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仇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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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一些因為沒有獲得任何東西而受到李元吉白眼的萬劍門弟子立即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來看張墨。

張墨倒是十分坦然,心裏卻在盤算著這一次神人穀的收獲:舍利子兩顆、三巨頭三位內門弟子的身家,煉骨宗的功法和兩件法器,最主要的是他得到了三青鳥的眼珠。

這對於修煉第二層的珍珠靈目極為重要,張墨已經在珍珠靈目神通當中嚐到好處,自然不會甘心僅僅止步於第一層。

正在暗自盤點收獲的張墨忽然被手臂上的一陣刺痛給驚醒,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張興福到扭曲的臉龐,外加兩道粗熱的氣息。

“你……叫什麽?”李元吉抓著張墨的手臂貼著他的臉問道。

“弟子張墨。”張墨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好,這顆築基丹是你的了!”李元吉直接塞了一個瓶子給他道:“你給我長臉了,我也不會虧待你!”

張墨楞了一下,周圍的萬劍門弟子紛紛露出敬畏的神情,因為就在剛才,李元吉從張墨的儲物袋裏取出了一些神器碎片,這可是在神人穀中心位置才有的東西,而且這也是金丹期修士也都需要的東西,當然如果其他人知道張墨自己的儲物袋裏還暗藏了十幾件完好無損的神器,估計張墨會被那些大門派的掌教搶過去當內門弟子。

而一位去過神人穀中心地區還能存活下來的弟子,其實力和前途自然是不可估量的。

李元吉將裝了神器碎片的儲物袋遞到火老怪的麵前說道:“有些東西,我想你的萬年火精也該拿出來了吧?”

火老怪長歎一聲道:“李老頭你放心,以你我相識這麽久的時間,我是不會賴賬的。”

“那就好,哈哈,這一次我很高興,所有的弟子回去之後都重重有賞!”李元吉朗聲說道。

正當李元吉開心不已的時候,整個廣場赫然響起一陣悶雷般的聲響:“所有人都不得擅自離開,靜待審查,否則將以道門和佛門還有儒家的敵人論處!”

這聲響似乎運用了一些佛門獅吼功法,震得原本還在熱鬧不已的廣場瞬間就被這個聲音給震住,一時間原本沸沸騰騰的廣場竟然鴉雀無聲。

“哼,你們三巨頭想做什麽?”驀然一個聲響憑空響起,隨即一個身披黑袍的老者踏著一塊白色的圓片升到半空中。

“是煉骨老人,金丹後期的修士,一身神通深不可測啊,據說連元嬰初期的修士都敬他三分?”

“你說什麽,元嬰期和金丹期是一個坎,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可以分分鍾將金丹期的修士轟殺成渣!煉骨老人即使再厲害也不過是金丹期而已,又怎麽會讓元嬰期的修士對他禮遇有加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煉骨宗正好有一個朋友是內門弟子,所以我知道他們煉骨宗有一門功法可以借助他們法器裏的殘魂來提升一個等級的實力。”

“提升一個等級,那他不是從金丹期直接到元嬰期了!”

兩名頭發花白的人正在竊竊私語,正好讓張墨聽見。

煉骨老人!張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淡金色光芒,立即將半空中的煉骨老人麵容看清楚,猶如骷髏般的臉龐好似將皮覆蓋在骨頭上,眼窩凹陷,令人不寒而栗。

煉骨老人似乎也感受到張墨的目光,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張墨所在的方向。

就在這時,三巨頭的三位掌教也踏著法寶淩空飛起。

“怎麽,你們想仗著人多欺負我麽?”不等三巨頭發話,煉骨老人便提前出招說道。

一時間,底下各門派的掌教紛紛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盯著三巨頭的三位掌教。

“阿彌陀佛,老衲痛失愛徒,難免有些失態。”佛門的掌教宣了聲佛號率先反擊道:“不過老衲聽聞煉骨施主的兩位愛徒也在神人穀當中慘遭他人毒手,難道煉骨施主不能體諒我等愛徒心切麽?”

就在佛門掌教說話的時候,道門和儒家的掌教往左右兩旁一退,呈掎角之勢將煉骨老人堪堪的圍在中間。

煉骨老人雖然自恃神通不下於元嬰初期的修士,可是麵對著有多年底蘊積累的三巨頭掌教,心裏也有些犯怵,當下也隻能服軟說道:“算你這個臭和尚說的對,不過老夫門下弟子被殺的事情,老夫自會有辦法將凶手揪出,將他的皮肉剝離,抽出魂魄,煉成骨器!”

張墨聽到煉骨老人的話,心裏沒來由的打了一個突突,他有些後悔自己太過貪心把那兩名煉骨宗弟子的法器也收了起來。

煉骨老人說完之後也不等三巨頭發話,直接往地麵一沉,不再理會其他事情了。

“煉骨老人都認慫了,我看這一次我們這些門派的人都要被挨個審查了。”

“是啊,沒想到三巨頭還真是霸道,他們的弟子死了就要所有人都留下來審查,難道我們門中就沒有弟子在神人穀喪命麽?”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誰要是再敢冒頭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在張墨的身邊兩名弟子在交頭接耳道。

“無量天尊,諸位掌教還有意見麽?”道門的掌教踏著一柄青色飛劍高聲問道。

原本他也隻是隨意一問,隻是沒想到竟然真有人回應了一句。

“在下對於三位的做法還有些疑問!”這一個聲音一起,張墨就覺得腦中一震,頓時陷入一片空白。

“是他!竟然是他!”張墨的腦子裏浮現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文質彬彬的儒雅男子。

隨著這個聲音散去,一個身穿白色長袍,腳底踩著一把月輪的年輕男子搖著一把白紙扇從地麵升起。

道門的掌教悶哼了一聲,道:“敢問閣下是那個門派的掌教?恕老夫眼拙不曾見過閣下。”

道門掌教的一句話立即引起一陣附和聲,因為有一大半的人並不認識這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而認識這人的卻紛紛閉口不言,這其中就包括渾身顫抖,喘著粗氣,雙眼通紅的張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