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女成妻 莊主是妹控 時間 099 精心侍弄耕地
與此同時,衛離、夜澈,以及周羿,還有翟晉揚和數名錦衣華服的貴公子,正氣宇軒昂,英姿飛揚地踏上拱橋。
還未邁出一步,微抬眸,若雪水藍色的纖纖身影便映入他們的眼簾。她手持豔麗無雙的玫紅鵝毛扇,及腰黑發隨風輕拂,亭亭玉立於對麵最高的一級台階之上,形成一道最靚麗的風景。
她的旁邊,一窩花團錦簇、五彩繽紛的女子們不知道在幹什麽,反正那場麵看起來快亂成一鍋粥了。
衛離心頭一緊,眉峰都皺起來了,正要出聲讓她別站在那麽高危的地方,冷不防卻聽道若雪的呼喚聲,說什麽著火啦,什麽差點讓人給撞下去摔死啦!
她危言聳聽、誇大其辭的話語,駭的他和夜澈心驚肉跳,自動忽略那句“你們別過來”,皆不假思索地提氣向她飛掠過來,矯健的身影仿若驚鴻。
他們身後,諸位公子先是麵麵相覷,繼而也一窩蜂的衝上拱橋。唯有周羿保持著冷靜,沉沉的眸中劃過一抹深思。
衛離和夜澈是關心則亂,而周羿卻與他們不同——他和若雪明的暗的鬥過幾次,先入為主的認為若雪心狠手辣,並非善茬。
以他對若雪那點微薄的了解,他總覺得,若雪是那種遇事臨危不難,冷靜自若的人,且遇到的事情越嚴重,她會越冷靜,怎麽可能像現下這樣,遇到點芝麻綠豆的事,便驚惶失措的恨不得喊救命?
若雪是不知道周羿這麽想她,若知道,她定由衷地感慨一聲:古龍先生說: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對手。這話真是太對了!
不過這個時候,她沒空理會周羿,眼瞅著衛離和夜澈以驚人的速度掠過拱橋,一幫公子哥兒也跟著趕過來了,她毫不猶豫地提起裙子,宛如一陳風似的飛奔下台階,並故作焦急地道:“師兄,大哥,你們快走開!別過來啊!淩大小姐的裙子著火了,瑤郡主她……也出事了……”
衛離和夜澈見她安然無恙的下了台階,兩人便停下身影,緩步向她行去。
而那幫以翟晉揚為首的公子哥卻不明所以,尤其是翟晉揚,聽到若雪提到淩輕煙的裙子著火了,更是一馬當先的衝在前頭,並高聲喊道:“輕煙別怕,我來救你了!”
淩輕煙和周瑤都是京城裏出名的美人兒,這些公子中既有傾慕淩輕煙的,更不乏傾慕比淩輕煙來頭更大的周瑤的,當即便有兩位公子握著折扇揚聲喊道:
“瑤郡主莫怕,在下來救你了!”
“瑤郡主,呂國強來也!”
餘的下公子們也不願意放棄英雄救美的大好機會,紛紛加快步子衝上台階,邊衝還邊問:“這是怎麽了?究竟怎麽了?好好的怎麽著了火?”
