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服侍我一次
東霖旭回到臥室,看木木神色不對,不知道她是怎麽了,他走到她跟前,黑眸盯著她,固執的問:“沙木木,怎麽了,臉白的像鬼?”
木木的心本來就挺亂的,想回來平靜一下,可他還跟來了,知道他是擔心,可也不想跟她說自己是擔心有了孩子。聽他這麽說自己,往床邊一坐,忍不住回嘴:“你怎麽知道鬼的臉是白的,你見過鬼嗎?”
東霖旭繃著臉往她身邊盤腿一坐,伸手捏住她下巴,左看又看,用他特有的清冷聲音對她說:“真見過,跟你這了臉色差不多。”
木木拍開他的手,不悅的看著他,“臭石頭,你罵人是不是?”這就說她是鬼樣子唄,罵人不吐髒字,真夠壞的。
“真見過,信不信由你。”東霖旭說得極其嚴肅認真,一點都不像騙人。似乎嫌木木不信他,一個不高興直接側身躺下不理她了。
木木可不信這世上有鬼,不過看他說得那麽篤定和嚴肅,一點都不像說假話騙人,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她轉了個身,伸手推了推他肩膀,“真的……見過?我不信,肯定騙人的。”
她來了興致可東霖旭不搭理人了,木木使勁推了推他:“說說看嘛,你倒是說不說,算了,不說我還不愛聽呢。”
東霖旭終於有了反應,坐起來,清冷的眸子閃過一抹擔心,沉聲道:“算了,你膽子小,別嚇到你。”
越說越跟真的一樣,木木更好奇了,她拽住他胳膊搖晃,“說嘛,說嘛,怎麽回事,我才不怕呢,我保證不怕!”
“那我說了。”
兩人麵對著麵坐著,她做好了聽的準備,而一向話少的東霖旭則繪聲繪色的給木木講起了‘見鬼’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次,他外出執行一次救災的任務,晚上跟戰友住在一間年久失修,無人居住的土房裏,裏麵什麽家具都沒有,倒有一土炕,還有一梳妝台,鏡子還是完好的,正對著土炕。
因為幾天沒合眼,倒下就睡,天快亮的時候,他醒了,眼睛疼得厲害,便走到那被灰常蒙著的鏡子跟前,伸手擦了擦上麵的圖,看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什麽問題,這一看不要緊,鏡子裏多出一張人臉來,不是他的,而是一張慘敗的女人臉,白的好似白紙一樣……。
東霖旭還在講述著,木木卻聽得毛骨悚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抓起了被子,緊緊地抱在懷裏,眼中都是恐懼之色,小臉上都是怯意。
當東霖旭講到背後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時候,木木‘嗷’的一聲驚叫,抱著頭直接撞他懷裏,嚇得亂喊:“我不聽了,不聽了,你不要講了!”
東霖旭看著因為害怕紮在自己懷裏的沙木木,忍不住皺了一下眉,不會真把她嚇到了吧,雖然心疼著,不過還是很享受她窩在他懷裏的美好感覺,伸出雙臂抱緊了她的身子:“好,不講了。”
害怕過後的木木從他懷裏退了出來,眉目帶著複雜之色看著他,“東子哥,你一定吃過很多很多苦,是嗎?”
她倒不是十分相信什麽見鬼,可她相信,他說的救災肯定是真的,幾天不合眼,住在那種地方也是真的,畢竟電視上看到那些當兵的哪裏需要他們就去哪裏,雖然他隻是那麽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可是她能想象的到,他是怎樣的辛苦。
當兵是要吃苦,可有朽是甜蜜的,所以在他看來並不覺得苦,“沒有,我一直很幸福,現在也一樣。”因為現在有你,盡管,你的心不在這裏。
木木聽完東霖旭的鬼故事,把懷孕沒懷孕的事被淡忘了,可並沒有完全忘記,依舊提心吊膽著,等東霖旭走了,她必須去偷偷去檢查一下。
白天熱熱鬧鬧過去,晚上吃過晚飯,木木要去洗漱,可是不敢進衛生間了,東霖旭的鬼故事給她留下陰影了,因為衛生間裏麵好多鏡子,雖然不信有鬼,可還是覺得怕,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啊!
在衛生間門口猶豫了半天沒敢進去,回頭看到他正悠閑的玩電腦,她更來氣了,臭石頭,沒事給她講鬼故事啊,她直接走到他身邊,拽他:“我要在臥室裏洗臉刷牙。”
東霖旭轉頭,往下了木木,他挑眉:“為什麽?”
“因為……。”她總不能說因為他講的鬼故事嚇的吧,“因為……我想享受一下,那個,你的服務,成嗎?”
