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是妻控

“哎呀,我的膳魚和泥鰍……”小二哥救治不及,失聲喊了出來。

“啊!膳魚——”他的話音未落,陳芳怡便放聲尖叫起來,原來,小二哥手中滿盆的膳魚和泥鰍,悉數扣在她的頭上和身上。

盆裏沒有多少水,但是這些鱔魚和泥鰍,卻條條都是活的,並且都很小,尤其那些鱔魚,細細長長的,好像是做盤鱔的材料;泥鰍倒不長,可是有蠻多刺泥鰍……

陳芳憐和兩名丫鬟呆若木雞,突如其來的變故搞的她們措手不及。隻有若雪唇畔帶有輕笑,似含著狡黠,又帶著一絲調皮,卷翹的烏黑羽睫不停的輕抖。

眨眼的功夫,就有幾條膳魚和泥鰍,順著陳芳怡微張的領口和衣襟滑了進去,更有許多從她身上滾了下去,掉在她腳邊,不停地掙紮扭動著。

陳芳怡生平最怕這種冷冰冰,又滑膩膩的軟體動物了——非常怕,寧願去死,也不要這些麵目可憎的東西碰到自己,那會讓她想到吐著信子的各種毒蛇。

霎時,無邊無際的恐慌遍布全身,深入到骨髓裏,顧不得大家小姐的儀態,她在大堂裏亂蹦亂跳,配上那張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臉,整個人就是一個瘋婆子。

“啊啊啊!……”

她尖叫個不停,嚇得涕淚泗流,下意識的想解開衣服。可她忘記了自己一隻胳膊不能動,刹那間,一陣鑽心的疼痛令她慘叫連連:“好疼……疼死了……”

“這要怎麽辦?”陳芳憐畢竟年紀小,看著大姐狼狽不堪的樣子,嚇得快哭了出來,驚惶失措地道:“我去喊娘。”

大堂裏的客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不約而同地問道:“怎麽了?這是怎麽了?”

那小二哥見闖了禍,靈活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拾起地上的銅盆就逃之夭夭了。

若雪站在一旁,煞有介事地道:“陳姐姐,那些鱔魚不會咬你吧?我聽說有的鱔魚會咬人,哎,好像有刺泥鰍鑽到你脖子裏去了……”

陳芳怡渾身不住地**,隻要一想那些令人頭皮發麻的東西,在自己的肌膚上遊走,她就恨不得昏了過去,此刻被若雪一恫嚇,殘餘的一點理智也不翼而飛,對兩個傻呆呆的丫鬟吼道:“快幫我脫衣服!”

“喲嗬!”

有好事的客人看到這種情景,非但不同情,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這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啊!鱔魚和泥鰍倒是享盡了豔福,哈哈哈!”

兩個丫鬟麵麵相覷,不知所措,但眾目睽睽之下,怎好脫小姐的衣服:“小姐忍忍,我們回去……”

“快過來幫我!否則我要你們的命!”陳芳怡一刻都不能忍了,怒不可遏地打斷兩個丫鬟的話,旁若無人的脫起衣服來。她動作粗蠻,一隻手畢竟不方便,脫不掉的就硬扯硬攥。

“哧啦!”隻見她狀若瘋狂,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甩開,冬天的衣服多,厚的脫了,薄的就直接撕……兩個丫鬟想要阻止,卻被她凶狠地幾腳踹開。

大堂內奇異地安靜下來,因為陳芳怡白皙的身子逐漸**在眾人眼前。

“啊!芳怡,你瘋了嗎?”陳大人和陳夫人聽到小女兒報信,匆匆趕來,見到的就是大女兒**著身子站在大堂中,周圍全是烏壓壓的人頭……

陳知府氣的頓足不已,恨不得把頭捂到褲襠裏。

陳夫人眼前一黑,軟綿綿地癱倒下去。

若雪冷眼旁觀,碧紋從人群中擠到她的身邊,乍一見到陳芳怡的樣子,不禁嚇了一大跳:“小姐,這……”她捂著嘴,有些慌亂地望著若雪。

“沒事。”若雪示意她莫慌,冷冷一笑:“這是她罪有應得,不關你我的事。”陳芳怡怕鱔魚和泥鰍一類的無鱗魚,她早就知道。今日這出戲,的確是她一手導演的,無論陳芳怡出不出雅間,這盆東西都會潑到她頭上。

隻是,若雪也沒想到,效果會這麽好!

“那就好。”碧紋鬆了一口氣,小姐和陳大小姐有過節,她自然是幫著自家小姐,可是沒料到事情會變的這麽嚴重。

陳家的仆婦反應不慢,連忙取了披風等物,不顧陳芳怡瘋狂的掙紮,將她包了起來。

若雪微微地掃了陳家人一眼,若有所思地抬頭望了望二樓,一樓發生這麽大的事,沒道理師兄和陳俊平不下來啊?

突然,她眯起眼睛——陳芳悅也未下來!

……

夜澈雙頰酡紅,意識不清地躺在雅間裏的紅木雕花軟榻上,漂亮的雙眸闔得緊緊地,烏黑的眼睫,在他白皙如玉的臉上形成兩排濃密的陰影,長長的墨發鋪在枕上,挺鼻薄唇,顯得格外的魅惑和性感,身上則蓋著色彩絢麗的錦被。

陳芳悅小心翼翼地靠近軟榻,眼含春水,端詳了夜澈一番,暗暗一笑,粉麵泛起了紅霞,顯然對他俊美的容貌滿意極了。隨後,輕手輕腳地除去夜澈腳上黑色的錦靴,又去掀錦被。

“你是誰?”夜澈驀然睜開深遂迷人的黑瞳,眸中有著濃濃的醉意、無盡的迷離和茫然,還有微微的警惕。

陳芳悅吃了一驚,爹爹在夜澈的酒裏下了三日醉,此刻,他應該醉的不醒人事才對,為何還能醒過來?

但是,望著夜澈眼裏的茫然和迷離,想起母親囑咐的話,她很快鎮定下來,嫵媚一笑,嬌滴滴地道:“公子和衣而臥,想必極不舒服,我服侍公子寬衣,公子也可以睡的安穩些。”

繼而,她眼神微閃,臉上笑意不改,端過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薄胎瓷茶盅:“公子,你醉了,喝杯茶解解酒吧!”

夜澈隻覺眼前一切都變得恍惚不清,心裏更是火燒火燎的,想伸手接過茶盅,奈何渾身使不上力氣,隻能任陳芳悅托著他的頭,喂他喝下。

“你走吧,本公子不需要人侍候。”夜澈喝完茶後,有片刻的清醒,開口便驅逐陳芳悅離開。

陳芳悅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伸手就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夜澈迷迷糊糊地閉著眼,隻覺得小腹處一股邪火以燎原之勢往上冒,鼠蹊部傳來陣陣**,天生的警覺令他驟然睜開雙眼,努力撐著渙散的意識,逼視著已半裸的陳芳怡,強硬地道:“滾出去!”

他渾身發燙,血氣上湧,身下支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將錦被頂的高高的,氣息也變得粗重無比。

“公子,你一定很難受吧,讓芳悅來服侍你好嗎?”望著隆起的錦被,陳芳悅臉色赤紅,得意地一笑,身上褪得隻餘一件鴛鴦戲水的紅色肚兜,以及一條薄薄的綢緞褻褲,然後,掀開錦被就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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