周羿施施然的踱了過來,眯著黑漆漆的眼睛看了半晌,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公子哥早到了周瑤等人的身邊,且數翟晉揚叫嚷的最大聲:“瑤郡主?你,你,你怎麽光著身子?怎麽沒穿衣服?你……的衣服……”
然後,他又看到淩輕煙的慘狀,驚叫的更厲害了:“輕煙,輕煙,你怎麽了?裙子怎麽燒成這樣,頭發也燒糊了?怎麽搞的啊?”還說喜歡人家呢,都不問問淩輕煙有沒有被火灼疼,身上有沒有燒傷之類的,隻顧對著淩輕煙的外表說三道四,評頭論足。
“滾,都給本郡主滾開——”
“誰讓你們過來的,滾——”
年輕的男子們行動迅速敏捷,衝上來的太快了,眾女子猝不及防,頓時大驚失色!幾位貴女手忙腳亂的想用衣服將周瑤遮蔽起來,本來就慌亂不堪的局麵更顯混亂嘈雜。周瑤惱羞成怒,聲嘶力竭的讓那些想救美的英雄滾蛋。
淩輕煙身上的火已撲滅,白紗裙子雖然燒的亂七八糟,連一頭烏黑的青絲也受到波及,但好在姑娘們撲救及時,輕微的燙傷是免不了的,總體沒受到什麽傷害。就是樣子十分難看,前麵還好,後麵簡直都不能見人了。
屁股以下的裙子都燒沒了,隻餘些煙熏火燎的殘片,後背的衣裙被燒了幾個大洞,散在肩上的青絲也被火燎了許多,渾身上下還冒著青煙。
淩輕煙的模樣固然十分狼狽,但比起周瑤衣不蔽體,袒胸露背,且暴露在眾男子眼中的情形要好太多了。
“給她披上。”忽然,一件玄色披風淩空飛來,準確無誤的罩在周瑤身上,眾人一看,將披風扔過來的是端王世子,忙七手八腳地將臉上忽而青忽而紅的周瑤用披風裹住。
在場男子們經過短暫的驚愕過後,馬上想起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一個個都灰溜溜的退了開去。
“這裏亂成這樣,到底發生何事了?”這時候,許多貴夫人聞迅趕來,見到周瑤和淩輕煙狼狽的模樣,吃驚的同時,忙吩咐將幾人送回房間。
薑還是老的辣,有這些見多識廣的夫人在,烏煙瘴氣,亂成一團的場麵很快就得到了控製。
盡管發生了花園那一幕,但翟大小姐的及笄禮沒有受其影響,還是照樣舉行,中間沒有一絲錯漏,十分完美。
若雪泰然自若的隨眾人觀禮,其間還和姍姍來遲的柳蓮聊了半會兒,隻是再沒有看到過周瑤和淩輕煙。
想來這兩人該是打道回府了。
也是,周瑤素來目空一切,倨傲驕縱,今日出了這麽大一個醜,還事關名節和閨譽,饒是她皮再厚,恐怕也覺得沒臉見人了,哪還敢留下來觀禮啊!有她在,旁人都不用去看翟家大小姐了,隻看她就夠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估計最近一段日子,京城裏關於周瑤在翟家花園裏光著身子的事,會被當作流言傳的如火如荼,甚囂塵上。
不過既然成了流言,周瑤會被人們傳成什麽樣就不得而知了,因為誰都知道流言這種東西,是不會遵循原版,不會尊重事實的。傳到最後總是走樣,至於走成什麽樣,端看廣大百姓群眾胡編亂造的本領如何。
錢鍾書有一句經典語錄:流言這東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蘊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惡意,比流產更能讓人心力憔悴。
隻是周瑤畢竟是皇親,若被傳的太難聽的話,有損天子的威嚴和臉麵,想必周瑤的流言傳不了幾天便會被抹的一幹二淨。
如此一來,肯定達不到若雪預期的效果,不過也算差強人意。因為,即便天子和端王府用滔天的權勢堵住了悠悠眾口,然而,周瑤那天的情形卻落入了許多人的眼中,想必也記在了心裏——權勢再大,也抹不去所有人腦海裏的畫麵。
但無論無何,因為這件事,周瑤恐怕有好一段日子不會出來蹦噠了,更不會來衛家歡脫地賣二了。
對於淩輕煙,若雪絲毫不覺得抱愧,因為她在見到淩輕煙的一瞬間,就想到要替死去的本尊出口氣。於是,將計劃稍做調整,趁著收拾周瑤的功夫,順帶整了整淩輕煙。而整治淩輕煙的法子,原本是打算用來對付周瑤的,既然用到淩輕煙身上,懲治周瑤的方法也就隨之改變了。
所有的人都覺得周瑤的事情是個意外,而淩輕煙莫明其妙著了火,卻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眾人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歸功於“見鬼了”,包括淩輕煙本人也深信自己遇到了鬼。
隻有兩個人不相信,一個是衛離,另一個是周羿。
衛離覺得此事有異,源自於他對洞若觀火的洞查力,再有便是兩人之間的小秘密。隻一瞬,他便知道事情和若雪有關,也便沒有再上去一探究竟。這也讓周瑤事後追悔莫及——你說,要是衛離第一個看到她的身子,那該多好啊!
而周羿,在冷眼旁觀片刻後,發現事關自己的妹妹,那一瞬,他幾乎肯定此事與若雪有關,不作他想。
“淩若雪,我有話問你。”在回程的路上,在一段人行稀少的的地方,一身紫色錦衣的周羿縱馬上前攔住了衛家的馬車。
衛離銀衣墨發,玉麵冷若冰霜,端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眼神冰冷地直視周羿,性感薄唇輕啟:“羿世子,有何貴幹?”