她說完臉紅了,尤其是他那雙清冷卻又暗沉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更讓她覺得不自在,這要求太無禮了,自己都覺得汗顏,他肯定會拒絕的,可沒想到他站了起來,雙手握住她肩膀,一直把她推到床邊,摁著她坐下。
“等著。”
他說完轉身去了衛生間,木木則很羞囧的坐在床邊,他真去啊?心裏罵自己,怎麽找了這麽一個蹩腳的理由啊,低頭,抬頭,看到了床邊不遠處的梳妝台,她的汗毛直豎,心裏一陣怕怕的,急忙轉了個方向坐,可又想,會不會有一隻手伸過來放在她肩膀上啊。
她縮了縮肩膀,心有戚戚的想,嗚嗚,再也不聽鬼故事了,尤其是真人版的。還好,東霖旭很快出來了,手裏端著個洗臉盆,盆邊上搭著毛巾,折疊的方方正正的,他的另一隻手拿著洗麵奶。
木木趕緊起身,從他手裏把洗麵奶接了過來,讓一個大男人這樣,她真的很有愧,眼睛眨巴著看著他,他將梳妝台跟前的凳子提了過來,將臉盆放下。
“洗吧。”
“哦。”木木應了一聲,低頭洗臉,剛洗完,東霖旭又幫她拿來的牙缸和牙刷,服務真是太周到了,她開始是很不自在的可看到他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在她手裏的時候,她心裏竟然漾著溫暖和感動。
“刷牙吐盆裏。”東霖旭囑咐了一聲後也去洗漱了,木木也趕緊刷牙,然後閉著眼睛摸索到梳妝台前,抓了護膚品趕緊撤離,也不敢照鏡子,胡亂地塗塗抹抹了一番。
等她做好護膚工作,東霖旭也洗漱完,穿著一短褲,露著精赤的上半身出來,微微濕著的頭發將他冷硬的無關襯托的柔和了幾分,有著另一種迷人的魅力。
他走過來,皺眉看著她,眼神中都是探究,“沙木木,你今天不對勁。”
木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不信,以他的聰明腹黑,會不知道她是怎麽了,“廢話少說,趕緊收拾。”
東霖旭端起了洗臉盆,要走,卻又問她:“不洗澡了?”
雖然她沒有潔癖,不過洗澡還是很勤快的,可今天就免了吧,她實在不敢一個人進去,麵對那好幾麵鏡子,她直接回答:“嗯,不洗了。”
東霖旭也不多問,收拾起了木木用完的東西,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盆水,放在床位的地上。他口氣生硬的喊她:“沙木木,過來洗腳。”
一開始還不自在呢,不過來回這麽折騰了幾次,有些習慣了,不過洗腳盆眼熟啊,她瞪大眼睛看著那盆水:“東子哥,這、這不是剛才的洗臉盆嗎?怎麽可以用來洗腳?”
東霖旭麵無表情,“又不是第一次用來洗腳了。”
沙木木徹底被雷到了,有些抓狂,“啊啊!東霖旭,你竟然讓我用你的洗腳盆洗臉,你太過份了!”
“廢話真多。”東霖旭說著走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拽到床邊坐下,木木抵死不從,洗臉盆洗腳沒什麽,可想想洗腳盆洗臉,她就一陣抓狂,“我不洗,不洗了。”
“敢!”東霖旭一把將木木摁倒在**,單臂抱住她雙腿,另一隻手脫了她的鞋子丟在一邊,直接把她的雙腳摁在了水盆裏。
“燙!”木木尖叫一聲,要把腳拿出來,可東霖旭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摁著她的腿,冷冷的回答:“適應一下就不燙了。”
東霖旭直接連自己的大腳丫也泡進了盆裏,她的腳丫小小的,白白的,他的腳丫大大的,明顯比她的黑,直接壓在她腳背上,木木目瞪口呆,心如擂鼓,想抽出自己的腳,可是卻被他踩住,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幹嘛!”
他冷冷地吐給她倆字:“洗腳。”
木木卻很無措,這樣的親昵,她覺得不適應,“那,我不洗了,你先洗。”掙紮著要閃人,卻被他一把抱住,一本正經的道:“我的腳又不吃人。”
木木無語,隻是羞惱的嘟著臉。
氣氛很曖昧,很尷尬,可是她無力化解,腳被他的大腳丫壓著,身子被她抱著,隻能隨他去了,反正如他說的,他的腳又不吃人。
他的腳突然動了動,似一種親昵的摩挲,木木的心一緊,要乘機抽出雙腳,他卻又用他的大腳丫壓住她的腳。
木木感覺自己的腳火燒一般,一直燒到臉上,最後用氣惱掩飾自己不對勁的情緒,凶巴巴的吼他:“東霖旭,你這個虐待狂,故意用開水燙我,還用洗腳盆讓我洗臉,你不樂意服侍我就說啊,幹嘛這麽惡心人!”
東霖旭扭頭看著木木那氣怒之下生動的小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這有什麽,當初在連隊給地裏適掏大糞,都用自己臉盆,掏完洗幹淨,還不是一樣洗臉。”
嘔!木木快吐了,嫌惡的看著東霖旭,“東霖旭,你真惡心,怪不得你嘴巴這麽臭、這麽毒,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嘴巴臭?”東霖旭皺眉說著,低頭,對準她紅潤的嘴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沙木木,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