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chapter 11 血色
在所有的動物中,人類是唯一殘忍的。他是唯一因為快感而施虐的動物。——馬克吐溫
BAU早已經離開舊金山,艾德拉在Reid走前要了他的電話,因為她親愛的母親大人說需要一個專家監督或者說照看艾德拉的心理狀態。
於是Reid欣然接受了弗雷德夫人給予的特殊任務。
艾德拉隻能囧著臉要了Reid的電話,“有任何事情都會給你打電話的。”艾德拉輕笑著告訴Reid。
回程的飛機上Morgan怪叫著,“哦哦,我們的小博士就要迎來春天了,真是美好的季節啊。”
Reid轉過頭不去聽Morgan的調侃,但微紅的耳朵和嘴邊怎麽都掩不去的笑容還是透露了他的情緒。
一旁整理卷宗的Hotch似笑非笑的勾著嘴角不說話。
JJ拿著咖啡走到Morgan身邊輕聲道,“Morgan你這麽調侃下去萬一Reid惱了可就沒法兒圍觀春天是如何到來的了。”
Morgan恍然大悟,“沒錯沒錯。”這家夥純潔和小兔子一樣,惹毛了可不好。
在機場送別BAU眾人之後,艾德拉鬆了一口氣。
希望不要總是看見他們。
這幫家夥出現的時候可都是大案要案。
想想都覺得頭疼。
半個月後,經過心理師的分析評估,認為艾德拉可以繼續工作,弗雷德夫人這才放過了艾德拉。
回到警局的艾德拉恢複了自己晚上執勤的班次,因為弗裏德夫人的警告漢瑟局長隻能象征性的表揚了艾德拉。
天知道他多想現在就讓他親愛的小艾德進入凶殺組,然後成為舊金山警署的明日之星。
不過私下裏他還是告訴艾德拉,“小家夥你什麽時候做好了到凶殺組工作的準備記得告訴我,我隨時給你升職。”
艾德拉笑眯眯的點頭。
永遠都不會做好準備呢,漢瑟叔叔。
進入凶殺組意味著看到更多的案件和找到更多的凶手,這一點對艾德拉來說簡直就像是把一個想要戒毒的癮君子扔到毒品加工廠一樣恐怖。
艾德拉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抵禦引誘的準備。
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忍耐住不去殺掉凶手。
“總的來說,晚上工作很開心。”艾德拉這麽告訴自己的同事兼好友加百列。
加百列都快佩服死艾德拉了,“天哪你簡直太勇敢了,如果是我碰到那樣的事情估計現在都還在休整,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克服了。艾德拉你太棒了。”加百列幾乎把艾德拉當成偶像了。
“嘿,別總提醒我行麽。”艾德拉翻個白眼,加百列這家夥想把我的小心髒戳成篩子麽。
拜托,讓這件事過去吧。
我想過上安穩的充滿了雞毛蒜皮小事的巡警生活。
“哇哦,親愛的艾德,我想你會失望的,剛剛接到報告,在楓樹區第七大街發生入室搶劫案,有人死亡,你可以過去幫忙了。”安靜了沒有兩秒鍾艾德拉的通訊器裏重新響起了加百列的聲音。
同時來的還有一個讓艾德拉痛恨不已的消息。
任何一個案件都是破壞她平靜巡警生活的壞家夥。
夜色是如此的美麗,又是如此的迷茫。
艾德拉和楓樹區周圍的巡警都很快到達了現場。
讓他們失望的是嫌疑人已經跑了。
隻留下了一個血腥的現場。
屋主倒在血泊之中。
比警察更快的醫務人員遺憾的告訴他們此人已經死亡。
“頸動脈被割破,失血過多。”
雪白牆壁上布滿了大片的血跡,就像是白色世界裏盛開的花朵。
艾德拉忽然覺得眼睛被刺痛了。
為什麽?
