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凶狠

“歡喜禪竟然是鯤鵬大陸飛升上來的佛宗前輩所創!”張墨一看這功法的來曆便來了興趣。

原來當年鯤鵬大陸的佛宗高僧飛升到神界後,苦於沒有根基入不了一些大門派,所以一咬牙便自創了歡喜禪的功法,從而有了後麵的歡喜宗。

“陰陽雙修,乃調和神人體內丹田陰陽之道……。”張墨接下去看,越看越有味道,這功法不單單是雙修功法,裏麵還摻雜了一些那位高僧的個人修煉感悟,類似於筆記之類的。

張墨這邊看的如癡如醉,賽男對於那本鎮煞決也從原先的不屑變成驚訝。

隨後賽男便開始修煉鎮煞決,隻見她捏了一個印決後,背後也開始出現四根淡黑色的爪子,這四根爪子看上去凝若實質。

“沒想到煞氣還可以這樣用。”賽男頗為驚喜的看著背後的四根爪子,在魔界的時候因為地方特殊,魔人體內的煞氣都不會爆發,可是在神界,當一切又恢複正常後,魔人體內的煞氣必然會隨之爆發出來,若是沒有相應的功法引導控製,輕則喪失神智,重則爆體而亡。

大約一個時辰後,張墨驀然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從他的雙眸中而出。

僅僅翻看了一遍歡喜禪的功法,張墨便發現他的實力竟然略有精進,這真是令人意外。

將歡喜禪的功法收好之後,張墨又取出了丹丹給他的另一樣東西,丹丹曾說這件東西她原本是要留著自己用的。

“這是?”張墨看著掌心那一坨灰黑相間的泥土,怎麽看都是一塊十分普通的泥土。

張墨嚐試著將神力注入其中,可是這塊灰黑相間的泥土沒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這是煉器材料而不是神器?”張墨轉而用金色火焰來灼燒這塊灰黑相間的泥土。

一開始,這塊灰黑相間的泥土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張墨頗為耐心的耗費了一個時辰後,這灰黑相間的泥土開始變化了。

不過變的隻是顏色,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從灰黑轉為七彩,同時散發著一道如彩虹般的光暈。

看到這一幕後,張墨的腦中忽然閃過一種材料的名字:七彩神泥。

神界曾經有傳說,遠古時期,神界崩塌,靈氣四下溢出,眼看著神界就要成為一處沒有靈氣的死地。

女媧大能用七彩石熔煉後將崩塌處補上,而七彩石便是用七彩神泥燒製而成。

關於七彩神泥的說法是:此物平時看去並不起眼,隻有經過烈火長時間灼燒才會轉為七彩,同時會冒出七彩光暈,待溫度降下來以後又會恢複原狀。

隻是在興奮之餘,張墨也有些犯懵,因為他並不知道七彩神泥的用處。

“看來隻能在回去以後問問蔣智師尊了。”張墨頗為無奈的收了火焰,待溫度降下來以後,這塊七彩神泥又變成灰黑相間那不起眼的模樣了。

輕舒了一口氣後,張墨便看到神行舟內的水幕監視上有一道黑點在不斷的靠近。

“難道是金中?”張墨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那黑點,神行舟的水幕監視是一種較為基礎的監控法陣,可以監控方圓十裏範圍內的事物,隻是不靠的太近的話隻能看出個大概來。

“賽男醒醒,有人來了。”張墨對賽男說道,同時那個黑點也在不停的靠近張墨的神行舟,越來越近。

原本還沉浸在修煉狀態的賽男聽到張墨的聲音,立即恢複了清醒,而這時那黑點已經距離神行舟不到一裏之隔。

“是歡喜宗的弟子,不過好像我們沒有見過他。”賽男看了一眼水幕上麵的圖像,皺眉說道。

距離足夠近時,自然能看出對方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們便靜觀其變吧。”張墨並沒有出來的打算,麵對這種來曆不明的人物,還是呆在神行舟裏比較安全。

“兩位大師請留步。”那名歡喜宗的弟子滿頭大汗的攔在神行舟的前方,拱手喊道。“在下想請墨大師幫忙煉製一件中階神器,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價錢也不會虧待墨大師,還請墨大師屈尊麵談。”

張墨猶豫了一會兒,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在一旁埋伏後,對賽男交代了幾句後便出了神行舟。

“你先把要煉製的神器圖紙交給我看看。”張墨神識一掃,發現對方的實力也在中階神人徘徊,當即鬆了一口氣,不過心理也一直戒備並沒有完全的鬆懈。

“好的。”那人伸手一甩,一塊玉簡橫飛了過去,張墨接在掌心裏,隨後將神識浸入其中。

“就是這個時候!”那人見張墨將神識浸入玉簡當中,眼中立即閃過一道厲色,手腕一動,一張粉紅色的大網瞬間就朝張墨的身體裹去。

一般神人在神識浸入玉簡中查看東西時是動彈不得的,不過張墨顯然不屬於這一般神人的範疇。

於是在那名歡喜宗弟子準備下一步行動時,一股勁風吹向那張粉紅色大網,瞬間就將這張粉紅色大網倒卷了回去,猝不及防的歡喜宗弟子被他自己的粉紅色大網罩了個結實。

張墨背後的鯤鵬之翼展開,立即來到這名歡喜宗弟子的麵前。

“是誰派你來的?”張墨有些惱火的問道。

“你靠過來我就告訴你。”這名歡喜宗弟子露出一抹淒然的笑容道。

“瘋子!”張墨見狀立即催動背後的鯤鵬之翼,在一聲金色和白色的閃電中,張墨消散在原地。

同時一聲巨響也隨之響起,那名歡喜宗弟子竟然直接自爆。

張墨在半空中翻滾了幾個跟鬥以後才穩住了身形,看著麵前出現的一個深坑,張墨的臉色陰沉。

“竟然是中階神人死士,應該是金中派來的吧。”張墨心中推算著幕後主使,倒也沒有失去理智,隻想著日後怎麽將金中這個後患解決掉,畢竟這種不計後果的刺殺是最難防範的。

張墨立即返回神行舟,賽男通過水幕也看到了之前的一幕,知道張墨心情不好,隻是無言的靠近張墨,輕輕的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