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趣事 二 他們到底有多放縱?

侍應生熱絡的上前招呼,蕭然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發懵,左右環顧了一圈,看到一個男的端著一杯色澤看起來很漂亮的“飲料”,就指了指大聲說道:“我要那個!”

正端著酒杯的男人聽到這一把突兀的脆脆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過了頭來,待看到穿著打扮異於這裏其他女人的兩個小女孩兒模樣的小姑娘站在那裏正看著他時,男人不由得挑挑眉,深邃的眼眸裏似有電波閃過,蕭然隻覺得被他看的這一眼,要她整個人都要酥了一半洽。

真是個妖孽啊!和自己老公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簡直就是小時代上大Boss的翻版!

那侍應生一看,笑道:“那是血腥瑪麗,後勁大的很……”

“就要它,又不是沒喝過酒!”蕭然脾氣大的很,肚子裏窩著氣的女人,就是惹不起。

“飲料”端過來,蕭然和鹿鹿盯著麵前的高腳杯,都有些忐忑,其實,兩個人哪裏喝過什麽白酒洋酒的?家裏男人管的嚴著呢鈐。

“然然,別喝了吧?萬一真的醉了呢……”

蕭然想到那個漂亮妖嬈的女人,肚子裏就來氣,“醉了就醉了,長這麽大還沒喝醉過呢!”

鹿鹿卻是真的有點不敢喝,顧峻成這個人霸道的很,他自己喝酒泡妞都行,偏生管鹿鹿特別嚴,不能喝酒不能穿短裙不能畫眼線不能染頭發不能和男人說話等等等等,真是煩也要把人給煩死了……

蕭然端了酒杯,一揚脖子,正要把一杯酒一口氣喝光,卻不料斜刺裏一隻手伸出來按住了她的手背。

不慎明亮的燈光下,任司曜那一隻手卻猶如玉石雕琢一樣近乎透明,他的手指纖細而又骨節分明,手掌心的溫度微微有些偏低,蕭然被他這樣一觸,不由得微微顫了一下。

任司曜看她一眼,早已洞穿了她根本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是個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伸手把她手裏的杯子拿走,任司曜的聲音緩緩響起:“這玩意兒不是這麽喝的,擱一邊吧。”

蕭然怔了一怔,眼見任司曜果然把她的酒拿到一邊,又招呼酒保給她上果汁,不由得惱了起來,瞪著一雙漂亮的圓眼睛怒道:“你憑什麽拿走我的酒?怎麽喝是我的事,要你管啊!”

任司曜沒料到她一張嘴就是這樣牙尖嘴利,方才還以為她是個乖乖的小姑娘呢,原來是看走眼了。

他不過是一時無聊才來管了一下閑事而已,怕這個小丫頭喝的倒地不起了在這種地方遇到壞人,既然她不領情,那就算了。

“soRRY。”任司曜攤攤手:“那你隨意。”

他說罷,直接轉身走到一邊吧台邊坐了下來,蕭然看到,立刻就有幾個打扮異常性.感火.辣的美女圍了過去,任司曜卻好像沒什麽興致,隨意敷衍了過去,那幾位美女就有些掃興的戀戀不舍走開了,去尋覓下一個獵物了。

“然然,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剛才人家也說了,這酒特別烈的……”

“林小鹿你是不是不敢喝啊?你要是不敢喝不想喝就別唧唧歪歪的!”

蕭然被鹿鹿念叨的有些煩了,說話口氣也不好聽起來。

鹿鹿本來心情也不好,一下就惱了:“喝就喝,不就是一杯酒嗎,難不成我喝了就死了?”

反正顧峻成那個混蛋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逍遙自在呢,她就是宿醉泡酒吧又怎樣?

憑什麽他可以她就不可以!

鹿鹿心裏越想越氣,想到自己方才發過去的幾條微信依舊沒有回複,不由得更是心裏又難受又起火。

端了自己麵前的酒杯,揚起脖子就灌了大半杯下去,蕭然眼見得鹿鹿如此,走過去拿了自己那杯酒,也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這酒入口稍甜,中段微微的有些苦澀,過了喉嚨到胃裏之後,就開始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她們倆何時受過這樣的罪?起初還能勉強撐著,不消片刻就覺得頭暈目眩起來。

鹿鹿反應沒蕭然那麽強烈,卻也是撐著頭渾身無力,而蕭然趴在吧台上,已經直不起身子了。

任司曜在一邊瞧著,不由得心裏歎了一聲,又覺得好笑,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小丫頭,半杯酒下肚就偃旗息鼓了,還以為多有能耐呢。

“然然,然然……”

鹿鹿輕輕推了蕭然幾下,她卻沒一點反應,鹿鹿心裏害怕起來,又擔心出事,手指頭哆嗦著翻開包包想找手機,卻偏生頭重腳輕的根本不聽使喚。

旁邊幾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瞅著她們倆人已經是醉了,就湊了過來:“美女……請你們喝一杯?”