周羿狀似不經意地把玩著手中的僵繩,傾城絕色,冷酷俊美,幽遂的黑沉雙眸掃了衛離一眼,視線移到精雕鏤刻的馬車上:“淩若雪,作賊心虛了嗎?所以寧願當縮頭烏龜?”
他語氣平淡,不帶起伏,本來一句看似挑釁和諷意十足的話,卻說的沒有半絲火氣。
“羿世子當真好笑,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個吧?”衛離冷冷地輕哼一聲:“堂堂王府世子,對一個姑娘家言語挑釁,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若雪命紫露拉開輕紗簾幕和水晶珠簾的一角,嗓音微涼地道:“羿世子,你有話就直說,不必搞什麽人身攻擊,因為我不是那種打不反手,罵不還口的女子!如果你存心挑釁,我必定會視程度大小而反擊。”
她微微一冷笑,繼續道:“但我的反擊,一般人都吃不消,請問羿世子你是決心來嚐試的嗎?”
周羿聞言,沉默了將近十秒,然後瞧著衛離:“我有一事問她,問完就走。”這便是不想鬧僵的意思。
“當著我的麵問,否則,就看世子你有沒有本事了。”衛離擋在若雪的馬車前,一人一馬皆巋然不動,語氣不溫不火,卻毋容置疑。
八哥帶著王府侍衛,衛一和衛雲帶著隨扈,靜靜感受著主子之間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已做好了兩方人馬火拚的思想準備。
周羿的雙眸黑若墨汁渲染,波瀾不驚,內心卻不平靜,若雪對周瑤做出了那樣的事,幾乎將周瑤的名聲毀盡,饒是他並不十分疼愛妹妹,也不可否認頗有些惱恨若雪。
在他心裏,縱然早料到周瑤的一再尋釁滋事,遲早會惹毛若雪。為此,他甚至還難能可貴地出言警告過周瑤。然而,他總有點僥幸心裏,認為若雪多少會看在他的麵情上,放過周瑤,或者說小小的懲罰周瑤一下便算了。
可誰知淩若雪卻是個比他更無情的人,一出手便是想置周瑤於死地,絲毫沒有顧慮到他……
這感覺無疑讓人不好受,尤其在周羿自以為已將若雪當成朋友的情況下,他竟然有種被背叛和受傷害的感覺!
很奇異又讓人詭異的感覺!
難道他想責怪淩若雪沒有愛屋及烏嗎?
太可笑了!他趕緊打消這種荒唐的念頭。
他是來找若雪證實情況的,可不是來自艾自怨的,覺得自己被人忽略了的。可是,此時此刻,聽到衛離要他當著他的麵問,他竟然非常排斥。
為什麽會排斥?他也說不上來,但有一條,他覺得淩若雪這麽蔫壞蔫壞的,衛家和衛離肯定是不知情的。倘若讓衛離知道了,恐怕對淩若雪不太好吧……
這是什麽狗屁想法?她都將他的臉麵踩在腳下了,他居然還顧忌著她在衛家的日子好不好過……
周羿的心思瞬息萬變,每變一下都讓他自己無法接受,最後,他將這種情緒歸咎於是因為可憐淩若雪生有六指,他對半殘障人士有了難得的惻隱之心。
找了個合理的解釋,他便開口了:“淩若雪,你怎麽看?當著衛離的麵問真的沒問題嗎?”
衛離眉一挑,寒星似的雙眸微眯。
若雪在馬車裏考慮了一會兒,當著衛離的麵問當然沒有問題。但她能猜測到周羿想問的問題是什麽,無外乎是為周瑤的事來對她興師問罪,這她倒不怕,問題是有衛離在!如果衛離不做出一副事先毫不知情,並要重重懲罰她的模樣,肯定會讓周羿覺得衛離也摻合了此事。
可若雪卻知道,衛離即便是影帝,他也不會演這種戲。
所以不能讓衛離在場,因為那樣事情的性質便不同了,不僅僅隻會是她與周瑤的恩怨而已。
“大哥。”她隻喚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衛離淡淡垂眸,輕輕撫了撫袖口,漫不經心地道:“怎麽?你想和他私下說話?”
