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在得知緋聞的第一時間，陸衡之首先給帝皇娛樂打了個電話——準確的說是給自己的經紀人韋烽打了個電話。
彼時韋烽正陪著他手中唯一一名影帝雲霄霆在星條國壞趣塢試鏡，爭取的則是國際著名大導演史密斯金的成名作——《黑芒俠》第三部中的一名擁有東方麵孔的反派角色。這些年,因為亞洲經濟的不斷發展，亞洲市場在國際市場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大。這些歐美國家也越來越看重整個亞洲市場的購買力。因此在越來越多的電影或者電視劇當中,都會出現一些東方麵孔,用來討好亞洲市場的劇迷們。不過這些角色大多戲份較少，遊走在整個劇情的邊緣,就是那種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即使剪掉了也不會影響整部電影情節的雞肋角色。
但就算是這樣，也讓很多亞裔明星趨之若鶩。因為大家都將這些試鏡的機會當做一個敲門磚，隻有進入到這個壞趣塢的圈子，讓所有人都認識到這張麵孔，才能談到以後的合作和發展。
不過雲霄霆這次試鏡的角色卻並非如此。雖然他這次要麵試的角色也是個小小的反派配角,甚至出場都沒有十分鍾，但好歹在角色形象上還有一些發揮，對整個影片起到了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如果演得好了,說不得也是個出彩的人物。所以雲霄霆才會這麽緊張這個角色。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雲霄霆所麵臨的競爭壓力也是巨大的。好的機會人人都想要，雲霄霆想憑借這個角色走上更大的舞台，別人自然也有同樣的想法。因此在《黑芒俠3》劇組掛出了全麵海選的通知以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幾乎整個亞洲以內，甚至包括歐美國家的那些附和條件的擁有東方麵孔的演員們全都跑過來進行麵試。
所以在這種壓力之下，韋烽作為雲霄霆的經紀人，自然是要努力幫助他經營人脈，擴大影響。哪怕試鏡失敗了，也爭取不會空手而歸。抱著這樣的打算，韋烽自然是把全部心神都放在壞趣塢這邊。所以對於陸衡之和宋佳琳突然爆出來的緋聞是完全不知情。
況且在韋烽看來，在娛樂圈裏麵混的藝人，在有需要的時候配合媒體方麵的炒作，提高一下電影的關注度，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很不必如此動怒。因此對於陸衡之的寒聲質問，韋烽頗有種小題大做的感覺。
不過韋烽心裏這麽想，麵上卻沒有表露分毫。作為糖汁組合的經紀人，韋烽還是很了解這兩個新人的脾氣的。運氣好，人氣高，實力又不錯，還有那樣的家庭背景，所以為人脾氣桀驁難搞了一點，也很正常。再說十六七歲的大男孩本來就處於叛逆期，得順毛擼，哄著來。
所以哪怕壞趣塢這邊的形勢比較緊張，工作壓力十分大，韋烽還是耐著性子聽完了陸衡之的抱怨，並且再三表示一定會跟總公司方麵進行溝通，盡快平息這件事情。
在得到了韋烽的再三保證之後，陸衡之也沒有過多糾纏，隻是在電話裏麵祝福雲霄霆馬到成功，並且客氣的告訴韋烽，如果在星條國那邊遇到了什麽困難的話，可以給威爾公司的老總皮克打電話。作為陸氏集團在星條國合作七年多的盟友，威爾公司的老總皮克與陸衡之的老爸還是有著非常不錯的交情的。幾乎每年的寒暑假時間，要麽是陸爸爸帶著全家人去星條國度假，要麽是皮克帶著他的家人來國內旅遊，而作為彼此雙方的接待者，自然會在每年一到兩次的接觸中飛快的熟悉起來。從而導致兩個家庭也飛快的熟悉起來。
這也是陸衡之在聽到韋烽與雲霄霆去了星條國之後，第一時間想起皮克的原因。
而最重要的一點，則是皮克與星條國的某一位議員關係莫逆，聽說這位議員之所以能夠上任，當中還有威爾公司出力資助的緣故。
雖然陸衡之一直不太明白，威爾公司這麽個做進出口糧食生意兼生物科技開發的公司，為什麽這麽熱衷於扶持一位甚至幾位議員上位，保證他在國內的話語權。