鹿鹿眼瞅著那幾個人不懷好意的樣子,強撐著使勁搖搖頭拒絕:“我們有朋友馬上過來,不必了……”

那幾個男人卻不走,在鹿鹿和蕭然兩邊坐了下來,擺出了死纏爛打的姿態。

任司曜原本不願意再狗咬呂洞賓,但不知怎麽的,又覺得這樣兩個天真不知事的小丫頭要真是出了什麽事,未免也有些良心過不去,想及這裏,任司曜擱下酒杯,就走了過去。

“請讓一下。”

他刻意放冷了聲音,那幾個男人看他氣勢非凡,不像是尋常人的樣子,有些不情願,卻也訕訕起身離開了。

任司曜看看還能勉強說話的鹿鹿:“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

鹿鹿原本想給孟行止打電話,可是蕭然的手機關機了放在包包裏,她又沒有孟行止的電話,顧峻成現在也不在a市,無奈她隻得報了溫定宜的電話號碼。

任司曜撥通號碼,聽到那端一個柔和的女聲緩緩響起:“鹿鹿,怎麽了,有事麽?”

“你好,請問你是……鹿鹿的朋友嗎?”

任司曜的聲音沉沉響起,鹿鹿坐在那裏,撐了額頭望著身側站著的男人,他個子極高,卻並不顯得單薄,側臉俊魅卻又透出幾分的冷漠來,嘴唇菲薄,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好接近的人,長眉直飛如鬢,鼻梁高挺筆直,周身的氣質異於常人,鹿鹿跟著顧峻成沒少見一些豪門貴胄的公子哥兒,可也不得不承認,麵前這個男人,遠遠優秀過那些少爺公子。

也就霍靖琛這樣的出身,才能與他比肩,就連顧峻成與他比起來,都覺得有幾分的浮誇了。

定宜正在給病患調試點滴的速度,聽到話筒裏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不由得一愣,隨之卻是擔憂的急切問道:“我是,請問您是誰?鹿鹿她怎麽了?她在哪?”

任司曜聽著那個原本柔和淡然的女聲忽然變的焦灼急促起來,那話語裏濃濃的關心,幾乎藏都藏不住,他不由得輕聲一笑:“你不用擔心,鹿鹿她在XX酒吧喝醉了,是她請我幫她打給你的,你能過來接她一下嗎?”

定宜立刻起身向外走:“我立刻就過去,麻煩您先照顧她一下可以嗎?我擔心她會出事。”

任司曜原本打了電話就想離開的,可聽到溫定宜這般軟軟哀求,他不知覺的就脫口說了一個“好”字。

定宜掛了電話,急忙找護士長請了假,來不及換衣服就向醫院外跑去。

任司曜百無聊賴的坐在吧台那裏,修長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扣著大理石台麵。

那個嗆聲他的女孩子趴在那裏好像是睡著了,另外一個小丫頭已經跑到洗手間吐了三次了,此刻也趴在那裏,一副蔫蔫的樣子。

時間緩慢的滑過,正在他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忽然聽到幾聲***動,他下意識的循聲一看,卻見酒吧的入口處,一個還穿著淺粉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孩兒正焦灼的站在那裏四下張望。

誰能料到會有護士來酒吧?幾個男人還以為她是故意穿成這樣的,不由得對著她吹了幾聲口哨。

任司曜看她站在那裏手足無措的樣子,大眼睛裏含了幾線水光,仿佛馬上就要哭了,他不由得站起身來……

定宜恰恰也看到了坐在那裏搖來晃去的鹿鹿,立刻就衝了過來:“鹿鹿,鹿鹿,你沒事兒吧?天……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任司曜站在鹿鹿的身邊,可溫定宜卻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

直到此時,任司曜才看清楚她的眉眼,她並不是那種格外招人眼球的女孩兒,反而眉眼都是清清淡淡的,別樣的秀氣而又溫柔,軟軟的額發從護士帽下垂下來覆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要她看起來更添了幾分的乖巧。

此時她又是著急又是擔心又是無措的樣子,直讓人想要出手幫她一把。

“先送她們回去吧。”任司曜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定宜聽到聲音一回頭,烏黑秀美的眼眸恰好撞入他琥珀色幽深的眼眸中去,她隻覺這個男人的眸光太深,深的她幾乎快要被吸進去了一樣,趕忙的垂下眼眸:“……方才就是您打的電話吧?多謝您照顧她們……”

不知道是著急的緣故,還是害羞了,任司曜看著她的臉頰上升起兩團嫣紅,而那兩片紅,竟是漸漸的彌漫到了她雪白的耳朵和細長的頸子那裏去了。

任司曜的目光微微定格了一下,卻隨即挪開一邊,他的聲音又沉了幾分:“舉手之勞而已……先帶她們回去吧。”