若雪沉吟片刻,緩緩地道:“今日瑤郡主出了這樣的事,我剛好又在現場,世子可能是想找我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事關瑤郡主的名聲,想必世子不想弄的人盡皆知,這情有可原。”
衛離是極不願沾上周瑤的,聞言對周羿點了點頭,果斷地帶著人馬退了開去。但也隻是意思意思的退了退,尋了個更好的角度監視著周羿的一舉一動,這點距離,他豎一豎耳朵,便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衛離率先做出了讓步,盡管小氣的和不讓的時候沒什麽區別,但周羿卻沒發表異議,對著八哥等人一揮手,示意他們都滾遠一點。
人都走光了,包括紫露和車夫。
這時候,若雪耳中聽到周羿的聲音:“淩若雪,今日我妹妹的事是你搞的鬼吧?”
珠簾和輕紗垂幕皆撩開一角,她通過縫隙能將周羿看的一清二楚,可是,耳中明明聽到周羿的聲音,她卻發現周羿漂亮的丹唇緊抿,麵癱臉同樣沒有一絲變化。
尼瑪,這是要鬧哪樣?腹語?還是……
“淩若雪,不光我妹妹的事,淩輕煙的衣服著了火也是你搞的鬼吧?我妹妹惹了你,淩輕煙也惹到你了嗎?”周羿又問,但唇依舊緊抿。
若雪明白了,周羿使的這一招,看來八成是武俠小說中叫“傳音入密”的功夫了,據說那些武林高手們能把聲音集中成一束,隻讓傳音對象聽到。
“世子,你說這樣的話,有什麽證據嗎?她們隻是意外而已。”她沒有周羿功夫高深,更不懂什麽“傳音入密”,還是張嘴說話實在。
“淩若雪,你忘了蒙山老尼的變戲法嗎?她曾經給我表演過‘紙包自燃’的戲法。”周羿繼續傳音入密:“而你讓淩輕煙的衣裙燒起來,與紙包自燃的戲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什麽紙包自燃?我沒看過。”若雪言簡意閡。
“你未看過,並不代表你不會,我說的可對?”
若雪並不和他糾結會不會的問題,直截了當地道:“難道我理解錯了?你明著是來問我瑤郡主的事情,實則是想為淩輕煙討公道來著?”
“你承認周瑤的事是你所為嗎?”
若雪頭搖的像拔浪鼓:“世子你誤會了,我哪有那等本事?再說我也是受害者,當時差一點點便讓瑤郡主撞飛了。我小命不保,自顧不暇,哪有功夫去做別的。假使你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去問瑤郡主。”
周羿沉默。
這件事,他事先問過周瑤,甚至旁敲側擊的問她是不是淩若雪所為,但周瑤的言語之間卻沒有提到淩若雪,想來是對淩若雪沒有懷疑。
其實周瑤也懷疑過若雪——她知道這件事情是人為的,並非什麽意外!因為過後她想了想,很清楚的記得當時有人絆倒她,才導致了後麵一係列慘劇的發生。本來她也懷疑是若雪,但若雪離她遠遠的,怎麽絆?
況且若雪不但救了她,本身也是個受害者。思前想後,周瑤打消了對若雪的懷疑,開始在當時圍著她轉的那些貴女中間去找嫌疑犯了。
“世子,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就請你不要在擋在車前。”若雪壓根不相信周羿會拿出什麽證據來指證自己,那會子雖然一片混亂,眾人忙的不可開交,但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隻是站在一旁,好像是被嚇傻了。
周瑤的事,周羿的確沒有證據來指證若雪。但淩輕煙的事,他卻覺得是若雪所為,隻是目前,他同樣拿不出什麽證據,僅僅是憑若雪和蒙山老尼都會幻術來判斷——理由實在太薄弱了!
若雪不認,他還真沒辦法拿她怎麽樣,總不能去搜她的身吧?那樣的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衛離還不得上來幾刀砍了他。
換句話說,即便若雪認下了淩輕煙的事,他難道就真會為淩輕煙出頭?而將淩若雪怎麽樣怎麽樣嗎?
反複琢磨了一番,也覺得不大可能。一時間,他都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了……
“世子,倘若你是為你的心上人打抱不平而來,抱歉,我幫不上什麽忙!對淩大小姐,我也深表同情,但這件事,我真不清楚是怎麽發生的,即使想幫世子,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若雪隻要耳中聽不到周羿的聲音,便猜想他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純粹是來鬧場的。
周羿聞言,麵色寡淡的沉默片刻,一句話也未說,調轉馬頭離開了。
回家後,衛離瞅了個無人的時機,抱著若雪追問周羿和她說了些什麽:“我聽到你說紙包自燃,那他是不是猜到了?”周羿那廝恁是狡猾奸詐,為了不讓他聽到他們的話,居然不惜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太不可愛了!