不過韋烽與雲霄霆隻身前往國外，也許會一帆風順，也許會遭遇到什麽意想不到的困難。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麽陸衡之的介紹興許就能幫得上忙。這也是陸衡之作為一名粉絲，對於自己偶像的關心。
不過這些事陸衡之並沒有和韋烽細說，畢竟這些都是皮克的私事，而星條國的人，還是異常注重*的。
也正因為如此，韋烽在聽到陸衡之的介紹之後，心裏並沒有如何在意，隻是出於禮貌記下了皮克的聯係方式。他現在全部心神都放在雲霄霆的試鏡上，實在沒有心思去關係別的事情。
兩人在電話裏麵最後寒暄了幾句，才撂電話。
韋烽這邊剛剛撂了電話，一身疲憊的雲霄霆就在助理的陪同下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韋烽看到雲霄霆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大概又是無功而返了。可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今天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嗎？”
雲霄霆沮喪的搖了搖頭。他很疲累，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韋烽見狀，也隻能默默的歎了口氣。
要知道黃皮膚的亞洲人，在星條國壞趣塢的發展之路總不是那麽容易。在雲霄霆之前，也有許多國內的一線巨星想要來壞趣塢這邊發展，爭取進入國際大舞台，更上一層樓。隻可惜除了一兩個以功夫出名的打星之外，其他藝人毫無例外都折戟沉沙。再次回到國內的時候，也因為種種原因喪失了原本的人氣和票房號召力，可謂是得不償失。
而就算那幾位功夫打星，其能擔任的戲路角色也是非常狹窄的。
更慘的比如雲霄霆和他，在國內是赫赫有名的一線巨星，金牌經紀，可是到了星條國，也不過是誰都不認識的半新人罷了。
而最讓韋烽心焦的，則是他們來到星條國快半個月了，麵試也接近了尾聲，可雲霄霆的進展卻並不大。這卻和雲霄霆本人在國內的影響力和演技無關，隻是因為某位監製看中了雲霄霆這個人，希望借用這次錄取的條件與雲霄霆交換一些東西，在被雲霄霆婉言拒絕後，這位監製很明顯的，表露出對另一位韓裔出身的演員很有好感和期待。但是也並沒有完全否決雲霄霆，隻是這麽吊著他，態度十分曖昧。
而雲霄霆抱著一線生機，也不得不與那位監製虛與委蛇，希望能用另外一些條件——比如金錢之類的作為籌碼，取得一些進展。
不過對於這種私密的事情，韋烽作為雲霄霆的經紀人，看在眼裏，也是不好進言的。更何況那位監製還是位男性……所以這兩次雲霄霆與那位監製談判的時候，韋烽都會在雲霄霆的暗示下，留在酒店。
不過到目前看來，顯然希望並不太大。
韋烽想到這裏，也覺得有些好笑，甚至同情起雲霄霆來。不過看著他這麽失魂落魄的，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拉著雲霄霆說道：“不管怎麽說，身體最重要。你今天跑了大半天還沒吃飯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我知道華人街有家中餐館很不錯，去嚐嚐吧。”
雲霄霆的臉色有些難看，一想到今天談判時候那位監製的嘴臉，雲霄霆就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了。現在就是山珍海味擺在眼前，他也吃不下去。
不過韋烽與雲霄霆相識多年，明知道雲霄霆因為常年拍戲脾胃不好，又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他這麽糟蹋自己的身體，當即不由分說的拽著雲霄霆下樓。好在他們現在在星條國，名氣並不大，也用不著做諸多掩飾。