有些人明明可以過上自己希望的平淡的幸福生活,為什麽要來傷害其他人?
屋中一片淩亂,如同狂風過境一般。
艾德拉看的出來屋主和那個不明嫌犯進行了激烈的鬥爭。
隻是屋主的年紀似乎還是太大了,白發蒼蒼的他怎麽可能鬥得過一個凶惡的歹徒。
艾德拉看著屋主被裹好放進黑色的袋子裏。
從現在起,他已經失去了名字,他隻是一個被害人。
沒有人應該成為被害人。
艾德拉眯起眼睛四處查看著現場。
她隻是個巡警沒有進入現場偵查的資格,凶殺組的人才能進行偵破工作。
地板上的腳印淩亂而無序,被害人倒地的地方有大量血跡。
牆上的畫作被染紅。
客廳的窗戶大敞。
那個人就是從窗戶跑掉的。
被害人的鄰居害怕的說著自己看到的事情,“當時我看見老約翰的房間裏燈光忽然亮起。然後燈光又忽然滅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聽見他叫了一聲救命。我來不及出去了就朝著他的窗戶射了一槍。但是我過來的還是晚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充滿了悲傷。
艾德拉視線轉移,地板上有一個不明顯的彈洞。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麽?現場的火藥味是因為這個?
艾德拉把這點悄悄的記下。
這一夜艾德拉的鼻間總是縈繞著一股血腥味,揮散不去。
艾德拉內心的獸衝動的想要衝出牢籠。
出去!!讓我出去啊,有人用血獻祭了,為什麽不讓我出去!?
欲|望叫囂著,艾德拉頭腦冷靜,心裏卻有一股幾乎要沸騰的衝動。
艾德拉狠狠的一口咬住牛肉漢堡的肉餅。
要控製,艾德拉,不可以失控知道麽。
“晚上下班之後來一個牛肉漢堡,再加上一杯熱乎乎的奶茶,真是太幸福了。”身邊的同事感慨著。
艾德拉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外人看起來很友善的笑,“是啊,肉餅的味道超級好。”
淩晨時分,所有人都在安睡,隻有凶殺組的人還在為昨夜的案件忙碌。
艾德拉伸個懶腰,不管怎樣,先回去睡一覺。
她開車回到自己的住處,一所住宅小區中的房子,這裏很安靜,而且環境不錯,當初選擇的時候弗雷德夫人對這裏的環境勉強滿意。
當然,這個勉強在艾德拉看來已經是非常好的意思了。
她下車,按了鎖車鍵。
走到房門前的時候艾德拉眼神幽深,眼眸中滿是火焰。
原本幹淨整潔的地毯上有一個腳印。
屬於一個男人。
腳印很大也很深,看起來是個高大壯實的人。
刺鼻的煙草味在彌漫,似乎是個愛抽煙的家夥。
哦,還有一股熟悉的火藥味。
艾德拉抽抽鼻子從包裏拿出口罩。
她討厭現在這個味道。
而這個味道的主人現在已經闖進了她的住宅裏。
我都說了我要控製,為什麽總有人要來刺激我!
艾德拉看著門把手上消失的自己的頭發有些不爽。
她盯著房門沒有動,發呆似的站著。
半響,她拿出鑰匙,卡拉一聲,推門而入。
我來了,你做好準備迎接我憤怒的準備了麽?
艾德拉眼中露出嗜血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繼續上案子……
QAQ天哪,你們會喜歡看破案麽?總覺得沒有了BAU的出場就少了許多的熱鬧。
頭發那個需要我解釋麽?一個查看自己的房間是否被人侵入的小動作,把自己的頭發用某種手法綁在門把手或者其他什麽地方。
如果有人在自己之前進入房間的話,頭發就會掉了。
然後你就知道自己的房間被人入侵了。
具體手法不知,因為作者菌是個手工廢TAT需要巧手的活兒我一概做不來。
於是,以上是今天的更新。改錯完畢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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