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牛獨頭

那老者的考驗顯然沒有那麽容易,張墨暗罵一聲便將鯤鵬之翼展開,帶著賽男準備開溜。

剛飛出去沒多遠,張墨就身體一頓,撞在一道無形的結界上。

很明顯,那老頭在周圍布下了結界斷絕了張墨逃走的可能性。

與此同時那些帶翅膀的鳥人也追到張墨的身後,他們的速度也不慢。

“合擊”

這些人各站住一個角落,瞬間就將張墨和賽男合圍在裏麵。

一道金黃色的閃電網瞬間就罩住了張墨和賽男,隻不過還沒等這幫帶翅膀的鳥人反應過來,網中的人就隻剩下一個虛影了。

“陷空拳”張墨也開始反擊,轉身就轟出一拳,同時賽男也操縱著五道顏色不一的氣息襲向這群鳥人。

一名鳥人被張墨的陷空拳砸中,身體立即凹陷進去,同時各種屬性不同的傷害在他的體內造成,僅僅片刻工夫,中拳的鳥人就體驗了一把五味雜陳的滋味。

而另一名被賽男五彩氣息沒入身體的鳥人,則在一瞬間就爆開,鮮血和內髒淋了其他人一臉。

“殺”

見同伴被殺,這夥鳥人也徹底失去了理智,當即一窩蜂的衝向張墨兩人。

為首的鳥人卻沒有衝上來,他一直冷眼旁觀,等待一個一擊即潰的機會。

這些鳥人的攻擊方式很統一,全部都是揮舞著翅膀,扇出道道青色的風刃,這些風刃層層疊疊,似乎能將整個空間都撕裂一般。

“躲到我後麵去。”張墨眉頭一皺,立即將賽男拉到身後。

這一次攻擊看似雜亂無章,其實都是有預謀的聯擊之術,張墨他們還是小看了這些鳥人。

為首的鳥人也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不過他依舊沒有放鬆警惕,一旦張墨和賽男中招,他會第一時間出手,結果了兩人的性命,完成任務。

拚了張墨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想要拚命一搏,隻是這時他感受到體內忽然有一股悸動。

隨後,張墨發現他的身體竟然動不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那兩股血液在做怪張墨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因為此時那一道由青色風刃組成的刃網已經切到他的麵前了。

就在這時,張墨發覺丹田之處產生一股巨大的吸力,那一道風刃組成的網瞬息就被吸入其中。

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好似吸收了一股最為精純的天地靈氣一般舒爽。

這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即使張墨自身也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布火陣”為首的鳥人麵容嚴肅的喊道。

那些鳥人立即張嘴噴吐出灼熱的橘色火焰,半空中那些橘色火焰交織成一道火網壯觀無比。

這一次不等這些火焰近身,張墨體內的那股詭異吸力兀自開動,眨眼間就將半空中的火焰悉數吸收。

“這是怎麽回事”所有的鳥人都懵了。

就連一直在遠處監視這一切地老者也有些不解的摸著臉龐喃喃自語道:“這不現實啊”

“還給你們”張墨心隨意動,伸手一甩,左右手的掌心各有一道光芒飛出。

左手為青色風刃,右手為橘色火焰。

這風刃看似平淡無奇,僅僅丈許長短,速度卻是奇快,那些鳥人看到這道風刃時,他們的身體便已經被青色風刃橫切過去。

嘩啦嘩啦

不絕於耳的重物落地聲音響起,那些被風刃切過的鳥人,時隔一會兒下半身才兀自落地。

切口平整光滑,就好像他們的身體本來就不連在一起一樣。

另一邊橘色火焰的威力絲毫不遜色青色風刃,那些鳥人原以為這道火焰比風刃要容易躲過,誰知在橘色火焰襲來時,他們卻驚恐的發現,身體竟然動彈不得,任由這橘色火焰灼燒他們的身軀。

令人無法抵禦的熱浪充斥著整片區域,那些鳥人甚至連哀嚎都做不到便被燒成灰燼,連帶著上方的結界都有些扭曲變形。

這一結果是張墨都不曾想到的。

不過露了這一手後,為首的鳥人已經幹脆的選擇了撤退,明知不可為便隻有放棄任務了。

隻是他忘記了周圍還有結界存在,所以他也像張墨一樣撞在結界上。

就在他停頓的時候,賽男的那五道氣息也如影隨形的鑽入他的體內。

撐了十幾個呼吸後,為首的鳥人在一聲不甘地嘶吼聲中爆體而亡。

至此,這一群突如其來的鳥人悉數被張墨和賽男兩人收拾,徒留下一地的羽毛和屍首。

“啪啪果然不虧是她選中的人。”先前留下風雷變的老者拍著手掌出現在張墨和賽男麵前,笑著說道。“你應該是繼承了她的血脈,才能施展出她的天賦神通。”

“你們一定有很多疑惑,老夫會一一解說,兩位小友放心,老夫絕無害人之心,僅僅是為了那已經逝去的老友做一些事情而已。”老者見張墨的麵色不善,當即寬慰一句道。

雖然老者如此放低姿態,張墨的臉色也沒有太好,畢竟先前若是沒有體內那股詭異的吸力幫忙,恐怕這會兒他已經成了一堆碎肉。

即使是好脾氣的賽男此時也有些不快,兩人都板著臉不想說話。

“年輕人就是脾氣大,老頭子帶你們去我的洞府,設宴賠禮總可以了吧”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伸手一攬,張墨和賽男兩人便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裹住,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張墨和賽男發現他們身處一座敞亮的洞府當中,這洞府建造的十分之大,而且開闊異常,看模樣根本不像是神人會用的洞府。

“老夫姓牛名獨頭,你們就叫我牛大爺吧。”老者已經換了一聲袍服,整個人看著精神奕奕,隻不過依舊麵目醜陋。“老夫也算是上古時期就活到現在的老古董,那時候雜居,這一片地方還是混沌未開,大夥想的最多地還是怎樣在各種天災中活下去,而不是勾心鬥角的搶地盤。”

牛獨頭一張嘴就把他自身的來曆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