“猜到又怎麽樣?他又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的,我會認下才怪。”若雪知道他占有欲強,愛吃醋,便將周羿的話給他重複了一遍,然後又拍著他在她身上四處遊移的大手:“你給我規矩點。”
“我以前也看過自燃的戲法,還曾自己琢磨過,你是怎麽辦到的?”衛離意猶未盡的停了手。
若雪笑了笑,“用的是白磷。”
白磷是危險藥品,還有毒,需要浸沒在水裏保存,要是離開了水,它就會發生自燃。人的手接觸到白磷後,須得立即用水衝洗。
在現代的實驗室中,少量的白磷都是保存在水中,就是將它放在一個裝了水的玻璃瓶中,再蓋上蓋子即可。工業上大量的保存白磷,則是密封後放在低溫避光的地方,比如冷庫。這主要是因為白磷的燃點在40度左右,在常溫和空氣中容易自燃。
祈國也有白磷,但是,白磷在古代叫火石,又名火鐮——就是兩塊石頭相撞擊會產生火花,然後用來點頭的。還有便是動物亡以後,骨骼中的磷不分被細茵分解,由於白磷燃點低,即所謂的“鬼火。”
她將白磷用一個裝水的小瓷瓶保存好,塞上塞子,隨身攜帶在身上,本來是為了用來讓周瑤自燃的,結果看到淩輕煙,一個沒忍住,先將她烤了……
“你可真壞啊!”
聽若雪說明事情經過,衛離覺得這孩子真是太聰明了,往後要是走上邪路可不得了,但有他在一旁看著她,想必也沒關係,不過是捉弄捉弄別人罷了,沒什麽大不的。
這就是溺愛心理,不管若雪做下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他都能為她找到很好的理由開脫,覺得一定是別人不對,自家孩子沒有錯。
“我是挺壞的。”若雪感慨一聲,又開始檢討自己:“今天白磷帶少了,如果事先想到要對付淩輕煙,我怎麽著也要將她烤個半熟……”
“大小姐,差不多了啊!我可不想你和淩家再沾上什麽關係,你就是我的!”衛離貼著她親了幾口,因為不喜歡聽到淩家,他迅速轉移話題,大手按在她心口不動:“這裏還疼嗎?”
若雪的心赫然跳的急了起來,他的手明著是按著心口,實際上罩了周圍好大一塊,那動作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但衛離問的一本正經,她也不好想歪,隻好去拉他的手:“早好了,不疼了。”
衛離不理她的動作,輕輕揉了揉手底下,低低地道:“王老太醫的話我不放心,趕明兒我讓人去尋醫仙穀的人來替你診治一番,如果醫仙穀的人說你身體沒事,那我才能徹底的放心。”
醫仙穀,一聽這名字就牛氣烘烘,讓人心生崇拜之意,若雪本想問問醫仙穀的事情,可衛離的動作又讓她窘迫不已:“夠了吧,我心口早不疼了,你按個什麽勁?本來不疼的,都讓你按疼了。”
手底的觸感妙不可言,衛離玉白的麵容飛上一抹紅霞,恬不知恥地說:“常按,聽說可以快點長大。你要是感覺不舒服,我輕點便是了。”
轟,這是什麽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若雪不淡定了,“你個混蛋能不能正經點啊?也不知在哪道聽途說的混帳話!沒聽到瓜熟蒂落嗎?時候未到,你就是想千方設百計,那也是不管用的。”
“怎麽會不管用?”衛離不信,一把將她撲倒在榻上,既嚴肅又認真地道:“你睡著了的時候,我偷偷按了好幾回。現下為了檢驗變大了沒有,我要親眼瞧一瞧,這樣才知道這法子管用不管用。”
話音未落,便去解她的襟口。
“住手!你怎麽能這麽無恥?居然趁我睡著偷襲我?”這可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若雪隻恨手邊沒有白磷,若是有,真要給他一下,讓他自燃去好了,省得他這個家夥監守自盜,借檢驗之名,行無恥下流之事。
衛離動作迅速,令她防不勝防,並言之鑿鑿地道:“我就這一畝三分地,倘若再不精心伺候,好生經營一番,以後豈不是要餓死渴死?所以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不能由著你胡來一氣,必須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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