定宜點點頭,鹿鹿還勉強能站,而蕭然早已爛醉如泥了,定宜個子嬌小,肯定背不起來,任司曜一時有些頭疼,說真的,他並不想沾染是非,而對於蕭然,他也沒有異樣的心思……

隻是,定宜站在那裏,微微咬著嘴唇有些膽怯的看著他,想要開口求他幫忙,卻又不敢不好意思的樣子,他不由得心裏軟了一下:“我背她吧……”

剛出酒吧,定宜把鹿鹿扶上了車子,任司曜也背著蕭然預備過去,忽地一道刺耳刹車聲響起,雪亮燈光驟然打在他們兩人身上,任司曜不由得眯了眯眼,可幾乎是瞬間,他就感覺背上一輕,他背著的女孩兒已經穩穩落在了那個麵帶擔憂和怒容男人懷中。

孟行止脫了外衣包住蕭然,她雙頰緋紅,在他懷裏動了動,又睡的香甜了。

孟行止隻感覺自己懸在半空裏的那一顆心,直到此時方才落回了肚中,隻是,想到剛才這個男人背著蕭然的場景,他不由得又是牙根一癢,幾乎恨不得一拳打在那張臉上。

定宜和鹿鹿關係好,自然也認識孟行止,她原本就冰雪聰明,一眼就明白了兩個男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趕忙過去三言兩語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孟行止的麵色有稍稍的和緩,可望著任司曜的眼神到底還是存著戒備:“如此說來,多謝您照顧內人了。”

任司曜抬抬眉:“不必……若無事,我這就先告辭了。”

說完,也不等孟行止再說什麽,他直接走到一邊自己的車子那裏,預備上車的那一刻,任司曜不知怎麽的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卻正好看到那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兒也在看他。

似乎是不防備他會忽然回頭看她,定宜嚇了一大跳,手足無措的低下頭去,卻已經是尷尬的幾乎站立不住了。

任司曜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卻是再沒說什麽,徑自上了車子。

不管她是誰,都不過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個過客而已,雖然今晚的事讓他的生活有了小小的漣漪,可到底,他還是要沿著家族早已給他修葺好的河道,一路奔流往前,向著他的金光大道而去——

縱然他為她有了小小觸動,可也僅此而已,他早晚要和那個今天在巴黎看時裝展,後天就去夏威夷曬太陽浴,坐姿優雅端正,笑容一絲不苟,堪稱名媛典範的蘇家千金結婚,然後,像任家每一個男人一樣,毫無人生樂趣的度過這一輩子。

任司曜這樣想著,自嘲的笑了一笑,他有一個叔叔,可謂是家族的叛逆,為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放棄了全部繼承權不惜做一個窮光蛋,可惜,他沒有這種魄力,他是母親的老來子,唯一的兒子,他若這般做,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任司曜一踩油門,車子轟然快速駛出,他知道,過了今晚,他就會忘掉從前的一切了。

孟行止一路抱著蕭然回去,所有的怒氣和擔憂,在看到她安然無恙的那一刻,終究還是化為烏有。

想到這小半天來的揪心,想到找尋她無果的惶恐和害怕,他不由得更緊的抱住了她。

蕭然仿佛被他抱的太緊有些不舒服,在他懷裏輕輕哼了哼,孟行止趕忙鬆開她,蕭然的眉心皺了皺,複又沉沉睡了。

她身上的酒氣很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孟行止心疼的不得了,要知道,他一向疼愛蕭然疼愛的厲害,幾乎是和米修一起當女兒養著似的,平日裏特別注意她的身體——

也是因為她生米修時沒有好好保養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孟行止格外的注意這些瑣事,往日裏除了稍許紅酒之外,是滴酒都不讓她沾的。

可這次,蕭然忽然無緣無故的不理他,又關了手機,和鹿鹿一起跑去喝酒,孟行止一頭霧水,到底是因為什麽?看來也隻有等她的酒醒了再說了。

誰知道蕭然這一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黃昏。她一直睡著不醒,可把孟家上上下下都急壞了,孟太太眼圈都紅了,叫了醫生幾次過來看。

都說是喝醉了睡了,並無大礙,可她老人家還是擔心的不得了,狠狠的罵了孟行止一通,隻說是他把蕭然氣的跑出去喝酒了。

孟行止也不還嘴,他心裏更著急更忐忑更害怕,雖然知道她沒事,可她不醒過來,他卻是一點都不能放心的。

蕭然睡到天擦黑,總算是幽幽醒過來了,剛睜開眼就嚷嚷著渴死了要水喝。

溫的蜂蜜水是早已備下的,孟行止趕忙親自端過去喂她,蕭然一口氣喝了一杯還要喝,孟行止毫無怨言的又親自端來喂,喝了水蕭然又嚷嚷頭疼,醫生過來檢查之後,開了醒酒藥叮囑了幾句。

孟行止又囑咐傭人去煮解酒湯來,這樣一家子亂了半天之後,孟太太心裏放心了也出去了,臥室裏隻留下他們兩個。

孟行止正待要問她昨天為什麽這樣?