兩人一路乘電梯向下，至停車場。雲霄霆因為心情煩悶，並不想太多助理和保鏢跟著，又覺得現在才晚上八點多鍾，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於是將他們都打發走了。隻跟韋烽兩人開車去華人街。
停車場內的人並不多，燈光也比較昏暗，顯得有些空曠陰森。
韋烽不知怎麽就想起一些影片中的停車場恐怖情節，不免啞然一笑，嘲笑自己嚇自己。他從兜裏掏出車鑰匙，開了車門，剛要叫雲霄霆上車，陡然感覺到從身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抬眼就看到雲霄霆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身後，滿身戒備，韋烽心下一緊，還沒來得急回頭，隻感覺有人照著後勃頸來了那麽一下。韋烽眼前一黑，立刻昏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整個停車場內隻剩下了趴在地上的韋烽和身旁的一支棒球棒，邊上的車門還開著，雲霄霆卻消失不見了。韋烽嚇得連忙給經紀團隊和保鏢們打電話，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這時候韋烽才懊悔起來，不應該聽從雲霄霆的意思讓所有的保鏢都離開。
隻是這會兒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韋烽第一時間聯係了酒店，要求觀看停車場的錄像。可惜綁架雲霄霆的那夥人十分專業，全部都是黑衣蒙麵，在打昏自己之後，也幹脆利落的打昏了雲霄霆，然後駕著雲霄霆離開錄像的範圍，並沒有看到他們用了什麽交通工具。
總之，韋烽和保鏢團隊並沒能從錄像帶中找到什麽線索。而考慮到雲霄霆的身份影響，韋烽又不敢報警，反而要囑咐酒店的管理人員千萬不能將此事外泄。
因為綁架事件是發生在酒店的停車場內，酒店自然也是擔了好大的責任。現在見到當事人要求他們保密，酒店方麵自然樂得配合。
而韋烽及手下的團隊人員在各種搜求無果之後，終於決定給總公司方麵打電話。韋烽在翻出電話的時候，視線突然掃過了下午陸衡之留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韋烽愣了一會兒，暫且按捺住了給公司打電話的打算，而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撥通了那個電話……
不提星條國方麵究竟如何。隻說陸衡之撂下電話後，並沒有再次跟帝皇娛樂總公司方麵，或者是宋佳琳的經濟團隊做溝通。而是直接將電話打給了陸爸爸的助理周成臻，將之前在喬琳那裏聽過的，宋佳琳與蘋果台監製錢福江的八卦透漏了出去。示意周成臻聯係一位專業點兒的私家偵探，每天24小時的跟著宋佳琳。務必將這件傳聞敲成既定事實。
作為陸爸爸身邊的心腹幹將之一，周成臻自然是了解這對父子的。不論是陸爸爸，還是陸衡之，從某種程度來講，都是性格霸道，出手果斷之人。而這樣的人，最討厭的便是受人蒙蔽，被人利用。更糟糕的是，但凡這樣的人，在受到蒙蔽或者被人利用之後，是完全有能力報複回去的。
因此在這場緋聞掀起之初，周成臻便及時敬業的將此事的前因後果調查清楚，報告給了自己的老板。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陸老板完全沒有製止宋佳琳的意思，甚至還暗示周成臻不要對此事出手。隻要時刻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就行。
因為陸老板這樣的態度，周成臻才誤以為這件事情陸家父子都知道，甚至認為這是兩方經紀公司私底下達成默契的結果。反正娛樂圈內借助緋聞炒作的明星不是一個兩個，小少爺既然進了這個圈子，應該也不例外。
然而周成臻今天接到了小少爺的電話之後，才知道原來此事陸衡之並不知情。那麽陸老板又是什麽態度呢？
