一跳,“高醫生,叫警察來,我無法忍受別人用我父親的病來騙我!”

“好,我這就打電話!”

就在高醫生要掏出手機時,隻聽見病**的老人咳嗽了兩聲。

好幾天沒動靜的老頭子現在竟然咳嗽了,著實把孫小姐驚訝到了。

她趕緊上前查看自己父親的情況,沒想到被葉承天攔住,“等等!”

隻見老頭子突然坐起身來,側過身子一口黑血吐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吐血,差點把孫小姐魂兒都嚇飛了。

“我爸怎麽了?”

老頭子吐出這口黑血似乎舒服了很多,躺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葉承天快速拔出銀針,遞給了孫小姐,“你父親沒事了,這三根銀針已經把你父親腎上的毒素全部吸出,剛才他又吐出了最後的毒素,隻需要靜養就能痊愈。”

“小玲,小玲……”

老頭子虛弱的聲音從病**傳來,孫小姐趕緊湊了上去,“爸,我在,你沒事吧?”

“爸感覺舒服多了!”

聽到這,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連忙叫人給自己父親做全身檢查。

出人意料的是,老頭子竟然沒查出任何病症,這讓一幹醫生十分驚訝。

心想這老頭子不是得了肺腫瘤嗎,怎麽痊愈了?

看完檢查報告,孫小姐怒視著高醫生,“怎麽回事高醫生,不是說我父親得的肺腫瘤嗎?”

高醫生哪敢再說話,這臉算是丟完了。

不過他很好奇,眼前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這麽邪乎。

所有醫生都說是肺腫瘤沒救的病人,愣是被他說成腎功能衰竭,關鍵還被他治好了。

這不僅是打他的臉,更是打了所有出過診斷的醫生的臉。

孫小姐橫了他一眼,又換了副笑臉對著葉承天,“多虧了神醫,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沒事,我隻要錢!”

葉承天的幹脆利落讓她有些尷尬,“沒問題,我給您開一張五百萬支票。”

說著,她從手提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本,刷刷寫上五百萬遞給了葉承天,“神醫不夠再問我要,對了還沒自我介紹過,我叫孫小玲,神醫您高姓大名?”

葉承天接過支票剛要說話,卻感覺到口袋裏震動幾下。

拿出那已經摔得破爛不堪,快要散架的手機,發現竟然是自己老婆打來的。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嚴君雅的聲音,“你在哪兒,這麽幾天沒著家?”

“我在醫院!”

“趕緊回來,我媽把孟令宇帶回家要和我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