蕭然忽然想到了什麽,一張小臉騰時垮了下來,指著門口方向來了一句:“孟行止你出去。”

“然然,你怎麽了?”

孟行止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沒做什麽壞事吧?怎麽這丫頭一醒過來就是一副算賬的口吻啊。

孟行止的手還沒落到她肩上,蕭然已經利索的躲開大叫一聲:“你別碰我,出去,孟行止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蕭然,到底怎麽了?”孟行止被她這舉動弄的有些窩火:“你知不知道你昨天不接電話不回家快把我急瘋了?我們結婚的時候怎麽說的?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能瞞在心裏,都要和對方說清楚……”

“你還記得結婚時的話?”

蕭然的眼淚一下湧了出來,她特別委屈的瞪住他:“我看就是因為我答應和你結婚了,你才變了!不把我當回事了!”

瞧著她委屈的鼻尖都紅了,孟行止心一下就軟了,板著的臉也柔和起來:“你又在說傻話,我怎麽會不把你當回事?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我手心裏了……”

“你別拿這些沒用的話來哄我了,孟行止,你們男人都一樣,結婚前說的特別好聽特別動人,結婚後就變了,我也知道,我長的又不是多漂亮,身材又不是前凸後翹的,時間長了你喜歡別人也沒錯……”

“等等……什麽叫我喜歡別人?”孟行止大驚:“你這是打來聽來的胡話?”

“我不是打哪聽來的,我是親眼看到的……”蕭然擦了擦眼淚,委屈的說話都有氣無力了:“你帶著人家去喝咖啡吃點心,還對著人家笑的那麽溫柔……孟行止,你要是變心了就告訴我,別瞞著我把我當傻子,我不會糾纏不放的……”

“你真是……傻瓜,你讓我說什麽好?就為了這點事?”孟行止簡直哭笑不得,走過去不管她掙紮抗議,死死把她抱在了懷中:“你這小腦袋瓜都裝的什麽?也不知道問問我就跑去買醉……你真是,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讓我怎麽辦?”

孟行止把手機拿出來,翻出一張照片給她看:“喏……這就是你看到的美女,人家從國外回來,和我談生意,不願意在呆板的地方,提出來要去喝咖啡……”

蕭然抹著眼淚看,卻是吃了一驚:“怎麽……這麽老了?”

照片上那女人沒戴墨鏡,雖然看起來依舊風韻猶存,可眼角的皺紋卻已經密布。

“人家都快抱孫子了……這樣的飛醋你也吃?”

孟行止忍俊不禁,蕭然卻愣了:“可她,可她看起來明明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啊……”

“卡戴珊特別注意健身,所以身材看起來一直都很好,又戴著墨鏡……你哪裏看的清楚?”

蕭然一下捂住了臉:“……你還笑,我不理你了!”

孟行止見她害羞,知道她心裏正不自在呢,也就不再說這事,“我給你端解酒湯,趁熱喝了好不好?”

“老公……”蕭然卻是一下子撲過去膩在他懷裏,小手玩著他的紐扣,垂著長長的睫毛撒嬌:“……你不許把我的糗事說出去,誰都不能說!”

臥室門忽然被推開,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進來,快三歲的米修已經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了。

孟家上上下下都把她當寶貝,尤其是孟太太,眼珠子一樣疼著,這小丫頭就格外的鬼靈精怪。

“我都看到啦!”

米修擠進來,噠噠噠跑到床前,抱住孟行止的大腿:“爸爸我也要抱抱和親親……”

蕭然臉都紅透了:“臭丫頭,出去玩兒去……”

米修才不理會她發火,直接抱了孟行止大腿搖晃:“爸爸抱抱嘛!”

孟行止向來是不拒絕女兒的,立刻把她高高抱了起來,左右小臉親了又親,這才笑道:“好了,米修出去玩吧,mama不舒服,爸爸要照顧mama了……”

米修乖乖點點頭:“那爸爸你不要欺負mama,上次你欺負mama,mama叫的好可憐的……”

轟的一聲,蕭然整個腦袋都要爆炸了,而米修還十分認真的叮囑著自己的爸爸,孟行止哭笑不得,隻得胡亂敷衍了女兒幾句,這才送了她出去。

“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連女兒都聽到了,可見她的聲音有多大!

“然然。”

孟行止忽然認真開口:“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做一件事。”

ps:提問:你們是想看鹿鹿和顧峻成的番外,還是想看任司曜和溫定宜的番外?我看看大家的意見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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