狐疑不已的周助理在撂下電話之後，直接去了總經理辦公室，將陸衡之吩咐他辦的事情告訴陸爸爸。豈料陸爸爸隻是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嘴角，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道：“既然是他自己的要求，你照做就是。倒也不必做多餘的事情，他怎麽吩咐，你就怎麽辦。”
看著自己助理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陸爸爸放下手中的問及，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眉間，搖頭笑道：“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小子既然不顧我跟他媽媽的反對，非得在毛沒長齊的時候就學著人家混娛樂圈，那麽他就應該明白娛樂圈的規矩是什麽。我雖然是他老子，但是我沒有義務成天跟在他後麵給他擦屁股。我能做的，也隻是為他提供一些基本的幫助，但最終要怎麽做決定，完全取決於他自己。所以最終他的決定會帶來什麽後果，也完全由他自己承受。”
“就像這次的事情，如果他始終沒有察覺到宋佳琳的手段，那麽他就活該被利用。而一旦他察覺了，不論是選擇默認接受，還是選擇報複回去，都是他自己做決定。而由此產生的後果，他也必須清楚。”
“小孩子嘛，你得給他麵對社會的空間，他才能學會成長！”
聽到自家老板冠冕堂皇的話，聯想到此前媒體集體抹黑糖汁組合的時候，大老板的一係列發飆撒錢，兼並收購的大手筆，周助理麵上點頭的同時，心裏卻把大老板從頭鄙視到腳。隻覺得老板這人就是標準的“獅子挑軟的捏”。不好對付的就自己攬過來，好對付的就讓兒子自己決定練練手，還真是二十四孝好老子啊！
不過既然得到了自家老板的明確態度，那麽身為陸氏的員工，周成臻助理自然也不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明星手軟。他不但找到了業內最有名氣的一位私家偵探來跟蹤宋佳琳，甚至還在私底下選擇了幾家發行量大，影響力高的八卦報紙以及網上幾個點擊量高的八卦論壇，準備在拿到宋佳琳“劈腿”的證據後，直接將此事捅給那些影響力最大的報紙和網絡。讓宋佳琳好好享受一下炒作帶來的名氣。相信經過此事之後，宋佳琳絕對能夠明白誰才是她惹不起的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錢的利誘下，那名偵探果然在一個禮拜之內就拍到了宋佳琳與錢福江私下接觸的親密照片。甚至不光是跟錢福江，還有宋佳琳跟娛樂圈內另外幾名人傻錢多的投資商的親密照片。其交際之糜、爛，實在是與她以往在媒體前麵樹立的溫柔清雅的形象極為不符。簡直叫人瞠目結舌。
在搜集到了如此之多的證據之後，周助理再次給陸衡之去了電話。問詢接下來該怎麽做。然而出乎周成臻意料的，陸衡之卻讓他按兵不動。自己沒事人似的，拉著唐蒔一起，跑到帝皇娛樂的總公司去了。
然後再經過最初的興師問罪和後麵一係列的談判之後，竟然乖乖配合帝皇娛樂的安排，跟著《炫舞奇跡》的劇組前往各地做宣傳。
其中喬琳作為《炫舞奇跡》內名氣最大的客串演員，雖然並不是主角，但是因為咖位厲害的緣故，一度成為所有綜藝節目的焦點。而糖汁組合和宋佳琳因為是主角，且人氣超高的緣故，也受到所有主持人的熱情發問。比較尷尬的就是隨組宣傳的另外九強選手，因為人氣和其他原因，總是成為整檔節目的背景板，能夠發揮的場麵實在不多。
而作為《炫舞奇跡》的另外一位超人氣客串演員——天王雲霄霆，則因為成功麵到了《黑芒俠3》裏麵的反派角色，因為要進行拍攝之前為期一個月的格鬥訓練，所以雲霄霆不能回來跟著宣傳。
不過這期間雲霄霆還曾打電話給陸衡之，感激陸衡之救了自己一命，並且跟陸衡之說了一下他能夠麵試成功的細節，又再三囑咐陸衡之千萬不要外傳他在壞趣塢曾被綁架的事情，甚至連公司裏麵的人都不要告訴。陸衡之從來不是嘴碎的人，因此在同唐蒔講了兩句之後，並沒有跟別人提及此事。
而在此期間，自然也有媒體針對宋佳琳與陸衡之的緋聞事件進行采訪，陸衡之的回答永遠都是——
“我們隻是在一個劇組拍戲，算是同事吧。並沒有別的關係……”“我還是個學生，今年才十七歲，不會這麽早談戀愛……”
“至於那張照片，不過是《炫舞奇跡》殺青宴的時候，全劇組的人一起去k歌的情況。而且當時我看的也不是宋佳琳，是把著麥克風不放的唐蒔。因為我也想唱歌，但是我搶不到麥克風……”
在被問到自己喜歡什麽樣的女生的時候，陸衡之幹脆說道：“現階段我什麽樣的女生都不喜歡。我現在隻想好好學習，努力拍戲，不會想那些有的沒有的……而且我覺得我不會喜歡上年紀比我大的女生。”
“請大家不要再捕風捉影，隨便亂說，因為這會讓我非常困擾。不論是我的父母，還是我的老師，也都會很擔心的……”
陸衡之的幾次發言都贏得了糖汁粉絲們的力頂。畢竟在粉絲眼中，偶像永遠是屬於她們的，怎麽可以和另外一個女生談戀愛。就算這個女生是國民女神也不可以。至於那些上了年紀的人也比較認可陸衡之的說法，畢竟糖汁組合現在竭力打造的形象還是積極努力，陽光向上的學生形象。那麽學生早戀，總不是那麽太好的事情。
之前因為那張照片的曝光，帝皇娛樂雖然有些借著緋聞炒作的意思，但是也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所以在陸衡之明確表示抵觸心理之後，帝皇娛樂方麵立刻發了通告澄清這次緋聞事件。
而相對於陸衡之和其經紀公司方麵的態度鮮明，甚至有些反感的澄清流言。宋佳琳的態度則比較曖昧，在回答記者問題的時候也是含含糊糊地，雖然也沒有正麵承認兩人在交往的事實，但是也幾次在媒體麵前表示“我們的感情很好，是非常處得來的好朋友”“對這樣的男生會比較有好感”“不會在意對方的年齡大小，隻要有感覺就好”……
而宋佳琳的表現看在其粉絲們的眼中，除了心疼嫉妒之外，也有人遷怒於糖汁組合，遷怒於陸衡之。覺得陸衡之實在是不識抬舉，不過是一個新人，竟然敢這麽直截了當的拒絕他們琳琳的表白，真是不知好歹。
兩方粉絲再次掐了起來。而因為之前《炫舞奇跡》的換角風波，宋佳琳的粉絲還得罪了圈內不少小花粉，這次又出了“宋佳琳倒貼事件”，那些小花粉們自然不會放過宋佳琳，在網上蓋了一層又一層的高樓，甚至例數宋佳琳出道以來，不惜出賣色相想要抱的大腿，來取笑宋佳琳的倒貼不要臉。
而在這樣的形式下，《炫舞奇跡》也如期在暑假檔全國上映。拜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的宣傳以及陸、琳之間的緋聞炒作所賜，這部電影一經上映，就獲得了所有影迷的關注，在前三天試映期的時候，創下了全國三十家試映電影院上座率100%的奇跡，而正是上映的第一天，也創下了全國2311家電影院同時上映，首日票房破七百萬的紀錄，?而影片上映第一周的票房則是四千九百萬，成為當之無愧的票房周冠軍。
而接下來的幾個禮拜，《炫舞奇跡》的票房也是一路走紅，第二周的票房是六千七百萬，第三周的票房是四千一百萬，第四周的票房是三千二百萬……直到兩個月後電影下畫。一共創下了2.8億的票房紀錄，成為當年的年度票房冠軍。
而《炫舞奇跡》的男女主角包括幾名出彩的配角也都因此一炮而紅，成為當年娛樂圈內炙手可熱的明星。而糖汁組合與宋佳琳這一對男女主角更是憑此一躍成為國內年度最有“含金量”的男女演員。甚至因為糖汁組合在年輕人當中無與倫比的超高人氣和陽光俊朗的長相，更是成為許多國內品牌和廣告商的寵兒，代言廣告邀約如雪片般寄到帝皇娛樂的總公司。
不過因為糖汁組合的經紀人韋烽還在星條國陪著雲霄霆拍戲的緣故，所以糖汁組合暫時還沒有接受任何一部廣告代言。
而直到這時，陸衡之才直接打電話給宋佳琳，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電影宣傳也結束了，你那邊的緋聞炒作也可以停止了吧？”
電話那頭微微一滯，宋佳琳不是滋味的說道：“衡之，我是真的有點喜歡你的——”
“我喜歡演戲，但是我討厭成天在我麵前演戲的人。我知道你的目的，不過為了電影的宣傳，之前我除了澄清我自己的態度之外，也沒多事。但現在電影已經結束了，如果你再扯那些有的沒的，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說完，陸衡之也不聽宋佳琳的辯解，直接撂了電話。
其實對於這次的緋聞炒作事件，陸衡之的心裏並沒有向別人以為的那麽憤怒。因為打從他進入娛樂圈的第一天起，就已經做好了適應這個圈子的準備。而關於電影宣傳上映期內的一些炒作環節，也是陸衡之覺得自己可以接受，並容忍的一部分。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可以無視他的意見，擅自做決策。
所以他在電影宣傳之前，就以帝皇娛樂並沒有同他商量，擅自與宋佳琳經紀公司達成炒作計劃，違反了他們最初簽訂的經紀合約，損害了糖汁組合的陽光形象為借口，逼迫帝皇娛樂在電影分成方麵做出讓步，將自己與唐蒔原本能拿到的一百萬片酬轉換成10%的票房分成。如若不然，糖汁組合不但會就此脫離帝皇娛樂，甚至會竭盡全力阻攔《炫舞奇跡》的全國上映。
因為陸衡之背後的陸氏集團以及陸氏集團曾經麵對媒體時表現出來的強硬手段，帝皇娛樂並不能將陸衡之的威脅當做一時氣話。而在雙方經過了艱苦卓絕的談判之後，最終決定帝皇娛樂會以公司的名義發通告，幫助陸衡之澄清緋聞，並且將糖汁組合的片酬改成票房的5%，並且特別標明，是稅前票房。同時，全麵負責這次炒作的公關部負責人也當著公司領導的麵向陸衡之鄭重道歉。
正因如此，陸衡之才會乖乖的跟著劇組進行後麵的宣傳，並且忍著宋佳琳團隊及其本人在各種場合下的惡心人的通告和發言，直等到電影結束了，才開始發作。
不過很明顯，宋佳琳和她的經紀公司並沒有把陸衡之的警告當回事兒。依舊在參加通告與接收采訪的時候，態度曖昧的表示自己“確實和衡之的關係很好”“是相處得來的好朋友”。
而宋佳琳的舉動也徹底消磨掉了陸衡之的所有耐心。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教訓宋佳琳，在星條國那邊陪著雲霄霆拍戲的韋烽突然打來了電話，說是《黑芒俠3》的劇組在拍攝的時候，有兩位飾演雙胞胎的演員受傷了，史密斯要求立刻更換演員。韋烽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以組合出道的唐蒔兩人，問他們兩個有沒有興趣過來麵試雙胞胎的角色。而那位曾經為難過雲霄霆的監製，也因為某些實在私密的原因，在陸爸爸的好友皮克的示意下，也向導演史密斯金推薦了糖汁組合。
所以史密斯金的表態是，如果明早九點之前，糖汁組合能夠趕到壞趣塢的話，可以給兩人一個麵試的機會。而刨除東西兩個半球的時差問題，那就意味著如果糖汁組合想要取得這份麵試，必須馬上啟程才行。
糖汁組合會拒絕這個難得的機會嗎？答案顯而易見。
可困難卻是唐蒔這個從沒出過國的土老帽根本就沒有護照。好在國內有句老話叫做背靠大樹好乘涼，在陸爸爸的一個電話之下，某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連夜解決了這個問題。
所以當宋佳琳再一次在媒體上回應陸、琳緋聞問題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已經拿著當天淩晨的機票飛往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國家了。
而留守在國內，肩負著自家小少爺所有囑托的周成臻助理卻沒有忘記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娛樂精神。於是在宋佳琳各種深情告白的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紙媒以及網絡上的頭條新聞都是一張照片。照片的女主角自然是最近紅的發黑的宋佳琳，而另一位與女主角動作親昵，神情曖、昧的謝頂啤酒肚的中年男人，顯然不會是陽光俊朗的陸衡之。
霎時間，宋佳琳與她的經紀團隊立刻啞火了。她們不得不承認，這招釜底抽薪實在太毒，她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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